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典明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不要看……我会自己解决。”
空条承太郎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点头,随后起身下床要往房门口走去,他也忍了几个月,现在只是看着花京院典明充满情欲的脸,身体就已经有了一些反应,如果花京院典明要自己解决的话,他就绝不能待在他旁边。
然而花京院典明却似乎会错了他的意思,看到他要离开,猛地起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
“睡不着?”空条承太郎听到旁边的摩擦声和翻身的声音,出口问道。
见花京院典明不回答,空条承太郎便撑起身体凑近他,随后伸手摸向他的额头,花京院典明陡然颤抖了一下,下意识闭紧了眼睛。
“怎么了?不舒服?”空条承太郎问。
花京院典明下意识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随后低下头仔细观察着,“嗯……好像是,已经快三个多月了吧,明天还要去做产检。”
这段时间里,花京院典明对空条承太郎抵触不再那么强烈了,又变回了曾经温和的模样,只是偶尔因为怀孕时的荷尔蒙紊乱,情绪会有些不稳定,有时只是一件很小的事都会激动得想要流眼泪。
医生在这之前就已经告知过他们孕期很容易出现这种情况,但真实面对的时候,不论是空条承太郎还是花京院典明都会有点不知所措。
空条承太郎低下头凑近他,在他抬起头迎上来时吻住了他。
大约是因为怀了孕,花京院典明的体质也发生了一点变化,他的乳房变得丰腴,甚至能够流出奶水,空条承太郎不想让孩子直接吮吸花京院典明的乳头,花京院典明只能先挤在奶水瓶里再给孩子喝。
但挤奶的过程过于羞耻,空条承太郎却不以为意,主动会给花京院典明挤奶,但花京院典明太过敏感,每回都会被玩弄到射精,奶水也根本来不及灌进瓶子里,只能由空条承太郎全部舔干净。
又过一年,空条承太郎请了一位专门照顾孩子的保姆,到这时他们才终于轻松下来,又回到了两个人的世界。
四五个小时,漫长而又煎熬,直到手术中的灯暗下后,空条承太郎才猛然回神,僵硬的身体都已经麻木了,他站起身在医生的指示下穿上无菌服走进了手术室。
花京院典明躺在手术台上,微眯着眼睛似乎很是困倦,他的肚子已经完全瘪下去了,他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脑袋,“难受么?”
“还好……就是有点困,孩子被拿出来之后轻松多了。”花京院典明冲空条承太郎笑了笑,有些黏人地握住了他的手。
第二天下午,空条承太郎带着花京院典明去医院做了产检,又问医生现在发生性行为是否会影响到孩子,医生听到这个问题,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说:“影响倒是不影响……但是不能太频繁,但最好还是不要发生,毕竟以男性的体质,到底会产生什么问题还不能得知。”
“好,我知道了。”空条承太郎点点头,他转头看了花京院典明一眼,他已经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会在意肚子里的孩子,在产检时偶尔还会走个神,空条承太郎握住他的手,告诉他可以走了。
一个月一个月的过去,花京院典明的肚子越来越大,他和空条承太郎的关系也恢复到了几乎和以前一致的程度,他似乎已经完全清醒了,但那段时期仍是不能随意提起,就像一根又尖又粗的木刺,深深地扎在两个人的心中,只有通过时间才能将其慢慢软化。
空条承太郎操得越来越快,硕大的龟头不停拓开紧缩的肉穴,将甬道操得汁水淋漓,见花京院典明快要昏迷,心下一慌,赶忙松开了手。
花京院典明猛吸了一口气,身体往上弹了一下,随即身下的阴茎就喷射出了精液,几股稀薄的精液后竟射出一根淡黄色的水柱,直接将空条承太郎的全身都浇湿。
肉穴紧箍着空条承太郎的阴茎,绞得他也忍受不了,插入到最深处后射了出来。
花京院典明像是放弃了,他无力地抓住空条承太郎的手,引导着他,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空条承太郎的眸色沉了下来,他的手被牵引着圈住了花京院典明的脖子。
仅仅只是松松地圈着,花京院典明的呼吸就已经乱得不成样子,眼尾处也带着一抹春色,含着阴茎的肉穴再次涌流出了淫液,身前的阴茎同时颤颤巍巍地竖立起来,分泌出黏腻的腺液。
空条承太郎试着收紧手,见花京院典明没有任何的抗拒后,不断加大了力度,直到花京院典明都开始无法呼吸,整张脸憋得通红,才停止继续加大力气。
空条承太郎按着花京院典明的膝盖缓慢地抽插着,被侵入的感觉不断拉长,能清晰地到阴茎一寸寸地挤入,花京院典明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肚子,因为肚子的隆起他已经无法像以前被深埋进后能触摸到阴茎的形状。
“我操的你舒服,还是他?”空条承太郎看着花京院典明充满情欲的脸,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口。
花京院典明的脑袋里是一团乱的,时而会闪现出迪奥玩弄他调教他的画面,时而又会回忆到以前空条承太郎吻他的场景,最后又回到此刻,对方的侵犯太过温柔,都快要让他有哭泣的冲动。
“嗯啊啊……我……嗯嗯……要射……要射了……啊啊……”花京院典明浪叫起来,停不下来地用力揉捏搓捻自己的乳头,乳粒被玩得都要变形,一会儿拉扯到极致,一会儿摁压着,用指腹迅速摩擦,最后他几乎是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精液一股股地喷射而出,又多又浓,甚至溅在了空条承太郎的下巴上,花京院典明在射精完后松懈下来,他大口大口喘息着,眼中一片迷茫,氤氲着一层水雾,眼尾处有些湿润,大约是刚刚欢愉到了极致而渗出的一点生理性泪水。
空条承太郎抹去下巴上溅到的精液,随后放在嘴边舔舐干净,在花京院典明稍许清醒了一些后,低下头一点一点吻上他的小腹,将他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卷进嘴里吃下去。
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花京院典明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自己的怀里,空条承太郎愣了一会儿,随后稍稍加大了搂着对方的力度,决定再睡个回笼觉。
等真正起床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
幸好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事,空条承太郎可以一直待在家里陪着花京院典明。
柔软的唇瓣终于落在了被冷落已久的乳头上,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乳头立即感受到了快感,花京院典明颤栗不止,两颗乳头的颜色越来越深,充血后挺立起来,像是小石子一样坚硬。
空条承太郎顺势咬住左边的乳粒,另一边则用手去抚慰,两边一起被刺激,花京院典明很快就要受不了,死死抓着空条承太郎的衣服,断断续续地说:“要、要射……哈啊……让我射……嗯嗯……”
空条承太郎一边舔着花京院典明的乳头,一边再次开始操弄他,他将那颗乳粒吸得肿大,随后抬头凑到花京院典明耳边,低声道:“没关系,你可以射,我想让你感到舒服。”
空条承太郎接收到了花京院典明的暗示,却并不表现出来,装作像是没有明白的样子,他问:“想让我吻哪里?”说着,他亲了亲花京院典明的的嘴角,“这里?”
“不……不是……”花京院典明的脸又红了一些,耳朵也烧红起来,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去。
“那……这里?”空条承太郎低头张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花京院典明的脖颈。
他受不了似的用手背挡着嘴巴,在空条承太郎小幅度不间断地顶弄时,难耐地咬着手指,没一会儿就开始出声要空条承太郎慢一点,但空条承太郎却充耳不闻,抓住花京院典明的双手,禁锢着他开始大幅度地操他。
肉穴里的淫液被操得四溅,将空条承太郎的下体都给弄脏,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淫靡黏腻的水声和花京院典明时高时低的呻吟。
“哈啊……嗯嗯……慢……太快了,受、受不了……嗯啊啊……要被、被操烂了……唔……”花京院典明嘴里说着拒绝恳求的话语,身体的反应却完全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他的阴茎涨得通红,笔直地竖着,透明的腺液像是失禁了似的不断流出,后面的肉穴也是紧紧地咬着空条承太郎的阴茎,万分留恋似的不想让他离开。
“对不起……”花京院典明看着空条承太郎,眼神却是空洞的,他一手握住对方的阴茎,随后对准自己的肉穴,缓缓坐了下去。
听到花京院典明的话,空条承太郎的脑袋空白了一瞬,紧接着就被莫大的欢愉席卷,他弓起身子,双手握住了花京院典明的腰肢,花京院典明没有任何停留,不断沉下身体,让那粗大坚挺的阴茎一寸一寸侵入自己的体内。
“啊啊……好棒……嗯啊……好满……里面被撑开了……唔嗯嗯……”花京院典明低头看着阴茎插入自己的场景,胯下的性器都兴奋得开始流水,肉穴虽然已经有三个月没被进入过,但因为被开发得太彻底,哪怕此时有些微的疼痛,花京院典明都是觉得舒服的。
花京院典明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接着挪到空条承太郎的下身处,急躁地拽下他的睡裤,空条承太郎还没来得及阻止,胯下那根已经勃起的阴茎就暴露而出了。
花京院典明近乎是迷恋地看着那根阴茎,眼中像是没了神志,他握住空条承太郎粗大的阴茎,急不可耐地将其含进了嘴里,他含得格外地深,几乎一下就直接深了喉。
“慢点……”空条承太郎颤抖了一下,抬手放在了花京院典明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慢一点,不要急。”
但最后仍是忍了下来,这不是花京院典明的错,真正错的是他自己,是他一时疏忽才让迪奥钻了空子,如果不是他,迪奥也不会找到花京院典明。
是他没有保护好花京院典明。
所以花京院典明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也是因为他。
空条承太郎回过头,看见神情慌乱的花京院典明,心中了然,但他并没有说出口,只是问:“怎么了?”
“我……”花京院典明突然有些瑟缩,低下头声音放得很轻,但抓着空条承太郎的手却没有松开,空条承太郎也没有逼他,站在床边,沉默着。
终于,花京院典明无法忍受这样的寂静了,手上陡然用力将空条承太郎拽回了床上,随后整个人都骑上去,压着他失控一般地用自己的屁股蹭着空条承太郎的下体,他的喘息声渐重,眼中的媚意也暴露而出。
花京院典明摇摇头,还是不说话。
空条承太郎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抓住花京院典明的肩膀强势地掰过他,让自己能看清花京院典明的脸,却没想到直接与满脸春潮,眼眸湿润的他对上了视线。
“你……”空条承太郎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过来现在花京院典明的状况。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花京院典明又觉得燥热难挨,空条承太郎只能打高了室内的温度,随后换了一条薄毯子盖在花京院典明的身上。
然而花京院典明却还是没法平静下来,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是靠着自慰解决性欲的了,因为担心肚子里的孩子,连后面都不敢用,只有到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去触碰,忍耐到现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被调教到过于敏感饥渴的身体在花京院典明一产生这样带有性的想法时,就开始有了反应,胯下的阴茎已经勃起,连身后的肉穴都在泛痒,似乎隐隐已经有了些湿意,他不想让空条承太郎发现,只能翻过身,背对着对方,并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
花京院典明也终于放下了那半年发生的事,只是比以前更依赖空条承太郎一点,空条承太郎也乐在其中,没有工作时就会带他去外面逛逛或是在家里待上一天,看看电影喝喝下午茶。
晚上睡觉时,花京院典明抱着空条承太郎,亲昵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他说:“谢谢你。”
这样的话显得有些生分肉麻,空条承太郎揉了揉他的脑袋,没有说话,他不太会用直白的话语表达自己的内心,但他知道花京院典明能够明白,而花京院典明想说的,他也已经清楚。
空条承太郎没有再说话,他看了一眼被医生抱着正在清洗身体的孩子,随后说:“在医院住几天之后就回家吧,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嗯。”花京院典明乖乖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周,空条承太郎带着花京院典明和刚出生一周的婴儿回家了,给孩子的婴儿房和一系列用具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但两人都没有做过孕儿的功课,照顾起孩子多少有些困难。
一个月,两个月,在某天花京院典明换衣服时,空条承太郎看见了他微微隆起的肚子,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了点花京院典明怀孕了的实感。
“怎么了?”花京院典明注意到空条承太郎的视线,回头看向他。
空条承太郎抿了抿嘴唇,“你的肚子……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
十个月后,花京院典明暂时住进了医院,等待着预产期那一天的到来,空条承太郎推掉了所有事,专心地待在医院里陪他。
花京院典明的性欲仍旧强烈,空条承太郎只能用手指帮他,或是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在窒息中达到高潮。
幸运的是,花京院典明的预产期很准,在那一天晚上羊水就破了,因为性别的原因,所以手术只能选择剖腹产,空条承太郎陪着花京院典明进了手术室后就被赶出来待在外面等待。
等空条承太郎度过射精的空白后,低头一看发现花京院典明已经累得睡过去了,他吻了吻花京院典明的额头,随后抽出阴茎下床横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怀孕后的花京院典明重了不少,但这多出来的重量对于一个新生命来说又过轻了一些。
洗完澡,空条承太郎换掉了脏的床单被单,随后把花京院典明抱上床,躺在了他的身边,搂着他睡了过去。
肉穴急速地收缩痉挛着,像是在勾引空条承太郎去操弄,他便挺动起腰肢,快速抽插起来,花京院典明的身体被撞得往上冲去,又因为被空条承太郎捏着脖子,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承受着他的操干。
花京院典明几近窒息,本能性地翻起了白眼,他大张开嘴巴,舌头也探了出来,被压迫到极致的喉管变得极为纤细,都无法吞咽口水,只能让其从嘴角流出。
呻吟被抑制,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的碰撞声和淫靡的水声。
“不、不知道……唔……哈啊……啊啊……不知道……嗯……”花京院典明不敢直视空条承太郎的脸,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变了,变得和以前截然不同,好像成为了一个为欲望而活的奴隶,只想要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为了这个他能做任何事。
最近的他已经好了许多,逐渐脱离出了迪奥给他设置的场景,只是半年时间带来的影响无法一下子消除,只能通过更多的时间来淡化,即便这样或许他也无法痊愈,一旦被打开那个阀门,想再重新关上就太难了。
“怎么样你才会舒服?”空条承太郎又问,他轻抚着花京院典明的身体,细细地吻着他的脸颊、嘴唇和脖子,花京院典明已经忍受不住地抽泣起来,他在听到空条承太郎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羞耻,可空条承太郎却不放过他,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你、你干什么!很脏!”花京院典明慌乱起来,抓着空条承太郎的肩膀让他起来,空条承太郎却不肯退让,舔干净那些精液后,压着他吻住他的嘴巴,身下继续抽动起来,花京院典明被操得没了神,也忘了刚才的事。
空条承太郎放慢了速度,缓缓抽出一整根,又缓缓整根挺入,每一次都会仔细地摩擦过花京院典明的前列腺,进入到深处后打着圈搅动着,花京院典明刚射完,身体还很敏感,被随意玩弄一下就会受到强烈的刺激。
“嗯嗯……里面好热……哈啊……好舒服……啊……嗯……”花京院典明放松下来,双腿大张开接受着空条承太郎的操弄,大约是觉得还不够,又主动地自己抱着自己的双腿,完全暴露出私处,让空条承太郎能更方便地侵犯他。
“唔嗯……呜……可以么?哈啊……可以么……啊啊……对不起……嗯啊啊……对不起……”花京院典明突然哽咽起来,眼眶很红,泪水好像马上就要滚落出来,他不断地向空条承太郎道歉,低头埋在他的颈肩压抑地抽泣起来。
空条承太郎知道他为什么而道歉,连带着心也隐隐抽痛起来,他将花京院典明压倒在床上,拽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随后摁着他的双腿,快速地操干了起来,“自己玩乳头,玩到射出来。”
花京院典明哆嗦着抬手捏上自己的乳头,上下同时被刺激,花京院典明忍受不住地高声呻吟起来,他的双腿紧紧圈住空条承太郎的腰肢,肉穴也无规律地痉挛收缩起来,咬着阴茎让其进出都变得困难。
花京院典明的气息越来越凌乱,被插着阴茎的肉穴也在收缩不止,空条承太郎不愿动,他只能自己前后扭动自己的屁股让粗大的阴茎来压迫自己敏感的前列腺。
“不是,往下……嗯……”花京院典明越发窘迫,这大概是自从被迪奥抓走后最清醒的一次的性爱,此时这样带着一点甜蜜的调戏的对话对他来说已经太过陌生。
空条承太郎轻轻啃咬上花京院典明的锁骨,牙齿叼着用舌尖缓缓扫着,令花京院典明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他抿着嘴唇,几乎是用委屈的声音说道:“乳……乳头……舔一下乳头……”
空条承太郎一手搂着花京院典明的腰,一手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随后凑过去吻住他的嘴唇,花京院典明没有抗拒,顺从地接受了空条承太郎的入侵,甚至主动地吸着他的舌头,与他深吻在一起。
因为花京院典明隆起的肚子,所以他们也没法完全紧密地贴在一起,空条承太郎怕压到孩子,也没有和花京院典明亲吻太久,退出他的口腔后,低头在花京院典明的脖子上留下几个浅浅的咬痕。
但亲吻只停留在了锁骨处,花京院典明在感受到那抹温暖离去后,突然觉得有些不满,他双手紧搂着空条承太郎的脖子,忍不住挺了挺胸,抬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暗示性地按了一下。
射过精的阴茎还很敏感,被包裹在湿润火热的肉穴中,快感愈发强烈,空条承太郎极力想缓解花京院典明的急切,但又被这份欢愉刺激得只想把花京院典明弄得一团糟。
想让他重新属于自己,想让迪奥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完全消失,想让他只因为自己而愉悦、高潮。
男人的劣根性让空条承太郎产生了胜负欲,他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忍耐着自己用温和的方式与花京院典明结合,他扶着对方的腰,腰部猛然发力,狠狠往上一顶,花京院典明痉挛了一下,淫态显露无疑。
花京院典明稍许恢复了一些清明,他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却还是没有松口,用着自己的节奏开始吞吐着阴茎,龟头被纳入喉管,巨大的压迫感和窒息感让花京院典明感到畅快,被压抑到最深处的淫荡一下子就被唤醒,吞吐间甚至忍不住开始微微晃动自己的屁股。
直到空条承太郎射精,他才心满意足,吞下射进嘴里的精液,喉咙间发出一声声饥渴的咕咚声,随后吐出阴茎,喘着气抹了抹嘴巴。
空条承太郎的阴茎自然还硬着,花京院典明赶忙坐上他的大腿,掰开自己的屁股,用湿淋淋的肉穴去蹭他。
空条承太郎碾灭了烟头,在阳台上站了许久,确认身上没有烟味后才离开。
回到卧室,花京院典明已经睡着了,空条承太郎带着一身的冷气躺进了被窝里,花京院典明背对他,蜷缩着身体,只睡在角落的地方,似乎不太安稳。
空条承太郎看了他许久,随后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