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些酒,喝多伤。”
君温得如同一个妻子般劝道。
“你管我呢,喝死更好,总好过傻乎乎地被心机叵测的人利用要强百倍。”
荆风吁出了一口长气,不知为什么有一种异常失落的感觉涌了来,气地说道。
“难道这还不够吗?你还要我再说什么?”
君真恨这个家伙平时看起来聪明无比,可是关键的时刻却这么蠢笨不堪,一点儿也不解风,这个笨蛋难道非得要她一个孩子口说出什么吗?
“其中的原因之一?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荆风突如其来的有些惊喜,这种喜悦很是莫名其妙,却又让他的心扑腾扑腾狂跳个不停,像是怀里揣了只兔子。
“另外一个原因是,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荆风甩开了她的手臂,想起她刚讲过的那个传说,心里便异常烦燥。
“你说谁心机叵测?我怎么心机叵测了?我怎么想到要利用你了?荆风,你不能这样出口伤人。”
“还说不是。所有的一切从你见到我开始,便已经筹划好了,你只不过是在找一个说出这件事的合适的时间而已,甚至是以自己为条件引我为你做事罢了。
“你要说什么我怎么知道?嘴又不是长在我脸,况且,我也不喜欢强迫别人,尤其是强迫一个人。”
荆风瓮声瓮气地说道,端起了杯子,一口饮尽了杯里的酒,心里很郁闷,很失落。
当他再次自斟了杯酒准备一口时,一只皓白如的手抓住了倒酒的杯子。
所有的人仿佛在一瞬间便消失了,周围很静。
在这一片静谧之中,索来泼胆的君却在这一刻有些胆怯起来,颊红霞烧遍,竟然不敢再面对荆风,支吾了半天,却只说出了这句话。
“我是个好人?就只是这个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