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采臣料不到自己会天天受着这个折磨,无奈只能继续把问夏锁在房里。每每都是在刚缓过劲的第二天,又一次爆发。问夏看在眼里,眼见他脸色越来越差,自己也受着煎熬。几次想从二楼阳台拉了绳子下去,可是她知道自己这个行为意味着什么:云耀是她的未婚夫,而这里又事关这采臣的安危。如果迈出这一步,那么回去之后她怎么面对云耀?她还会是她吗?
采臣**的一身,躺在草地上恢复着元气,身上一点劲都没有。也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还能撑多久。唯有苦笑,阎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问夏见他承受的时间越来越久,发作的时间越来越近。决定说出口的话却被都被他截断掩盖过去。没有再和他坚持,因为她自己也并没有真正能下定决心去做违背云耀的事情。只能承揽了一切的家务活,希望他一回来就能吃到丰盛的饭菜。只希望这一切赶紧过去。
黑蛇远远避开,已至窗棂:“祝你们早日洞房哦!”
洞房——这两个字触动了问夏。她想,如果那天的婚礼顺利举行了,那晚上就是洞房了,还会发生这些事情吗?此刻不禁埋怨起云耀来:云耀啊云耀,如果你不对我动用法力,婚礼都顺利举行了。
采臣见她神思不属,知道她应该想到云耀了。也不好开口安慰:“问夏,我去换身衣服然后做晚餐。”
黑蛇懒得和她计较:“我说过了,你们是一定要发生关系才能离开的。所以,一切以唤回你们为目的所施加于你们身上的外力都会转化成催情的作用。今天你这样,显然是有人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
“这……”问夏听到这个原因,又为他担忧了。
采臣明白过来,是阎对他身体做了什么吗?“问夏别担心,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咦?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餐?”她成功给某人转移了注意力。
“你别多想了。”采臣笑而不答,转进了房间。你的担心我又不是看不到,哪里会有心思做饭?他忽然想,这样相处下去,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真有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洞房……一个古老而又旖旎的词汇,心里柔情动。
黑蛇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哼哼,你最好祈祷只有那么一次,如果施力越强你就会越难受。再这样忍着,会有你身体吃不消的一天。”
问夏拉住了他的衣袖,眼里的担忧是那么浓烈。采臣正要开口安慰她,黑蛇幽幽开口:“可以哦,会关心人了哦,有进展!”
——这话说得好像她从来不会关心人似的!问夏捞来一花瓶就砸过去:“滚!”它的话其实没错,她很少会为他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