只是这孩子不只没有请示,还不小心弄脏他最满意的一张画,才会进行严厉处罚。
「下次许可释放在展览後,今天你的稳定性确实不错,值得拥有奖励。」
趁着奴隶还一脸惊讶时,教授刚才拿着画笔的大手直接包覆上他的肉棒。
但是,那双眼中对慾望的渴求让教授无奈,「你还真是…」成熟脸上泛起一抹轻笑,「我的小奴隶真是淫乱。」
「呃…对…对不起…」被主人用好看表情这麽说,他有点无地自容。
「这不是什麽值得道歉的事,我喜欢淫乱的孩子-」教授停顿了下,「只在我面前淫乱。」
快速拟好草稿,教授看着闭上眼休息的奴隶轻叹口气,严厉表情突然柔和。抬头看向一旁墙上时钟,休息时间还有十分钟左右,他把素描本翻了页,将现在突然出现的灵感画下。
余痛及慾望在助教身上持续延烧,虽然闭起眼试图让自己休息,但他就是冷静不下来。即使闭上眼,主人的专注眼神仍在他眼前,让他被慾火一次又一次舔遍、侵袭全身。
腿间性器更胀到像随时要炸了般。
回话声音颤抖的很可爱,教授忍不住有点心软。
他的这个奴隶特别喜欢被注视,尤其是被身为主人的他长时间专注的注视着。好几次,即使不是作为裸模,画完时这孩子也会带着些微羞涩的红脸,身体出现明显情慾反应。
虽然很可爱,但这经常让教授困扰。
对於助教的乖顺教授很满意,他收回手放也轻语调,「你休息吧,剩下细节而已。」他以乾净的手温柔抚摸着奴隶後脑,并往下顺着到後颈、背脊,缓慢轻抚。
「主…主人…」奴隶挣扎着想要起身服侍,却被身上主人的手制止。
「这几天你也没睡好,先休息吧。在展览前每天都要接受处罚,没有适当休息不行。」俯身轻吻了下奴隶肩膀,还在处罚期间教授刻意避开接吻,「晚上住我家,今天打的狠了没上药不行。」
所以才会在深夜没人的画室中一时鬼迷心窍。
因为那张画,是教授眼中的他,因为透过画,他能感受到教授直视他时的心情。
他在那一道道落笔痕迹中,彷佛感受到被主人专注凝视时的感觉、感受到皮肤燥热灼烧着,慾望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缠了上来。所以才忍不住自渎,才在禁慾许久的过於强烈快感下,不小心喷洒了精液在画作上。
助教摇头啜泣,想释放的念头在他的身体、在大脑里喧嚣,可疼痛也阻饶着快感攀上阈值,他难受的想要求饶,但心底又眷恋着脆弱部位被教授掌控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无助、是折磨,只能依赖着恋慕对象,渴求怜悯许获得可後才能获得满足。这全身心只独属於主人、只交付给主人的幸福感,虽然免不了痛苦,可他很喜欢。
「想废了我也不介意,对我来说,你的後面能用就好。」教授冷声恐吓,但也仅止於吓吓。
您的眼神格外专注…
疼痛让小助教说不出话,惨叫声中答覆锁死於喉间。
教授嘴角扬起邪笑,虽然刚才没什麽休息,但也足够跟奴隶玩玩、接着画玩今天的计画。甚至,他想吊高这孩子的慾望,再一口气给予强烈满足。
「但你一直没回答我,为什麽选择那张画?」眼看奴隶的就要高潮,教授突然收紧手指,捏紧肉棒根部。
「啊啊啊啊──」脆弱性器上突然传来剧痛,助教反射性缩起身体。可身体一动牵扯到被主人紧捏住的部位,立刻让他疼的他直飙泪。
但被调教了三个月下来,他早已习惯在能承受的疼痛中享乐,教授紧握住性器的手不只没让他痛萎,反而还让慾望出口不停冒出透明兴奋液体。
慾望,让他身上热得像火烧般,可一抬头对上教授视线,他才知道什麽叫做失控。
他正被那双迷人眼认真注视着。
画笔在素描本上的声音很轻,落入助教耳中却像世上最完美的乐曲。他很爱被教授凝视、被飞舞指尖留下身影,成为恋慕之人的模特,在完成画之前,对方的眼中不会再有其他东西。
「啊啊啊…谢-谢谢主人…」饲主掌心的热度不停钻入肉棒中,奴隶激动不已。下腹肌肉更是兴奋到不自主抽蓄、大腿也跟着绷紧。
那只刚才赋予了疼痛、拿着碳笔在纸上飞舞的手在疼爱着他,让他的快感瞬间爆走。
「好-好爽…谢谢…谢谢主人…啊啊啊…」
「我当然…我…」挣扎着撑起上身,奴隶语气焦急,「我只对您-」
「我知道,所以你才会在让我画了那麽多天,又不被许可释放下忍不住调皮。」教授一把掀开覆在光裸身体上的薄毯,以平静稳定声音回应。
遇上赶稿期时,他的奴隶一般都是跟着禁慾。有时遇上大活动,更会连各种游戏都暂停,让乖巧奴隶的身体每天长时间被凝视到发情,但又得不到满足很残忍,所以他其实会允许在这个期间自慰。
画完两张草图,花了将近四十五分钟,教授才终於从沉浸着的美好世界中抽离。他将素描本收起,又静静凝视了奴隶一会才站起身。
他知道这孩子的特殊癖好,知道这孩子的炙热感情,但在订下主奴契约後私下调查时,他才知道这孩子是多年前的一个学生。一联结上助教到职後的各种反应,他猜测这份爱恋大概延续了许多年。
走到展示台前,教授伸手顺了顺奴隶微乱的头发,在非处罚时间,深黑又柔软的发丝总能让他摸上很久。可今天没有未完成的任务,他只好在紧闭的双眼张开时停手。
当画些波澜壮阔或是遗世孤寂的主题时,模特脸上竟然是小儿女的爱恋,实在很容易画着画着就出戏了。
像现在底稿是救赎,他希望的绝望、是渴望,是在深渊底看见一抹曙光透入,有点害怕又期待碰触的表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脸上眼底都是爱恋。
「是,谢谢主人…」
教授在处罚结束後都会较温柔些,这也像是种致命毒药,让奋不顾身一次次扑向火焰。而在他知道教授从没让任何奴隶进到家里的某天,更是甘愿永远待在烈火中,只为了肆意品尝那令他上瘾的温柔。
这些教授都知道,虽然很可爱,但依然不得不罚。
奴隶的凄惨模样满足了教授的施虐慾,他终於松开了手结束拷问。而在松手瞬间,白浊从不停怒张抽搐的肉棒喷涌而出,染满了刚才施予折磨的大手。
教授看了手掌一眼,便直接伸到高潮朦胧中的奴隶面前,而他也立刻伸出红舌舔了舔玷污了主人的精液。
「呜呜呜…疼…主人…主人那时的-啊啊啊──」突然下身又被捏了下,瞬间疼痛打断了他的回覆。
可这次,教授没再松开手掌力道,痛觉逐渐累积就像没有尽头般,他焦急的深吸着气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喊,「因为您画…画那张画时…啊──」
「您…的眼神格外专注…啊啊啊啊啊啊──」
想赋予奴隶就算没晕厥,短时间内也回不了神的快感。
「什麽时候回答,什麽时候可以释放。」蹲下身,教授与奴隶平视,眼底隐含着细微寒光。
那是他被撩起了施虐慾的眼神。
疼痛让奴隶脸上满是泪水,也让肉棒上流满黏黏稠稠淫液,教授很喜欢这种拷问,「想舒服的高潮,还是要在剧痛中宣泄,自己选择吧。」
随着手指轻轻缩放,肉茎不停怒张,如果这时教授将手的禁锢撤离,这副身体一定会立刻高潮。
「因…啊啊…您…在画那幅画时,啊啊啊──」
所以他刻意将身材维持在主人喜欢的,既不过壮、肌肉线条又明显状态。
「眼神。」专注打着草稿,教授被充满爱意的视线不停干扰,他感到有点困扰。
「是…抱歉。」将视线收回,助教表情染上了些落寞轻闭起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