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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走廊上 小唯屈服于欲望 选择了秦巍(下)(第1页)

的确,别说逃走,时唯拼命努力维持着的“正常坐姿”,看在路人眼里,已经是小美人面如春桃、软泥一样瘫着的样子了。

那圆鼓鼓饱涨的胸脯,甚至已经颤巍巍顶出了两只小圆点儿。

两只腿儿也绞在一起,诱人地缠着,绞着,本就不长的裙摆被弄得几乎快提到大腿根。

时唯咬住唇,双手死死撑着椅面,撑起自己绵软无力的身体,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还是正常坐在椅子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小礼服裙,修身又典雅。

黑色柔滑的裙摆软软搭在她的大腿上,衬得少女两截大腿更显得莹润嫩白。

他不敢碰她。

因此,直到第二天清晨,秦巍才打开了惩罚室的门。

门刚被推开一道缝隙,他就嗅到扑面而来的浓重血腥气味。

下一秒,青年目眦欲裂。

光是听着她那样一声一声,仿若承受不住那样巨大欢愉的哭喘,他都硬的快射了。

到后半夜,她扭动的幅度小了,哭喘淫叫的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最后直接一动不动,没了声音。

应该是晕过去了。

等明天早上再去找她,她一定已经被驯得服服帖帖,和往常一样,骚贱地朝他露出小屄,用甜津津的小嗓音向他道歉,求他施舍给她一点快乐——那个时候,她的眼里心里只会有他,再也想不起秦川一丝一毫。

她还是淫贱到了极致的时候最可爱啊。

光是这样想着,秦巍的嘴角都忍不住上翘,眸子里亮晶晶的。

他用指甲刺激那粉软敏感的小乳尖儿,深深抠进略微张开的奶孔里,小姑娘被激得细声尖叫,失控一般挺动胸脯,差点就要再次昏死过去。

等他停了手,放过那只被抠得红肿破皮的小嫩尖儿,小姑娘已经满脸是泪,咬着唇狼狈地搐着身子,奶水汩汩流出。

“等你想明白了,知道该怎么说了,再叫我过来。”

也是,毕竟是他手上尺码最壮观的一根,她小穴儿周围的嫩肉全都被带着挤进去了,那口小骚穴里,现在肯定挤得满满当当的。

小姑娘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扭摆着,情欲刺激下,丰盈饱满的乳房顶端,又渐渐流出香甜的乳汁。

“呜呜……秦巍……求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好痛……停下来啊……”

秦巍握着那假阳具的尾端,又狠狠往里捣了几次,次次都捣在紧闭的子宫口。

捣了几次,才将那里捣得稍软一些,被撬开一道细微的缝隙。

他只觉得小姑娘身子深处格外的紧,按说她那小子宫早已被许多男人的鸡巴反复凿磨,早该被操得软烂了才是。

又找了最粗最长的一根假阳具——若在平时,她光看见就会哭着求饶,真进去了,绝对承受不住半分钟的那种尺寸——他将那东西紧紧捅进了她的身体。

软肉被无情捅开,顶端已经抵住了宫口,尾端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他不肯轻易放过她,将那东西开到中档,不快不慢地折磨着她。手掌压着假阳具尾端,让不断震动的顶端在她宫口上打转碾磨。

垂下的眼眸里先是愕然,那点喜悦和柔情渐渐散去,现出片刻的空洞。

然后便是涌上来的嘲讽,冷漠,最后渐渐染上了狠戾。

“嘁……”

时唯艰难地喘着气,虽然还勉强睁着眼,但视线已经不清晰了。

又一滴汗珠从她颊边滚落,她难受地摇了摇头,唇瓣动了两下,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会再求他,也不敢奢望他会来救自己。

仿佛在吻着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小姑娘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来,仰头迷迷糊糊捏着他衣襟,被吻得湿红的小嘴里发出含混的哼唧声。

她这副样子可爱又可怜,秦巍松开了她的唇瓣,想听小姑娘在哼唧些什么。

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被捆在一个昏暗破旧的窝棚里。

小礼裙被撕得只剩布条,头上套着脏兮兮的水泥袋子,被几个民工按在一堆压扁的废纸盒子上轮番糟蹋。

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完全是任人欺辱的状态,就那样直接被人掳走了。

这股恐惧让他压抑下狂跳的心脏,强行把理智拽回来一些。

他回到车上,用车上的笔记本电脑黑进公园的监控系统,在那个区域漫长的监控录像中仔细寻找她的身影。

秦巍在长椅附近大步寻找,手心攥着那枚小小的耳夹。

草地上,大树下,假山后……没有,都没有。

他的步子越走越快,最后已经是在跑着寻找,几乎把一整个公园都找了一遍。

脚步顿住。

空荡荡的长椅打断了他所有设想。

他不敢置信地走过去,长椅上只有一滩又一滩的水液和奶渍。

一个小时——她忍不了那么久,到时候,她肯定已经哭叫着被一群肮脏的乞丐肏得高潮连连。

一个小时过去,他重新连通了耳机。

一片寂静。

后来,秦巍无比后悔,自己这个时候就该看出端倪的。

可那时,他已经被“她选择了他”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已经沉浸在将她糟践得和自己一样不堪的快感里。

他没有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

耳机里,男人的声音如魔鬼一般引诱着她。

时唯痛苦地摇着头,沾满奶水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私处,另一只手也怯怯捏住自己冒着奶水的乳尖儿,两手一起笨拙地搓弄挤压。

“啊啊————”

被火热的精液喷到宫口,时唯被烫得小身子蜷起又弹开,一搐一搐的瘫在长椅上,洁白乳汁流了一身。

路人那她裙角擦干净了肉棒,也不管她,就让她敞着双腿、挺着冒着奶水的奶子瘫在长椅上。

秦巍给她用的春药要有解药才能缓解,路人的肉棒不仅不能纾解她体内火热的渴求,反而更加助长了欲望的滋生。

娇软的少女乳房在他手中被撸得变形,嫩白乳肉很快就被撸红了,洁白的奶汁从小乳孔里“噗呲噗呲”往外喷。

“啊啊……好强……别……要来了、啊啊……要……”

少女拖着柔哑的哭音媚声嘶叫,小身子被刺激得在长椅上一下一下弹起,脱水的鱼儿一样,一次次把嫩奶儿拱进男人手里。

她难受地拧了拧身子,勉强睁开眼,想要看清自己又被扔在了哪里。

午后,公园里只有三三两两的乞丐,贪婪地盯着长椅上的小美人。

“看到那些乞丐了吧?来之前,我给他们发过钞票,钞票上涂了解药。”

口中的奶水清醇香甜,路人连忙含住那一只乳尖儿,将流出来的乳白汁液全都舔进了肚里。

“妈的,谁家的烂货……臭婊子,奶子怎么这么香……”

原本以为是偷跑出来的大家小姐,没想到是个被调教得未孕产乳的玩意儿。

“……”

路人看直了眼。

胯下的少女腰肢纤细盈握,小腹平坦,腰胯间的曲线狭窄秀气,完全不像有孕的样子。

她还在发着高烧,娇软的淫叫声都透着虚弱,微微带着些沙哑,却也因此更加性感了。

路人捏着那把细腰肆意干了一会儿,被春药烧透的少女就娇哼着抽搐起来。

她痉挛地挺起胸脯,饱涨的乳团儿顶端,被顶起的黑色布料上,渐渐洇出了一圈湿痕。

一只坚实宽阔的手掌覆上那把媚人的小细腰,掌心感受到那细软柳腰一阵阵的颤栗不安。

“可怜的小丫头,中了药跑出来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很像是个在酒会上遭人算计喝了春药,好不容易逃跑出来,却半路发情的千金小姐。

有个路人发现她不对劲,过来俯身询问。

“唔…………”

那股男性气息离她那样近……

几个月后。

时唯昏昏沉沉,坐在公园长椅上。

身体好热……

“呜…………”

她实在热得受不住了,抬起小手,无助地扯着领口,用力喘息。

“小姐,需要帮忙吗?”

嫩白秀气的双足上是一双黑色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她现在这般绵软无力的身体,肯定没办法自己站起来。

除此之外,她身上没有其他束缚。

仿佛秦巍笃定了,以她现在这样欲火焚身,绝不可能自己逃走。

洁白的床单上,少女侧身躺着,双眼紧闭,面目苍白,了无生气。

在她腰臀以下,猩红的血液一圈圈漾开,鲜血几乎将半个床都浸透了。

秦巍扑过去,却又猛然收回了手,站在床边。

秦巍想去看看她——惩罚她的时候,他经常会趁她晕过去的时间,过去松开她,给她弄干净些,让她缓一缓。

可想到她在他怀里,那样依赖又撒娇似的叫着那个名字,秦巍就狠下了心。

总要让她知道他的底线是什么。

那间惩罚室甚至有监控,他没有睡,透过监控画面,看着她的反应。

被捆绑着的纤细身体在床上不停扭摆,耳边不断传来她咿咿哑哑饱含渴求的呻吟。

她实在是会叫。

让她受折磨,看着她被糟践、在欲望中逐渐失去理智——她的不堪与痛苦,就是他的快乐。

求他,只会遂了他的意,得来更多羞辱罢了。

这一次,她一定会忍住,一定不会、不会再叫他看了自己的笑话。

说完,他又吻了吻她湿漉漉的小嘴,起身离开,把时唯一个人留在漆黑的小房间里。

这一次,他真的很生气。

他决定晾她一整夜,那根最大号的东西够她受的。

身体里前所未有的钝痛,她又痛又怕,终于还是忍不住,哑哑哭喘着,又求了他一次。

秦巍慢条斯理俯下身,轻柔舔吮她流出的泪珠,一手揉着那瓣颤抖的小巧臀肉,另一手捏弄她沾着奶渍的小奶头。

“现在想起我来了?嗯?刚才在梦里,和我亲嘴的时候,想的是谁?”

怎么会捣了这么多下,还没撬开她的小子宫?

兴许是这根假阳具实在太大了吧。

秦巍漫不经心想着。

持续被刺激小子宫,少女终于激喘着醒了过来。

“啊啊……不要、秦巍……不要这样……啊……”

迷迷糊糊中就受到这样的刺激,小姑娘叫得惊惶又凄楚,嗓音里还带着刚刚醒来的娇柔和沙哑。

他不屑地嗤笑一声,将怀里搂着的温热躯体扔到车后座上,自己想了一会儿,脸上又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

他偏偏不信——他连她的人都得到了,怎么可能还比不过一个秦川?

回到家,他把人绑在床上。

车里安安静静的,他偏头,耳畔靠近她湿湿软软的嘴唇。

然后听见她用甜津津的小嗓音,软绵绵哼唧了一句——

“秦川……我疼……”

坐回车上,将昏迷的少女牢牢按在怀里,那颗狂跳的心脏才终于缓缓落回胸腔。

她身上沾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小奶头上也满是奶渍,嘴巴里更是含过不知多少根肮脏鸡巴的膻腥味道。

可他还是搂紧了她,低头亲吻她,细细吮吻她的唇瓣,舔开她的贝齿,勾弄她瑟缩温软的小舌头。

直到天色完全黑透,他才在一处正在施工的工地找到了时唯。

她被几个胆大的乞丐掳走,又迅速转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又将她卖到这处工地,供那些老老少少的男民工泄欲。

短短几个小时,小姑娘就被转了几次手,这才让他晚了这么久才找到她。

到处都找不见那名少女的影子。

他慢慢停下脚步,恐惧后知后觉地漫上心头。

她一定是被人掳走了。

水液中还躺着一只小巧的耳夹,而这耳夹原本应该在她身上,连通她和他之间的通信。

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已经软成那个样子,绝不可能自己逃走,她最多也就只能爬出去几米——

耳机里的男声轻笑,语调悠闲——这种完全掌控着她身体、掌控着她全部感官的感觉,让他感到愉悦。

“痒吗?只要你开口叫他们,求他们把钞票塞进你的小屄,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唔…………”

耳机的另一端,在她身上的那一端,没有任何声音。

心脏骤然狂跳起来,他下车,快步往公园里走。

一路上,设想了许多情况——或许是耳机没电了,或许是附近有什么信号干扰,或许是……

那个时候,听着她充满痛苦和欢愉的挣扎喘息,他只觉得得意。

——她尽管挣扎抵抗,反正最后,她总会受不了的,她总会一次次露出淫贱的本性,按他所想,求那些乞丐去肏她的。

他得意洋洋地关上了耳机通讯,打算一个小时之后再打开。

小姑娘被自己弄出细嫩的娇叫,她生涩不得其法,将自己弄得更加欲火焚身,半点舒服都得不到。

可她宁肯如此。

即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宁肯做出自慰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也不肯顺了他的心意,求那些乞丐来糟践自己。

“嗯啊…………谁来、救救我…………呜啊啊…………”

忍耐的防线一旦被击溃,就再也难以重筑,少女被情欲逼迫到了极致,胡乱揉着自己两只嫩奶,奶水沾到她白皙的手指上。

“去求那些乞丐,求他们来干你……他们会让你舒服一点,去求他们……”

“妈的,骚货!干死你!干死你!”

路人也被她这副淫媚的样子激得兴奋到了极点,又大力肏了上百下,终于抵着嫩穴深处的花心喷射出来。

“啊啊…………”

路人心里气不过,好像自己还亏了似的,操干的愈发凶狠,直肏得少女两只奶子顶着湿透的衣料乱跳不止。

“妈的……小烂货……干死你……!”

路人发狠扯坏了少女胸前的衣料,手掌箍住那两只乱跳的嫩奶狠狠往上撸。

他又凑上去,含住一只凸起的小肉粒,隔着衣料,狠狠嘬了一大口。

“嗯啊!”

小少女胸口猛地一挺,动情地叫了出来,另一只没被吮吸的奶儿上,也跟着冒出一大股奶水。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奶香。

路人不断操干,随着她高潮的次数越来越多,那股奶香也愈发香浓起来。

少女胸口的黑色衣料已经完全被洇湿,紧紧贴着圆挺的饱乳,被顶起的小圆点儿上,正小缕小缕往外沁出乳白色的汁液。

路人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迫不及待掏出裤裆里的阳具。

“嗯啊…………”

被进入的瞬间,时唯仰起小下巴,在路人胯下绵软地挨着插弄。

她努力张开唇瓣,想说不要的,可气息吐出来,就成了温软难耐的一声娇吟。

两只细白小手揉上自己浑圆的胸脯,少女仿佛在诱惑这名路人似的,揉着自己奶儿,湿软的眸子乞求地望着他的裆处。

被收腰小礼服勾勒出的软腰,在路人眼前软媚地扭着,颤着,如春风中最柔软的柳枝。

她已经分不清这热到底来自哪里——她又发烧了,身体滚烫,他还给她吃了那种药,身体里面……也好热……

整个人仿佛都要融化掉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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