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担心自己被慧深说破,易容成沙弥一直守在旁边,直到最后慧深火化,这才放心下来。
“慧深和尚果然有大智慧,是猜到我在旁边吧?”
蒙面人攻杀成功之后,一时心中得意,在慧深面前露出真容。
出家之人,岂可如此记仇?”
慧深呼吸不稳,陷入弥留之际,“老衲不告诉你们凶手是谁,就是不想让你们活在仇恨中,也不想你们遭遇厄难。
你们专心事佛,才是解脱之道。
弟子一定为你报仇!”
“长老一生行善积德,却遭此毒手!
弟子一定追杀此贼!”
你醒一醒啊!”
“长老!
是谁打伤了你?
难道你要别人,一开始就与你肝胆相照,什么事情都告诉你?”
“但是我总觉得他太阴沉,是玩弄谋术之人。”
石冲答道。
石冲答道。
“既然做得心中别扭,辞去差事也未尝不可,我敬你一碗!”
云宗端起酒碗,向石冲示意,一饮而尽。
守卫急忙禀报进去,一会儿大门向两边敞开,聂成风、石冲、聂小花,笑着迎了出来。
云宗上前拱手,与三人见过。
聂成风将二人引入大堂,摆开酒宴,为其接风。
现在死了都要胜我一筹,老夫不如你了……”蒙面人想到这儿,顿时觉得无趣,摇了摇头,悄然离去。
云宗、李瑛离开墨山寺,先将赵文骨灰送回他家中,告知死讯。
赵文家人痛哭流涕,追问死因经过。
慧深手臂上萦绕一道龙形,耀出璀璨的精光,向蒙面人攻去!
蒙面人得意之下,猝不及防,被慧深一掌印在身上,砰——!
他口中溢血,随手反击,一掌落在慧深的心口。
这等机密之事,自然是有一个人知道,便杀一个人,若是全寺知道,便要屠杀全寺僧众。
慧深没有说破此事,也是为全寺僧众,保全了性命。
“好一个大和尚,当初胜我一招。
老衲前生造业,今生遭此果报,不怨他人……”慧深留下遗言,让僧众准备干柴燃物。
然后自己走上柴堆,盘膝跏趺坐,这才圆寂而去。
僧众围在四周,念诵经文,将慧深尸骨火化。
……
四周弟子一个个流泪,恨得咬牙切齿。
“荒唐!
快去捉拿凶手……”……
一干弟子飞奔进来,将慧深扶了起来,向四周搜查凶手。
慧深睁开眼睛,摇了摇头,“不用追查了,你们就算追上去,也只能是枉送性命……”“师父,凶手是谁?
“混账!
“此事我也说过石头,做事太鲁莽!”
聂成风却摇了摇头,“府城来的洪大人,心中有一些密事不告诉尔等,实乃寻常之极。
他是上司,有些行事,自然要回避下属了。
石冲谈起辞去捕快一事,道出心中的想法。
他总觉得洪庆的行事,不够光明正大,仿佛藏着掖着一些密事,不能与众人坦诚相对。
“我不愿意在这等人手下听令,就向姚大人辞去差事,回到了聂家寨。”
云宗只能说死于妖邪之手,自己官差奉命行事,详情不得而知。
告辞离开赵文家,两人一路疾行,数日之后,赶到了聂家寨。
云宗在寨子大门前,向守卫叫门。
慧深心口肋骨应声而碎,张口喷出一道鲜血,倒在地上。
蒙面人欲上前再补上一掌,却听见四周传来脚步声,急忙向远处逃窜而去。
“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