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横上充满弹性的翘臀,对准了臀峰处。
「你该知道这次的展览有多重要,为什麽要刻意损毁作品?」语落,教授不给时间回话,直接高扬起手重重挥下。
啪──
是不是这次真的过份了,教授他…
可我…
怕被抛弃的不安及悲伤在男子心中扩散,将酸麻到几乎将近失去知觉的腿放下,他甚至有点希望主人收回命令。
但在三个月前,他压根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如此。
「四…呜…四…谢谢…呜呜呜谢谢主人…」疼痛稍稍缓和下来,男子立刻报数道谢。原想接着忏悔,但光喊出数字他已像用尽了力气,只能改用道谢做为结束。
展示台上奴隶死撑着维持姿势,挨打最痛的那个瞬间已经撑过,现在身上剩下会令他焦躁的余痛以及…
想逃,他很想离开这可怕的展示台。可在初次跪下时主人说的很清楚,处罚中要是管不住自己,那麽再也没有以後。
那句冰冷又残忍的话不停回荡在男子耳畔,好不容易才让教授答应收了他,就算喊了主人後总被严厉对待、就算他发现维持这样的关系算不上多甜,可他就是不想结束。
啪——
教授看着自己伸出的手眼睛有点花,调教需要的高度集中力让他消耗了许多体力,会给予休息时间,也是让自己稍微缓缓。取过金属柜中备着的薄毯,顺手也调高了些室内空调,他才回到展示台边。
「如果还是会冷就告诉我。」收敛起冷冽眼神,教授用双手摊开毯子,动作轻柔盖在已经侧躺下的奴隶身上。看着布满薄汗的身体,他忍不住担心现在的室温会不会太低。
「不…不冷,谢谢主人…」道谢的声音仍细细颤抖着。
而两人确立关系之後,他的大灰兔确实也像当时宣示时那样,从没主动求饶过。
刑具被高高扬起再落下,这次教授用了奴隶可承受的力道责打,听着藤条吻上臀肉的声音,他对自己感到无奈。
果然面对喜欢的孩子,理智还是敌不过感情。
越在意,这孩子越侵入到他心里,甚至像生了根般。
三十秒过去,助教维持着撅高臀部姿势艰难的点头,「是…是的,主人…」哭声已经消失,只剩下浓重鼻音及微哑嗓音。
这也是教授对这孩子爱不释手的原因,耐疼度高又乖巧,就算突然重打也不会撒娇或任性娇气的喊停。
但渐渐,教授很好奇。
助教在学生面前明明会露出大男孩般的灿烂笑容,可在他面前总是紧张的像只小兔子。
这麽形容是有点好笑,一个块头偏大,身体肌肉线条完美的男性,怎麽看都不适合被称作小兔子。但他每次来到办公室报告、讨论事情时,微小谨慎、战战兢兢模样,总是让教授联想到小时候曾养过的大灰兔。
但这也才第一下,教授明显感受到不忍。
或许是针对这傻孩子的不忍,也可能是为了他玷污画作理由的觉得可爱。总之,他的情感凌驾於理智上叫嚣着,要他停下这种严厉的处罚方式。
对,他是知道的,助教会弄脏画的原因。
咻──
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很可怕,展示台上男子深吸口气绷紧身体。
啪──
男子惨叫爆哭。
为了维持住姿势他已经用尽了全力,身上炸开的剧痛又超出能承受范围,这让他开口全是哭喊,再也报不了数。
手执藤条,教授冷眼看着奴隶,烦躁感油然而生。本来准备要给予重罚,预告赐予的十下只是个虚数,直到觉得奴隶受够教训前,臀部都会用上偏重的力道让他报不了数,让他体会鞭打没有尽头般的可怕。
确认奴隶维持好趴跪姿势,教授立刻将藤条抵上腰椎「腰部压低,剩余六下,臀部。」指尖力道透过刑具传递,直到腰部弧度达到理想,他才松手。
「你成为我的助教几年了?」收回细藤条,教授询问的声音中带着轻叹。
察觉是要打屁股才被许可放下腿,奴隶紧张高悬的心立刻放下不少,「已…已经三年…」伴随疼痛逐渐消散,他的哭声趋缓,但回话仍止不住颤抖。
慾望。
「这三个月下来,你进步很多。」教授往後退了两步,「腿放下。」
突然的称赞及许可让男子惊吓不已,他也有点恐慌。
教授对准了肌肉线条美丽的右腰挥下,奴隶爆哭。
从两侧腰际往全身漫延的痛,传递到远端、到大脑时却变成阵阵酥麻,变成令他又爱又恨的一种感觉。
变成会挑起他性慾的疼痛。
轻拍了拍奴隶肩膀,教授点头示意後转身走回画架前稍作休息。
阳光,从奴隶身後的大片窗户渗透进来,他的右侧脸颊、颈项及锁骨显得清晰美丽。而阴影下若隐若现的线条,在这一份宁静中则是格外诱人。静静欣赏了会,教授拿起了右侧茶几上搁着的素描本及画架上的炭笔,混和着眼前男子的身影以及脑海中的构图快速打起草稿。
鞭打处罚中,最疼最难耐就是挨打的那几个瞬间,现在助教身上疼痛逐间趋缓,潜藏期间如同恶魔般的慾望则开始鼓噪。被教授打萎了的肉棒,在背部、腰侧及臀肉上的阵阵酥麻余痛下,又开始挺立。
预期中的哭声、报数及道谢声在密闭画室响起,他沉默着继续挥舞藤条。
第七道棱子在充满弹性的臀肉上浮现时,奴隶的报数已经无法成调。虽然凌乱,但他也确实的报出了正确数目,教授收回刑具。
「休息三十分钟,我希望今天能在太阳下山前完成这幅画。」走到一旁柜子,在助教看不见的范围,已经熬了几天夜的他露出了疲惫眼神。那是累坏了,但又为了某些事情硬撑着的表情,因为不想让傻奴隶担心,所以只在偶尔的转身他才会稍微松懈。
──只要能让您满意,就算要我皮开肉绽,我也会努力忍着。
确立关系时,对ds不是很了解的助教,是带着认真表情这麽告诉他恋慕许久的教授。不管sm的目的是为了什麽,只要能成为教授的所有物,他愿意忍受所有。
当时,这傻的可以的话却让教授觉得很甜,更趁着背对他拿取契约书时,嘴角悄悄失守。
原本教授不在意这孩子的态度,直到有次路过画室,看见助教满脸开心跟学生聊天的表情,只一眼,教授立刻知道这才是他的真实模样。
那麽,为什麽在我面前需要伪装?
教授带着满心疑问,开始偷偷关注留意着他的助教。
「这下不算,想早点结束处罚及今天的裸模工作,请你认真遵守处罚规矩。」
他的助教是个二十八岁男性,将近三十的年纪说不上年轻。刚任职时,这孩子的话很少,总是认真执行他的吩咐,是个可靠的助理。画技不错,身材也棒,重点是还听话,整体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下属。
只不过从任职开始,他的年纪已经在教授的守备范围之外,所以才安放在身边一直没出手。
「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三…呜呜呜…对…对不起…我不该…不该因为您没碰我就…就擅自自慰…呜呜呜…」
右腰侧扎扎实实的挨了一记重打,男子惨叫後紧接着爆哭。皮鞋在地板上发出缓慢规律声响,他知道主人走到了左边,经历过三下的重打让他害怕,但也只能用意志力死死撑住身体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