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微微侧开身，将怀中一大捧花又搂紧了些。

“爷爷…………”

她小声哀求，却不敢说出拒绝的话，老人又解开了第二颗扣子。

“五元、一枝……”

她轻声应答，将小脸垂得更低，不敢抬头去看那个老人。

“我拿一枝花——”

“卖的……”

少女清灵灵甜软的嗓音传来，带着一点颤意。

老头又凑近了点，隔着一层透明雨衣，苍老枯瘦的手指捏了捏少女纤薄的肩头。

有人捧了她一只大腿，在她光裸小巧的臀瓣儿上又掐又摸，还有一只大手已经钻进她腿心间，蛮横地将娇小的穴儿撑开插弄。

“呜呜…………呜嗯…………”

小姑娘在一群壮汉手中勉力挣扎，蔷薇花散落一地。

时唯已经忘了秦巍不许她拒绝的指令，慌张地扭动身体，粉白的蔷薇花从她怀中簌簌往下掉。

“你们不能碰我……我在卖花、唔……不要脱我衣服……！”

小嘴刚争辩两句，马上被一个大汉堵住强吻，一只大掌牢牢捧着她莹白潮湿的小脸。

时唯一颤，张开泪眼，看见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站在自己身前。

最靠近的那个，还往他拇指上吮了一口，把从她乳尖儿上捻下去的那滴雨珠吮进口中，看着小美女慌乱的样子一脸淫笑：

“哟，奶尖儿这么漂亮，沾的水儿都是香的。”

可耳机那边，再也没有回答。

雨珠滴落进她敞开的领口，心口一片冰凉，让她不由发颤。

绵绵雨滴穿过大树的枝桠，轻柔落在那只雪乳上，洁白光滑的肌肤，渐渐被铺上一层细小晶莹的碎钻。

他仿佛想到了那个场景，嘲讽地笑了一声。

“真有意思啊，我都快等不及了。”

“秦巍，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

“你也就现在这么说说，等过一会儿，只要有人稍微弄你两下，你还不是浪叫着叉开腿给人操？”

“……呜…………秦巍…………”

他不理会小姑娘软软的哀求，自顾自得意：

耳机里终于响起男人调笑的声音。

“婊子就应该站在路边卖，不是很好吗？我还给了你花，让你挡着，啧，我对你可太好了。”

小姑娘抿着唇摇头，想起他可能看不见，又拖着哭腔开口：

更何况，少女细弱的雪颈间，还拴着根银色狗链子，另一头挂在头顶树枝上，让她根本无处可躲。

“秦巍……”

小姑娘噙着泪低声央求。

女孩赤脚站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白嫩纤秀的两只小脚丫已经被雨水打湿，沾上了一点点泥水。

一排小脚趾时不时轻轻抓握一下地面，顶端的趾甲是花瓣一样的浅粉。

绵绵细雨中，少女藏在雨衣下的身体，就和她怀中捧着的花儿一样，不是粉就是白，沾着雨珠，娇嫩欲滴。

不疼，却让时唯忍不住羞泣出声。

他说，卖出去一枝花，就能少站一会儿的……

可这样一来，她真的、好像出来卖的女人啊……

“爷爷……”

他回过身，看见那小姑娘还露着一只奶子，捧着花儿站在那里，模样扭扭捏捏的，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眼泪就先掉下来。

“爷爷……”她轻唤，一张脸垂得更低了，“您还没、付钱……”

老头色眯眯地在少女乳肉上轻摸，又心虚瞟了瞟四周，确认没有旁人，才迅速低头，咬住那枚最粉润的花骨朵，吸在嘴里又吃又咬。

“呃啊…………”

少女腰身一软，忍不住娇软轻叫了一声，马上抿了唇，细细喘息着忍耐。

他说，她说一句拒绝的话，就让她多站在这儿一个小时。

清澈的眸中盈起眼泪，她眨了眨眼，泪珠儿滚落下来，跌到怀中花瓣上，碎成几瓣儿。

娇乳被老人扯出来，被雨衣领口勒得往上翘。

他甚至俯到女孩领口，色眯眯地往她胸脯上深深闻了一口，一脸的享受。

时唯羞得别开了脸，水盈盈的眸子怯生生打量着四周，生怕又被别人看见。

忽然她乳尖儿一疼，老人的手指捏着小肉粒儿，另一手把雨衣领口往下扯，生生将那只雪白柔软的奶儿从雨衣里拽了出来。

清晨小雨朦胧，路边站着一名卖花少女。

她背靠一棵粗壮老树，穿着一件白色几近透明的雨衣，怀中抱着一大捧粉色白色的蔷薇花。

蔷薇花娇嫩鲜艳，洁净的花瓣上还沾染着雨珠，簇拥在她胸口，遮挡着她的身体。

粗粝的指尖和湿润的凉风一起钻进领口，滑过女孩雪腻温热的胸口。

“嗯……这花真香……”

老人拈弄那团柔软娇弹的乳团儿，苍老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揉掐。

老人的手顺着她的肩，滑到她的胸前，隔着雨衣，在柔软饱胀的少女胸脯上乱摸。

时唯咬着唇，默不作声。

见她不反抗，老人手指摸到雨衣领口，解开了最上面一枚扣子。

“多少钱啊，小姑娘？”

时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即使现在是夏天，光着身子只穿一件雨衣站在雨中，也让她冷得想要发抖。

雨衣的扣子全被扯坏，衣襟向两边散开，男性炙热粗糙的手掌和绵润的雨滴，同时落到洁白如玉的身子上。

“呜、呜…………呜…………”

两只奶儿一边被只大手攫着揉玩，一边被人唇舌吸咬舔弄。

“是吗，我也尝尝！”

另一个壮汉扑过来，搂住她双臂，伸手去撕扯她雨衣的领口，大嘴一个劲儿往她胸前拱。

“不要、不要……！”

“小姑娘，卖花吗？”

一个晨起遛狗的老头撑着伞走过来，他牵着一只黑色沙皮狗。

那只狗精力旺盛，兴奋地又跳又蹿，可惜脖子上拴着根链子，只能跟着老头脚步被牵过来。

凉凉的水意在乳尖儿凝聚，越来越多，渐渐汇成一小滴，坠在那粉嫩微翘的小乳尖儿上，被轻风吹着，摇摇晃晃。

男性的拇指伸过来，从下面接住那滴小水珠，配合食指捏住，将那粉软的小乳尖儿一捻。

“啊……！”

小姑娘脸色惨白，她也认出了不远处的那条路——的确就是她曾经高中门口的那条路。

“不要让我在这里，我们去上次的地方……让上次那些人弄我吧……呜呜……不要在这里…………”

她毫无尊严地退让着，乞求着，只为不让昔日的师长看到自己不堪的样子。

“再等一会儿，就是上学的高峰期。小婊子，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离你的高中很近。”

“虽然你的同学都毕业了，但如果被你从前的老师看到——”

“看他们从前教过的学生，现在露着奶子在路边当婊子，哈哈哈……”

“我不是……呜……秦巍……我害怕…………”

“你不是？呵呵呵……”

男人虽然在笑，却没有调笑的意味，他顿了一会儿，又开了口：

她面前没有人，可她知道，他听得见。

“求你了……别让我这样……呜……不要这样…………”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呜…………”

时唯垂泪低头，看见自己领口大开，那只乳儿还被勒着挺在外面，更加想哭了。

她怀里捧着满满的花，腾不出手来去遮掩自己。

操，原来是个卖的。

老头子骂骂咧咧，心里占了人家便宜的那点心虚感全都消弭不见，从裤兜里掏出几个钢镚，不屑地扔到时唯身上。

几枚硬币砸在身上，又骨碌碌滚落到地面，安静地躺在雨水中。

“哈嗯…………嗯………………”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老头才松开嘴，依依不舍又往小乳尖儿上舔了两口，才扭身离开。

他才走两步，就听见身后的少女唤他：

洁白乳肉缀着同样洁白的蔷薇花瓣，粉润乳尖儿羞涩藏在同样粉嫩的花瓣后面。

粉粉白白的花朵中间，掩映着一只柔软洁白的少女乳房。

“这花真好看啊……”

“呜、爷爷………………”

她想要求他不要，话要说出口，又赶忙咬住了唇。

她不敢说。

透过透明雨衣，能看到少女未着寸缕、光滑洁白的身体。

从腰身，到小腹，再到那两条修长紧并的玉腿——

就连小腹上那一点可爱小肚脐都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