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甜味是专门针对双性体质的淫香,只要吸上一个时辰,便能持续不断地发情高潮。两处穴口宛如万蚁噬骨般痒得难受,尤其宫口更甚,仿佛被挑在了羽毛尖上来回搔动,喘息间,一股股清亮水液如吐蜜般从小孔内徐徐渗出。
这时候哪怕用根筷子,或者铁棍,甚至将整个拳头捅进去,那口敏感的穴眼也会翕张着潮吹不已。
更绝的是,整个过程中,淫香会让他的意识自始至终绷紧。换句话说,也就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体验受辱的滋味。
藏在女户间的花核也被如法炮制。夹在两根玉柱之间,挺翘的蜜豆已胀得充血,如沾满露水的待放花苞,足足有拇指大小。而花穴内似乎正咬着某种奇异物什,一串长穗子散在穴眼外,至于前端长什么样则不得而知。不过看青年忍得脸色绯红,花穴如湿润海葵般一收一缩,铁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脚步声在逐渐逼近,那具被汗水浸透的肢体突然挣扎起来。
“真是幅好景色。” 温如玉俯身摸了摸对方的小腹,果不其然,掌心下传来抗拒的挣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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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寝殿的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甜味。四周光源微弱,却依稀可见一具挺拔的身体正捆在床上,手脚都被红绳系上了死结。
似乎是为了羞辱他,青年浑身上下未着寸缕,一身莹白皮肉堪比最上乘的象牙石,唯独小腹处的淫纹却红地异常妖艳,让人恨不得用指腹磨挲抓挠一番。
“伤口?” 而听到徐圆的质问,温如玉的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意:“我最近养了一只猫儿。这种牙尖爪利的小畜生向来难以养驯服,估计是不小心被抓到了吧。”
“师尊居然养猫了?”
一听他居然私下里养了宠物,弟子们的眼睛都亮了,小嘴噼里啪啦丢出一堆问题:“是公是母?什么花色?长得可爱么?能否让我们看看?”
尚未等魔尊缓过神,温如玉又自顾自地动了起来,这几下又是直捣黄龙,子宫被顶在肉刃上接连不断地痉挛,那粗壮龟棱也不管宫室软肉能否承受得住,自顾自地捅入宫口中进进出出,每一下插拔都伴随开瓶盖般的“啵啵”声,淫水也一股一股往外涌。
强行被人破开宫口自然是极不好受的,有那么几瞬魔尊浅浅地昏了过去,没几下又被腹腔中那根作恶的阳具活活肏醒了,简直犹胜酷刑。
雌蕊被肏弄得淫汁四溅,甬道卖力吸嘬着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宝物,魔尊的腿颤抖到几乎无法合拢。憎恨与欲望,甚至惊恐等感官在识海中堆积纠缠,很快就将他送上了颠鸾极乐,如融化胭脂般的女穴蓦然间绞紧,滴滴答答的爱液淌的满腿都是。
“魔尊殿下还真是薄情,下面都爽得不停出水了,嘴上偏偏还要念着别人的名字。”
这幅饥渴的模样使得温如玉十分舒适,然而一想到眼前的美景居然被顾堇云染指过,一股妒火席卷至全身,又让他愈发的恨了。
相传昆仑剑宗不仅教授剑法,也修道心。而何谓道心?则为仁、义、礼、智、善。在这种气氛的熏陶下,师徒间的关系比家人还亲上几分。正值早学结束,听完课程的剑宗弟子却还不肯散,跟随师长的步伐一路从学堂追到了藏经阁。
八九岁的孩子正值讨人嫌的年龄,嘻嘻哈哈地围在他身边,其中一名剑修弟子道:“难得师尊心情不错,可是最近发生了什么喜事?”
“倒还真没有,” 许是被缠得烦了,男子佯装嗔怒道:“徐圆,没事做就好好修习剑谱,别老问这些有的没的。”
魔尊涣散的瞳孔中聚集起一丝恨意。似乎自那日在仙尊的府邸,他被温如玉活生生肏醒,一切又步入了原先的轮回。仙门禁地...玉珠峰...这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在脑海内一一重现,连带起窒息和隐隐作呕的痛楚在胸腔翻腾。
恍惚间,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噩梦伊始的地方。他还记得那时剑仙是如何掐着他的脖子,一根昂扬的性器在花穴内肆意施虐,甬道软肉被阳具撞地痉挛抽搐,几乎要捅穿了他的小腹。
或许温如玉是想杀了他,至少在窒息的那一瞬间,魔尊确实感受到了他几乎无法压制的杀意。但很快,他就改变了主意,连带着体内巨杵也一改原先粗暴的抽插,变得富有取悦性,抵在骚点上轻轻地磨。
直视着魔尊脸上的表情从迷茫变为憎恨,他反倒提起了毫不相干的事。
“这几日合欢宗满门被灭,仙门顺带缴了不少好东西。” 珐琅香炉内升腾起袅袅青烟,酥媚入骨的甜香登时又重了几分,旋即轻笑:“不知魔尊殿下可还满意?”
随着青烟涌入肺腑,对方本就紧绷的腿痉挛地愈发频繁,微张的口中探出一小节殷红舌尖。
确认好寝殿内所设下的阵法没有任何侵扰的迹象,温如玉这才稍放下心,转而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名青年被折腾得异常惨烈,身上的每一寸敏感点都挂满了各种淫奇道具,许是那些玩意的刺激性过强,他紧蹙着眉,唇舌间挤压出阵阵微弱的呻吟。
饱满的乳丘上赫然顶着两颗玉质乳夹,末端还连着铃铛。两颗艳熟的朱果摇摇欲坠,胸腹随着呼吸起伏,也牵动着铃铛阵阵抖动,发出一串令人心痒的“叮叮当当”声。
哪想一直以来都对弟子们百求百应的剑修掌门,在这个问题上却异常顽固:“不行,这猫儿宝贵的紧,又怕生,你们没轻没重的把他吓到了怎么办?” 旋即往徐圆的屁股上狠狠一拍:“到此为止吧,都给我回去温习功课。明日谁背不出来,就罚他扫前院一整月。”
一听他明早还要抽查,原先还叽叽喳喳的弟子顿时全作鸟兽散了。待他们一窝蜂跑没了影,温如玉不自觉地抬手,颈处的抓痕似乎仍在隐隐作痛,他却毫不在意,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不过一道小小的口子,全当床笫间的小情趣罢了。当然,该惩罚的地方,也一分不会少。
他轻舔着魔尊的睫毛,啄去眼角因欢爱而渗出的泪水: “和顾堇云做的时候,你也是这幅淫靡的表情么?” 旋即重重地顶弄濒临崩溃的软肉,宫口被顶地止不住翕张,任由一腔骚水浇灌在龟棱上。
“啊...不...住口!”
魔尊又是一个痉挛,这次不仅雌蕊迸射出爱液,连带着阳具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也释放出一道白浊。双重高潮的夹击下,他双目涣散,识海中似有白光闪过,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名弟子被师长教训了一顿,不过他向来没心没肺惯了,也不觉得害臊,一边拉着男子的袖口一边可怜巴巴地噘嘴:“那剑谱弟子都倒背如流啦!不信您随便考我几句。”
许是凑得近了,他突然瞥到对方的脖颈处似乎有条不甚明显的划痕,顿时大叫了起来:“师尊的脖子上怎么有道伤口?”
也不怪徐圆大惊小怪,修仙者的肉身早就成圣了,别说什么伤口,怕是用刀枪不入形容都不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