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从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咱们在库房里面,发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箱子!”
“给我抬上来!”
李允下令道。
李允厉声问道。
一名老吏吓得战战兢兢,急忙双膝移动过去,看了看箱子的残骸,急忙向李允拱手,“大人冤枉啊,这不是咱们的箱子!”
嗯?
云宗呵呵一笑,也不打算说出此事,反正来日方长,彼此彼此。
“端木雄,云宗,你们都不要争论了!”
李允语气震怒,“居然有人在本官眼皮子底下做手脚,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我阻止你,是因为我觉得不妥!
哪怕是眼下,我还是觉得不妥,怎么?
你发现箱子被人动了手脚,就想将此事,栽赃到我的身上?”
云宗也不加理会,迈步走出大堂,彼此心照不宣,此事没有结束。
深夜,云宗坐在府衙,看完了夜斩谜案的文卷。
外面传来打更声,他站起身来,吩咐侍从收拾文卷,自己走出大门,骑上快马疾驰而去。
李允点了点头,“等你破案回来之时,你就是中品庸州卫,无须从下品做起。
庸州卫特使的令牌,有儒门正气护佑,在庸州全境是至高权力。
见此令牌,如见本官亲临,你可以方便行事。”
“死去的庸州卫夏平,也是天脉的实力。”
李允缓缓说道,“另外北海剑派就在北海县,你得罪了北海剑派,还敢前去?”
“北海剑派是白道的名门正派,我相信他们不会对官府的人出手。
云宗拱手说道,“既然选到了北海县的夜斩谜案,哪怕是有人故意设计,那也是天意如此。
云宗不畏艰难,愿意接下此案,作为加入庸州卫的考察。”
嗡——,站立两边的庸州卫,闻声错愕,都纷纷议论起来。
给我清查下去,每天有什么人进出,谁人靠近了库房,全部都要查清楚!”
李允震怒说道。
众人一起拱手,点头称是。
“哎呀!
这、这些竹牌,全是甲字三十八号!”
一名侍从拿起竹牌,大声惊呼起来。
一只一模一样的箱子,放在了大堂之上。
李允下令验证,里面放了数字的竹牌,没有暗层,这才是真正的箱子。
“有人用了调包计,在本官眼皮子底下作案!
李允闻声一怔,皱起了眉头。
站立两边的庸州卫,也是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大人,大人!”
将看管库房的官吏,全部带来问话。”
一干侍卫雷厉风行地出去,一会儿之后,便将库房官吏,全部带到了大堂。
“这箱子是怎么回事?”
端木雄振振有词,不肯低头。
端木雄踢了箱子,震动机关,但他完全可以否认此事。
没有压倒性的证据,说什么也没有用。
云宗接过令牌,谢过李允,告退离去。
他走过端木雄的身边,两人目光不约而同地对上。
端木雄阴阴一笑,将目光移开。
就算是有一些刁难,卑职也能克服,办成此案。”
云宗拱手说道。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既然你有如此胆识,本官就成全了你。”
一些庸州卫的眼里,都露出敬佩之色。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需要非常的胆色!
云宗的胆气,让人动容,令人佩服。
“云宗,此事既然如此,你另挑一个案子吧。”
李允说道。
“启禀大人,我不想另挑案子。”
嗡——,大堂之上的庸州卫,也一个个面露惊色,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端木大人,你睁开眼睛看看,刚才你拼命地阻止我,是何道理?”
云宗沉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