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让你想起一些伤心的事情。”金破表示歉意。
“没关系,我娘亲是笑着走的,她临终前说,只要你开心的活下去就好。”肖薇冲金破莞尔一笑,“你放心,这儿虽不能说是绝对安全,至少比客栈和那间小舍安全些。我有些事想跟你说。先坐下吧。”
与此同时,金沙城有名的客栈,四方来朋,别院当中的某间上房。
丹田内武力如开水般沸腾,而后疯狂涌入全身筋脉,眨眼功夫,浑身充满了爆炸式的力量,双脚轻点,人影消失在原地。然后,就如同当日夜晚的情景,一人在半空飞舞,另一人在地上狂奔。
这一回,肖薇去的地方并非那间农家小舍,而是另一间小屋,地方更为偏僻。
金破跟着肖薇走进小屋,点着桌上的油灯,四处打量一下,竟是十分的整洁干净,桌凳之上几乎一尘不染,看来肯定是经常有人来打扫的。
驾轻就熟地走到闲来客栈门口,一道黑色身影从阴暗的角落逐渐出现,有着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段,隐隐带着淡淡的花香。
“你是来找我的?”金破看着面前不到两米远的黑衣人,平静地问道。
“对,你身上好浓的酒气,喝了多少酒?”肖薇优雅地捂住鼻子,嗔怪道。
金破朝蟹皇躬身一礼,转身走出招宝殿。
吴亮和程晓志一直关注着招宝殿内的变化,灵气波动消失了,表示切磋比试结束,不知结果如何。没一会儿,金破安然无恙地,还面带笑容地走出招宝殿,看得十位少男少女摸不到头脑,尤其是田忠威,深知其父绝不会轻易放过得罪他的人,这回怎么就让金破无病无痛地走出招宝殿,暗中决定,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
十枚古渊银币,那就是一千小古渊币,呵呵,发小财了……
“袁将军,不知你有何计划?说来听听。”二皇子朝袁轻问道。
“是有一计,二皇子,此事暂时不需我们动手,”袁轻看着总兵说道,“王松厉,你多派两人紧盯那家客栈,注意那人的行踪,这几日他必有动作。至于另外的事,就这么办……”
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二皇子和王松厉总兵能听到。
大皇子的一句话惹得蟹皇有些不高兴,他说“本皇子听你的意思,是不愿留在金沙城”,言下之意,你不愿意留下就随你,随时可以走。*小*说*网这倒好,老子想留下金破当做将来的将军辅佐大儿子大儿子却劝也不劝,对方怎么个打算,他就怎么做。
这就要说到,大皇子何德的性格,比较随性,不太会强求别人做不愿做的事情。
不高兴归不高兴,蟹皇人老成精,自然不会表现出什么,对何德的所谓还是表示了赞同:“德儿,做的不错。金破,现在是否还有兴趣留下?”
年轻不到二十的少年端坐着,慢慢品着一杯清茶,他的身旁坐着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留有两撇八字胡须,正是魔夜城二皇子和将军袁轻。
房中另还有一人,却是与前二人同桌的一名总兵级士兵,站在二皇子的对面恭声汇报着:“二皇子,袁将军,据手下人跟踪,那人住在南城区的闲来客栈,还未进去就有个黑衣人找上了他。手下人说,担心被那人发现不敢跟得太紧,但隐约能判断出找他的人是个女的。他们交谈不到一分钟,便似一阵风似地消失了,他的实力没能追上。”
“听道为汇报,那人的身法堪称一绝,跟不上实属正常,至少清楚他住的地方在哪里,这就足够了。”袁轻点评道。
不用说,应该是肖薇打扫的。
关好大门,金破说道:“冒昧问一句,这里又是你的什么地方?”
肖薇怔在那里好长一会儿,幽幽道:“这里,曾经是我长大的地方,只是娘亲死去之后,我才搬到现在的地方。不过,这里有我美好的童年回忆,所以每个月月初都会过来打扫一下。”
“不算多,一斤左右,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嘻嘻~”金破挠了挠头,“要不要进房间慢慢说?这里也许会有人偷听。”
“你也不怕隔墙有耳?去你的房间也一样,对不对?跟我走!”撇下一句话,肖薇轻盈如燕地跃上屋顶,如风中的一片落叶飘向各一处屋顶。
见状,金破不禁呢喃骂道:“臭丫头,这么快就走了,不稍等一下我?”
金破心中大喜,没想到一场装模作样的比试可以得到这么多钱,真是爽啊!
酒过三巡,婚宴渐渐进入尾声,蟹皇吩咐一名禁卫给金破送来一个紫色小袋,里面装着的正是十枚古渊银币,个头跟小古渊币一样,只是铜与银的材质区别。
众人鱼贯走出皇宫的时候,时间指向夜间的十点,金破醉醺醺地走着,在这一个月里,他已经熟悉闲来客栈到皇宫的路该怎么走。
待袁轻讲完,二皇子立刻摆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袁将军,这、这可行么?”
金破起身,冲蟹皇拱了拱手:“多谢蟹皇大人厚爱,在下生性散漫,不适合军中生活,而且也不太喜欢受些约束,还是不留下了吧。”
“嗯,既然心意已决,本皇再强留,倒显得本皇不够大度了,对不对?你先回去吧,等婚宴结束,本皇会派人把十枚古渊银币送到你手里的。”蟹皇摆摆手。
“可恶,居然冒了这么一出,还想逼你动真格的,冒着受伤的危险硬接孟长生一击,果然够胆色。大皇子真是碍事,本来让蟹皇缠着,估计金小子没那么容易脱身。不过,从此看出蟹皇对何德非常看重。”田林拳头握得嘎吱嘎吱响,心中暗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