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左岸推到距离自己一米以外的地方,从容郑重地告诉他:“左岸,你听我说,我们之间并不是……”
“从容!”
奕从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汗流浃背的人是一向文弱儒雅的上官下官,他到底是怎么来到邀舞酒吧的?用飞的吗?
“我送你。”左岸依旧以男朋友的身份挡在她的面前,“你先坐会儿,等忙完了这波客人,我开车送你回去。”
从容慌忙摆着手,“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从很早以前开始她就想拒绝他的接送,怎奈他的霸道总是来得强劲而猛烈,说出口的拒绝又被他挡了回来。她也懒得坚持,一来二去,渐渐地她被这种霸道所包围,甚至慢慢逼迫自己去习惯。
其实,她只是害怕孤单,她只是不想活在寂寞里。和下官相守了十九年减六年,左岸适时的出现,正好代替了下官的位置。
人是群居动物,独自一人是活不下来的。
每个人却又是不可替代的,想用一个人去替代另一个人,这种可笑的想法总有一天会暴露更大的缺憾,从容已经不想再为自己的错误承担一次责任——悬崖勒马大概就是她现在的心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