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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囚笼(时被路人偷窥,镜面,强迫观看被艹到潮吹的全过程,微虐身)(第1页)

“这可不像求人的态度。之前怎么教你的?嗯?” 见他一副疼痛万分的反应,师尊嘴上调笑了两句,胯下举止却毫不怜悯,直捣黄龙。两颗阳卵重重地拍打在花唇上,直顶地青年小腹凸起不小的弧度。骚心被龟棱一阵捣弄,从针尖粗细的小嘴儿撑成无法合拢的圆孔,连那娇嫩的宫腔都差点都被捅烂了。

甚至不用细看,光听那床架剧烈摇曳所发出的“咯吱”声,徐圆就能想象得到,师尊这次定是将整根都捅进去了。

“啊啊啊——”

居然是个双性之体!

徐圆紧咬着嘴唇,极力克制几欲脱口而出的惊呼。这种体质的人稀世罕见,他也就在古书上扫过一两句介绍。而眼前面色潮红的乌发青年,当真如书中所言那般与寻常男子不同,腿心间藏着一处任人发泄的销魂女户。

再看乳尖,也和自己胸前平坦的两点不大相同。两颗艳红朱果粘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液,似乎刚被人含在嘴里用舌头嬉戏过,被吸嘬到涨如樱桃般大小,乳晕上还挂着清晰可见的咬痕。

房中那位正披散着乌发的男子,不用细看就知道定是他向来尊敬有加的师尊。他印象里的师尊无论遇过多少大风大浪,嘴角旁勾起的笑意却未曾减少半分,犹如温风拂面,怀珠抱玉,当真配得上一句人如其名。而如今这幅面庞却夹杂着徐圆之前未曾见过的复杂情绪。

至于那个正居于他身下的...则是一名黑发青年,想来就是师兄们口中所说的那名“禁脔”了。

徐圆活了十几年,连小姑娘的手都没牵过,以往见到这幅场景,早就羞地脚底抹油般开溜了。然而这次不知为何,他愣愣地杵了半晌,竟将此行的目的抛至九霄云外。

“嗯啊.....”

伸向门扉的手突兀地僵住了,徐圆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登时就明白了屋内的情形。

据师兄们所言,仙门高层各个都会养炉鼎与之双修,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即便是他们那位温柔随和的师尊,私下里也囚着一名禁脔。他们窃窃私语时,徐圆总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把那些流言蜚语全当是放屁,如今却不得不信了。

与那双金色的瞳孔对视,徐圆突然精神一震,踉跄着后退好几步。少年捂着烧的通红的脸颊,一片绯色几乎蔓延到了脖颈,如醉酒一般浑身发烫。

与此同时,一道隐秘的咒文渐渐浮现在徐圆的瞳孔中。他失魂落魄地垂下脑袋,仿佛经受了极大的刺激般愣愣地轻阖上门,朝着来时方向歪歪扭扭地踱步,少顷便消失在了浓雾缭绕的黑夜中。

至于后续的事,连徐圆自己都记不清了。

徐圆难以置信地注视眼前的一幕,喉结不禁上下滚动,胯下某个鲜少有反应的器官已然胀到发痛。

可他又怎知,此刻师尊的眼底蓦然泛起稀见的温存。他俯下身,任由缎子般的长发拂在肩头,似乎想要亲吻对方。而娈宠却下意识侧过脸,让师尊的嘴唇落在耳尖。借着这个角度,那张脸正好对向了虚掩的门。

这下徐圆终于看清了那人的五官,不禁瞳孔骤缩,吐息也紊乱起来。

“肏这里舒服吗?里面都爽得出汁了呢。” 似是还不满足,阳具一下一下颠动,直把那人奸得神魂颠倒,浑身紧缩了起来。他急促喘息着,终究抵抗不住层层叠叠的情潮,喉中发出仿佛彻底自暴自弃了般的呜咽。

”舒....舒服...啊...里面...穴心要被肏烂了...”

“难得见你如此乖巧,罢了...”

平日里的昆仑剑宗素来喧嚷,待到夜深人静时,才总算有了片刻安宁。适值亥时渐至,月明星稀,连守卫的外门弟子都不免睡眼惺忪地连打几个哈欠。而通往剑仙寝殿的青石板路上却突兀地印出了一道人影。

那影子的主人看身形约莫还是个少年,许是走的急了连束发都顾不上,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隐隐挂着担忧之色,竟是原先那位吵着要来看猫的弟子——徐圆。

温如玉能用“养猫”这种借口搪塞过其他弟子,却独独骗不了徐圆。少年人心思缜密,很快看出了端倪,不禁一阵后怕:师尊脖子上的痕迹定然是人为留下的,若真是猫...只怕这世间又得出一只成精化形的妖修。

那名娈宠痛地惊叫,身体不自觉地搐,转眼间已被肏地丢了神魂,不禁失声痛叫:“求你...拔出去...“ 缓了片刻,似是又想起了起床笫间的种种言传身教,禁脔不堪受辱地合上双眼。他心知方才不痛不痒的求饶并未让对方满意,但若叫他像个妓女般浪叫...他更情愿被剑仙的剑剜去心头肉...

偏偏此刻,那根贯穿着他花穴的孽根又在作恶了。

阳具不再自顾自地攻城略地,继而抵着宫口缓慢厮磨。被奸污到痉挛抽搐的肉眼儿止不住地一翕一张,热烫爱液徐徐浇灌在龟棱上。这处软肉原先被狂插了数十下,早就肿得微微嘟起。如今又被温柔至极地挑逗,痛痒如电流般涌入鼠蹊处,随着阳具的碾压,骚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

那里面呢?里面...是不是也和女人一样?甬道尽头的花房是不是也和女穴一般柔嫩又汁水丰沛?师尊同他行房事的时候,有没有进入过那个地方...

想到此处,少年只觉脸颊一烫,似有热流缓缓涌上心头。正止不住地浮想联翩,随着孽根的再一次入侵,青年的腰肢突然狂颤起来,双腿几乎抖到如过电一般;又如溺水的人在浪涛中寻得了浮木,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缩在师尊怀中,双手环住对方脖颈,任指甲深深嵌入后背,硬生生抓出两道殷殷血痕。

“...不...太深了...” 那人还在止不住地呻吟,一双修长的腿难耐地踢动,不禁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真承受不住了,还是在欲拒还迎。

这禁脔的身体当真销魂,不愧天生一副任人亵玩的炉鼎躯壳。在师尊的“专宠”下,他浑身遍布着咬痕和指印,几乎找不到一寸未曾被染指过的地方。细腰随着挺入插拔的动作而一阵轻晃,引得十根玉葱般的足趾不住蜷缩。

将禁忌的一幕纳入眼底,徐圆面上大窘,只觉得身上又燥又闷。他拜入师门的时间稍早,在剑宗新一辈中算年龄大的了。十五余岁的少年,再怎么懵懂也到了初开情窦的年龄。如今竟像个登徒子般躲在暗处偷窥旁人媾和,这种感觉令他既为自己的行为所不齿,心里又猫抓般的痒。

他边骂自己边忍不住继续偷看,一时间竟入了迷。娈宠的身体被摆弄成方便肏干的姿势,岔开的双腿间,正在承欢的器官似乎并不是男子的后窍。那处穴眼异常柔软粉嫩,本该是羞答答的一朵花苞,如今却连花心都被人彻底肏熟了,两瓣嫩肉含吮着经络遍布的硕大阳根,被干得滴滴答答直流淫蜜,每次捣弄必会带出一阵飞溅的水液。

他局促地停在门外,连骂自己太过逾越,但心底隐约又有几分好奇。到底是什么稀罕货色,才能入师尊的眼?听那禁脔浪叫的声音,迷离又绵软,酥得简直要滴出水来,想必正被师尊掐着腰眼,张开腿任由其肆意宠幸吧?

虚掩的门透出一丝微弱光源,依稀可见人影纠缠。似乎被蛊惑一般,徐圆吞了吞口水,眼睛不由自主地贴上了那道狭小缝隙。

仅仅一瞬,视线却再也移不开了。

怎么从剑仙寝宫一路逃回来的,又何时泡在冷泉中浸了一整夜,现在想来好似一场荒唐怪梦。待到清醒时,只觉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头痛,以至于头顶的太阳都有些晃眼了。

旁人都暗传师尊豢养的“禁脔”不知名谓,相貌也陌生。但唯独一点可以确认,能被师尊当个宝贝一样囚于深阁,姿容必定世间难寻。如今一看,这名娈宠五官生的着实漂亮,但又不像寻常仙修者那般以端正隽秀为美,眉眼间除了上位者与生俱来的的矜贵,偏生又夹杂着一股莫名媚态。

瞥见到门缝外的陌生身影,他猛然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过来,尚且朦胧的瞳孔中恢复了短暂的清明。在小小的惊讶过一番后,对方嫣红的嘴角突然勾起了耐人寻味的弧度。

那人居然在笑!

师尊的话语中隐隐有着莫名的无奈,胯下动作却毫不留情,忽而加快了速度,顶着宫口那处湿红窍孔肆意抽插了数十下。阴穴骤然间被阳具这番无情鞭挞,红肿淫靡的嫩肉可怜兮兮地收缩绞紧,连带整个宫房都抽搐起来。被插得烂熟的花心早已无法合拢,淫水如失禁般浇灌到龟棱上。

从徐圆的角度看,只见青年腰肢骤然绷紧,活像一尾缺水的鱼般痉挛。被撑到入口几乎填满的蜜花随之剧烈收缩,大量淫液溅湿了两人交媾的地方。

他泄身了。

当日他辞别了温如玉,事后越琢磨越觉得蹊跷,不知不觉间已在床上翻腾了两个时辰。想来想去,干脆翻身下床,一不做二不休,去找温如玉问个明白。

不过剑仙的寝宫也没那么好闯。在徐圆所注意不到的角落,外围十几里的地方都设下了阻挡外人进入或者逃离的阵法。幸亏他灵根特殊,对阵法之类的束缚不甚敏感。这一点别说他自己,连剑宗的几位长老断然不知情。就这样避开了所有埋伏,一路畅通无阻地摸到了殿前。

正欲推门,耳边却传来一阵令人浮想联翩的水声,与压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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