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眼地上女人,悄然无息,死一般的沉寂不动。不由颤了声音问道:“她,她怎么一回事?”
“宝贝,你不是不喜欢我找别人吗?”浮生低低一笑,似乎压根没有把地上的女人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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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用她的嘴泄泄火罢了。”浮生眼眉一挑,毫不在意的挺了挺身,**昂藏更是送入那宫婢口中几分。
“啪嗒——”口水滴落的声音。
因为口中之物太过巨大,嘴努力张大也难以完全吞吐,何不拢的下巴任由口水一点点的滴落。
一条腿蹬在贵妃椅上,一条腿垂在椅下。他的动作扯开了对襟单衣袍子的下摆,露出强韧健美的大腿。
若是细看,还隐隐可见一个人头埋在他双腿之间,时而摇动,上下摆弄,发出类似猫儿一般的呜咽声,柔柔地,透着几分媚态。
王皇后搅着手中锦帕端坐一边椅上,脸带幽怨,眼底神色不明的盯着浮生**正在卖力取悦他的宫婢,贝齿狠狠咬紧了下唇,染起一片血色犹然不知。
奇怪了,怎么这次魂蓝草还没有动静?
按理来说,见到如此交战场面,陆华容心中一定幻相心生,魂蓝草可以勾人内心潜藏的罪恶根源。
这般血腥她亦不为所动?
“皇后?”浮生略有惊异。
“本宫前去也好振奋军心不是吗?何况你早已部属全局,难道还不能保我平安?”
浮生略一思索,心附若是皇后去阵前,到时候兵戈之间,将云龙息斩首,更能够添上几分陆华容叛乱之相。
没等王皇后缓下神色开口,外头传来一路急促脚步声。
“报——陆华容大军已经进入陷阱之内,先锋将军特派小人询问大人是否要出击。”
“陆华容果然高明,要不是绪光青传送军情,怕是皇城早被攻克下了。哈哈——就由我亲自带兵会会那不可一世的佛祖。”
如今王皇后俨然已经和他混为一体,没有王皇后体内源源不断的阴气,何来他强而有力的魔性?
伟大的魔王优旬!
很快陆华容就会送上门来了。
良久之后才发出吃吃的笑声,转过脸,眼带一抹绝望,轻声问道:“那你至今没有杀我,是因为我还有用是吗?新帝还未到,我这个皇后还有用对吗?”
许是王皇后眼底的绝望太过深刻,浮生微一愣,转而摇头,满是柔情道:“你对我来说最是重要了。没有你,就没有我。”
这话浮生并没有撒谎。
据守抵抗,皇城之内的士兵,哪里能敌得过陆华容精心操练的铁甲士兵们?
这样一来,不费吹灰之力她轻松攻克城墙,既无多少厮杀,又无***,很能博得人心,真是极为高妙的一招。
不得不说,陆华容这个人,很让人琢磨不透。
“我问你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骤然厉声尖问,王皇后压抑不住眉间惊恐,终于爆发出来。
“她?死了啊。没有用的人,就没有必要留下。”浮生不以为然,只是掏了掏耳,懒洋洋的应了一句。
“死了。”失神落魄,王皇后猛的一个踉跄,跌坐回位上。
眼瞧王皇后羞愤在旁,浮生不禁轻笑出声。伸手拽起了胯间的女人,唾液混合着银白色的**一块儿从女人来不及闭合的口中猛的滴落胸口,胯间依然昂藏之物翘然而立,虎虎生威。
斜眼一扫已经隐隐动情的宫婢,浮生眼底寒光一现,收手的之际,那女子已经软下了身子,猛的一头载到在了地上。
巨响惊的王皇后弹跳起身,连连后退几步,眼底惊惶犹如小兽般恐惧不安。
“皇后,别咬唇了。会流血的。到时候我可是会很心疼的。”浮生眼眸一转,邪恶深沉,极富煽情。
心一揪,王皇后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浮生,眼底渐渐浮起了一层水雾。
“你若真的心中有我。又怎么会——怎么会——”手一指浮生**女人,深受名门教养的王皇后岂会吐上半字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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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手指之间夹着酒杯,保持着姿态不动。浓密的黑发随意披散著,直顺的垂泄腰际。
身上穿著一件暗红色光华流转的缎子单衣,前襟大开,露著蜜色的健壮胸膛。
不由淡淡一笑,点头同意。
浮生仰天大笑,霸气凌然,邪恶的气息流窜眼中,甚是得意。
王皇后站立他身后,本是不语,突然心口一闷,眼皮一跳,忽觉一阵心悸感涌起,暗生不祥。
“本宫和你一起去。”
这世间的一切荣耀,天地之间的尊贵即将只属于你一人。
明明知道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可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那么动人,搅的心口一阵阵泛起涟漪。
难道深爱的那个人就注定要付出更多吗?
只是越是事实,就越不是情话。
因为情话都是骗人的。
王皇后本来是被陆华容找来开启云龙息体内暗藏的封印,作为克魔刀开锋之用。却是不想云龙息偏偏没有和王皇后有肌肤之亲,反倒是让浮梦体内暗藏的魑魅抢了先,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日益壮大了自己的魔性。
你要说她是佛,又太过精明,精通谋略,工于心计。可你说她不是佛,她偏偏超然脱俗,浑然不把世间种种凡尘放在眼中。
一如陆华容所料般,皇城后门守军不多,骑兵行军快而猛,转眼间已经开始攻打城门,轰然的巨响,城门摇摇晃晃。
站在入口高处,陆华容双手环抱于胸,眼神从幻离幻,是真非真,云驶月运,舟行岸移,让旁边一直默默观察她的绪光青看的云里雾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