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如何,你不愿娶妾,那便算了。只要你提出要求,本皇一定满足你,千金难买一员大将,你是一个不错的人才,我更不会轻易放手。”蟹皇还认了死理了。
“这个、要不容在下考虑几天?”金破试探性的问道。
“蟹皇,本将军有话要说。”一个六旬左右的老者站起来拱手说道。
二皇子非常年轻,仅一十有八,紫金色长袍加身,尽显尊贵,金破离开魔夜城的两个多月里,他自然是听城皇野牛皇讲起魏家后人重现之事,因未经历当年变故,连听说也是刚刚听说,所以印象不深。
“袁将军,有何想法?说来听听。”二皇子轻轻反问道。
“暂时动不得,待会儿本将军派人跟踪他。知道他的行踪,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袁轻沉吟片刻,回答道。
“哦?”蟹皇似乎来了兴趣,“换句话说,孔为方如果继续出手,你有六成的把握赢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金破恭声道:“如果是当时那种情况,确实有六成的胜算。”
蟹皇袖袍一挥,道:“金破,可有兴趣成为我金沙城中的一员大将?相信不久的将来,你必定可以成为六员将军之一,甚至我可以把虞家的三小姐许配于你,意下如何?”
“我、我只是想听听而已,你这家伙为何老针对我。”赵小悦双手叉腰生气说道。
“小悦,别听程晓志胡闹,我想田兄也不知道田铜将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你问了也是白问,还是等着。”虞晴说道。
“晴儿说的不错,我爹很少会跟我说他心里真正的想法。别提那小子,我们吃东西,好好的喜宴,被那家伙整得吃不安宁可就不好了。”田忠威笑着说道。
田林沉声道:“蟹皇,此子虽说考虑几日,可谁知会不会趁机溜走?蟹皇有爱才之心,他却无效忠之意,甚至以谎言相欺,如此之人岂能放过?应该关押于大牢。”
“田铜将说得有理,金破你可要反驳一二。”蟹皇指着金破问道。
金破怨恨地看了一眼田林,立即明白,定是他故意说出我轻易战胜孔为方,令蟹皇何谢勾起爱才之心,我若不答应或者犹豫,就说我欺骗蟹皇,我若答应,估计另有招式等着我,好狠毒的心呀。
“这小子怎么就被蟹皇叫了进去呢?”程晓志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金破与孔为方的决斗闹得满城皆知,我爹说过,想让他在蟹皇面前出丑。此次被邀,多半是我爹背后推了一把。”田忠威轻声解释道。
“原来如此,嘿嘿,这回落到你爹手里,这家伙不残废也得掉层皮,田伯父算是给我们出了口气。”吴亮大笑道。
“田铜将请说。”蟹皇说道。
金破转首看去,这老者灰白的头发,留着一缕山羊胡子,却是红光满面,一件宽松的蓝色长袍令人看不出其强壮的身躯。
这便是田林?
“嗯,就依将军之意。”二皇子点了点头。
金破还在犹豫不决,却不知自己已被凶猛的毒蛇给盯上了。
“实不相瞒,蟹皇大人,在下已成亲,不敢愧对家中妻子,所以……蟹皇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这是招揽?金破心中不叫不妙。
此殿名为“招宝殿”,殿内左右各设三桌酒席,金沙城的几位将军以及各个文职重臣,占去了一半,另一半则是由周围几位城市的贵客坐着,其中就包括魔夜城的二皇子及一位将军和总兵,当中这位将军自然是见过金破画像的,正是袁家大少,袁轻。
“二皇子,那人就是魏家后人,他果然已经在城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在此地碰到他,还化名为金破!”袁轻在二皇子耳畔颇为意外地轻语道。
诸少在这里说什么,金破自然是听不到,他现在站在偏殿中央,朝着上座的白须灰发红脸金袍老者单膝跪下,恭声道:“在下金破,拜见蟹皇大人。”
“唔~起来好了,果然是年轻有为,”蟹皇赞赏地点点头,“听田铜将说,你打败了未尝一败的孔为方,还是令其主动跳下擂台的。可有此事?”
金破不敢妄言,当即老实交代:“确有此事。不过,孔为方并非无一战之力,只是打下去恐怕会令巨猿之灵承受更重的伤势,而且他胜出的概率不高,不会超出四成。”
“蟹皇,属下有一不情之请。”又有人站起冲上座的何谢说道。
“哼,你们又不是没看到这小子有多狡猾?一切还未定,有场好戏可看倒是肯定的。”田忠威冷哼道,对吴亮和程晓志,他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仗着家世显摆,不求上进。
“田大哥,你爹有没有说怎么整他?”赵小悦突然问道。
“哎,赵小悦,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他了?管他怎么被整,关你什么事,说了你也帮不上忙。”程晓志讥讽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