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已经打透了他的衣服,头发一缕缕地紧贴着额前,倒不是他力透支了,而是这种亡命徒式的行为对于心理的挑战已经达到了极限,不累可心累。
缓缓地坐下来,荆风现在可没心打量这个谷底平原,而是焦急地仰头望着方,泰安还没下来呢。
荆风笑笑,没再说什么,不过打心眼里喜欢这种豪放。
用几个嵌在长绳的岩楔将底端的长绳塞进了岩缝儿之中,拽了几把,很结实,随后又用随带的几柄匕首狠入岩石中,将长绳的底端又再结实地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随后才狠狠扯动长绳,连续扯三下,随后稍停,再连续扯动三次,如此这般五次以后,面”哗啦”一声响,绳子如一条从天而降的长蛇飞抛了下来。
绳子的顶端挂着铜铃,荆风在下面摇绳,面能听得清楚,这也是荆风攀岩前约定好的暗号。
荆风心地试了试长绳的承重力度,感觉还可以,向泰安比了个手势,泰安就攀在岩石的倾立面稍事休息,而荆风则继续向下攀。
过了一会儿,绳子顶端的铜铃声再次有节奏地响起,泰安赶紧爬过去心地了两下长绳,确实没问题了,才拔出了岩楔,将绳子扔了下去,自己也随即向下攀爬。
反复了几次之后,荆风终于有惊无险地攀到了谷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