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对陵宴摇尾乞怜的废人,说话之前最好看清楚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若是换了平时,李侍御必然拔剑相向,今夜他却只是脸sè铁青地顶了一句。
“你这么莽撞地冲过来,观顶的人想必已经看见了。”唐天书的声音含糊却出奇地透出一股寒意来,“如果不是陵宴把你当做宝,你已在我手中死过十七次了。”
“你莫忘了他们还有一个聿修。”李陵宴低声笑道,“‘白发’观大局、聿修定小节,这两个人一个雄才大略、一个明察秋毫,要打赢这一场仗,必先要将这两个人拆开。”
“话说到这里,堕月使也该到观顶了吧?”唐天书含糊地说,“当然……如果我们堕月、怀月双使都不能把他从上面赶下来,我对他的评价会更高一些的。”
李陵宴笑笑,改了话题:“我只怕……”
就在他说话之间,一个人影疾掠而来,落在了李陵宴身前,满脸愠sè,“陵宴你居然拿我作饵,诱走毕秋寒!你不怕我一旦落在他们手中,就变成了你的累赘吗?万一他们杀了我怎么办?”
唐天书叹了口气。李陵宴要说的话被打断,他也叹了口气,柔声说:“我信得过大哥的武功,不过如果大哥万一失手,我会立刻放弃今晚的计划的。”
“李侍御你不必说了,在陵宴心中你比武当山重要,今夜只是他当真信得过你的能力。”唐天书和李陵宴说话时温言细语,小心翼翼地看李陵宴的眼sè,和李侍御说话却不假辞sè,“陵宴哪一ri能放得下你们,哪一ri他就算是我心服的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