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沉默后,医生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氛围,“你们……哪位是花京院先生?”
“我是。”花京院典明走上前,在医生的指示下躺到床上,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医生在花京院典明的肚子上涂抹着透明的凝胶,随后拿起仪器开始在他的肚子上滚动,力度由轻到重,不断压迫着他的腹部。
那个时候空条承太郎正在关注意大利那边的动向,一时掉以轻心,让迪奥掳走了花京院典明,虽然他发现得很快,但迪奥却更快一步,转移了地点,离开日本去了泰国,又转移去了牙买加,最后的行踪断在了俄罗斯。
期间空条承太郎会收到迪奥故意发来的视频,一开始花京院典明几乎每天都因为反抗挣扎而受伤,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他被鞭打被折磨,甚至被性侵,后穴撕裂流血,伤口反复感染流脓,连生命力都快燃烧殆尽。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花京院典明渐渐变了,他开始迎合迪奥,身上的伤也在一点一点恢复,被侵犯时,脸上会露出少见的淫态,叫声也从痛苦变得浪荡。
空条承太郎抿了抿嘴唇,“关于你怀孕这件事。”
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么?
男人怀孕,是很稀疏平常的事么?
他已经完全被洗脑改造了,变成了一只臣服于肉欲的兽类,只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快感。
“要来了……啊啊……嗯啊啊……要来……嗯嗯……要射……想射……啊……”花京院典明被迪奥拉着手臂直起了上半身,他一切的反应和表情都暴露在空条承太郎的眼下,几乎是疯了似的在自己的恋人面前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虽然在那之后空条承太郎将迪奥揍到了行动不能的地步,可这仍旧不能缓解他的怒火,在花京院典明不断反抗他时,他差点就要爆发。
花京院典明完成了迪奥的命令,爬完楼梯后正好完全排泄干净,迪奥便奖赏他,在室外把他摁在地上操。
虽然这里人烟稀少,但偶尔也会有人经过,看到他们,纷纷露出或鄙夷或感兴趣的眼神。
空条承太郎也是在那一天见到花京院典明的。
“别……嗯啊……别看……”花京院典明根本不敢与那人对视,他忍不住想蜷缩起来,但身体却在感到愉悦,他一边失禁着一边心理高潮着,那种矛盾和耻辱让他变得疯狂。
那人迅速地走过他们身边,看见花京院典明还在排泄,直接爆了句粗口,随后飞快地往楼上跑去了。
迪奥看着地上低着头的花京院典明,抬脚踩了一下他的肩膀,“现在还害羞?”
“很好,走吧。”迪奥抬脚往楼下走去。
因为阴茎处于充血的状态,很难立马排泄出来,一层楼走了快一半,仍是没有尿出来,迪奥便出声催花京院典明,用恶劣的语言侮辱他,恐吓他。
花京院典明一边往下爬,一边努力地绷紧小腹让尿液排出来,就在一层快走完时,楼下突然传来了往上的脚步声,在那一瞬,花京院典明呻吟着,克制不住地尿了出来。
跟随着迪奥的脚步,花京院典明开始一边摇着屁股一边模拟着犬类在地上爬行着。
感受着自己宛如发情一般的动作,便会越发有感觉,花京院典明没走几步就快要不行,肉穴深处不断地泛着痒意,难耐的饥渴几乎都快弄疯他。
听着从下面传来的粗喘和呻吟,迪奥扯了扯手上的牵引绳,“发什么骚?摇着屁股就走不动路了?”
“啊啊……嗯啊……呼……太……太多了……嗯……”花京院典明只觉一阵尖锐的电流流窜过了全身,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本能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脚趾也用力蜷缩着,但在一瞬的疼痛后,渐渐又蔓延上难以言喻的酥麻,阴茎也因此而颤抖着,透明的腺液止不住地往外涌出,垂落下一条粘稠的银丝,溅在地上后,留下一个个水渍印。
肉穴张缩的频率比之前快了许多,挤压间吐露出些许的淫液,就好像在勾引着别人操进去似的。
“不被男人粗暴地对待的话,就无法得到快感……花京院,你已经无药可救了啊。”迪奥说着,又落下一拍,花京院典明的肉穴被他抽打得发红发肿,明明应该是无法忍受的疼痛,他却在其中汲取着欢愉,甚至发出隐隐的抽泣声,哽咽地央求更多。
花京院典明颤抖着转身趴在地上,朝迪奥撅起了自己的屁股,迪奥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把短款皮拍,随后轻轻拍了拍花京院典明的屁股,“自己用手把你的骚穴扒开。”
“是……”花京院典明用手扒着臀肉,让自己的肉穴完整地暴露在迪奥的眼下。
被长时间开发的肉穴泛着熟透了的深红色,甚至已经能够自主地分泌出淫液,几乎都和女人一样,此刻被挑起了性欲后,正小幅度地张缩着,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见上面闪着微弱亮光的水液,迪奥用皮拍的尖端戳刺了一下花京院典明的肉穴,随即就牵连出一丝长长的银线。
“我让你动了么?再动一下今天就不准上厕所。”迪奥收回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花京院典明,见他不敢再乱动了,才继续说道:“裤子脱了。”
花京院典明赶忙脱下了裤子和内裤,重新跪好后,将膝盖分开至极限,胯下的阴茎涨得通红,笔直地竖着,迪奥抬脚用坚硬的鞋底摩擦花京院典明的龟头,花京院典明根本忍耐不住自己的声音,嗯嗯啊啊地浪叫了起来。
迪奥挑了挑眉毛,忽然脚下用力,直接把花京院典明的阴茎踩在了地上,狠狠地碾磨着龟头,花京院典明痛得战栗不止,眼眶通红,生理性泪水也不断地凝聚,不过一会儿便不可抑制地滚落而出。
花了一上午做了全身检查,最后竟得到需要去妇产科的消息。
空条承太郎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位淡定的医生,随后说:“他是男的。”
“对,没错,但不排除怀孕的可能,所以我建议你们先去妇产科检查一下,做个b超,如果确实是怀孕的话,以男性的身体来说最好还是入院观察一阵子。”医生一边快速往电脑里输入着资料,一边见怪不怪地说道,将单子打印出来后,敲了个章递给了空条承太郎,“去吧。”
“是……”花京院典明的身体几乎是迅速地服从了迪奥的指令,松开手背在了身后。
迪奥不轻不重地踩着花京院典明的裤裆,花京院典明的下体很快就在这充满着性暗示的摩擦中完全挺立起来,裤裆处隆起一个极为明显的弧度,随即就被迪奥故意施力踩了下去。
“嗯啊……唔……哈……嗯嗯……”花京院典明呻吟起来,身体一阵阵地轻颤着。
迪奥最后在德国某个偏僻的小镇上住了下来,他已经将花京院典明调教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他对这个成果很满意,这是他最乖巧的狗,也是最锋利的剑,对他柔软无刺,却能将空条承太郎扎得千疮百孔。
坐在单人沙发上,迪奥对着花京院典明招了招手,他看着花京院典明向他膝行过来,最后跪在他的脚边,微微低着头模样十分顺从,他伸手摸了摸花京院典明的脑袋,随后滑到他的下巴处,轻轻往上一挑,让他抬起了头。
“我放出了我身处德国的消息,你说空条承太郎还要多久才能赶过来?”迪奥捏着花京院典明的下巴,拇指指腹稍稍使劲摁在了他的唇瓣上,摩擦几下后插入了他的口腔,肆意逗弄着他的舌头。
“随你吧。”他说。
从这天之后,空条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暂时进入了类似冷战的时期,花京院典明买了很多有关孕期调理的书和dvd,有事没事就会去研究,空条承太郎不知道迪奥到底是如何给花京院典明洗脑的,竟然能让他魔怔至此,而他对花京院典明也毫无办法,他也想过找一个催眠师,但花京院典明的防备心太强,一旦察觉到那些人的身份,就会直接离开,不给任何可乘之机。
因为在孕期中,特别是前三个月,任何的冲击都有可能会导致一定几率的流产,所以他们只能根据医生的建议进行禁欲,但花京院典明在这段时间里性欲总是格外的强烈,有时空条承太郎走进卧室里就会撞破他在自慰,而他嘴里念的却不是身为他的恋人的名字。
“你要留着这个孩子?”空条承太郎面无表情地打着方向盘,尽量装得漫不经心。
花京院典明却突然警惕起来,侧头看向空条承太郎,“这是我的孩子。”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轮胎摩擦过地面发出响亮刺耳的声音,花京院典明的身体蓦地往前冲去,幸好系了安全带,才没有磕碰到,坐稳之后,他稍稍提高了音量对空条承太郎说道:“你在干什么?”
“是啊,这段时间要好好静养身体哦,男性的身体不能保证不会流产,等过了两三个月,应该就能稳定一些了。”医生收起了仪器,拿过湿纸巾擦去了花京院典明肚子上的凝胶,“下次来检查的时间你可以和前台提前预约一下。”
“好的,谢谢你。”花京院典明拉下衣服,起身下了床。
离开医院,空条承太郎开车载着花京院典明往家的方向驶去。
花京院典明很抗拒空条承太郎的靠近,虽然他表面上对空条承太郎还是以往的态度,但如果仔细去观察就能发现他的变化。
最明显的,是在和空条承太郎做爱的时候,偶尔不经意间,会露出嫌恶的眼神,但定睛看去时,却又恢复原样,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空条承太郎自己的错觉。
空条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在私下约见过几次,波鲁那雷夫也察觉到花京院典明的怪异,提醒他要多看着花京院典明。
屏幕上是透视进体内的画面,空条承太郎站在一边微微皱着眉头,他不太了解这个,所以也看不懂屏幕上那个画面表达了什么,直到医生用手指了指某个地方,“在这儿呢,看样子有七周了,没有宫外孕或是其他的情况,但因为你的体质……不放心的话可以入院观察一段时间,回家静养也可以,之后要定时来医院检查。”
医生指着的地方似乎确实有一个很小的阴影,空条承太郎看着屏幕,心绪极其复杂,那是花京院典明和其他人的孩子,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可以说这是罪恶的产物,真的……要留下它么?
视线不自觉落到了花京院典明的脸上,花京院典明正微笑着,双眼直直地盯着屏幕,眼中满是柔情,似乎对新生命的到来感到幸福和喜悦,他忍不住地伸出手去触碰屏幕,随后轻声道:“好小啊……不仔细看的话都发现不了。”
迪奥常常会换着花样折磨花京院典明,有时会将他物化成一个脚凳或是椅子,有时则给他戴上项圈,系上牵引绳,让他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如果走得慢了,或是姿势不对,就会被迪奥踹上一脚,用尖头状的鞋尖捅进脆弱的后穴里,肆意搅动,随后兴奋地笑着,享受着花京院典明痛苦的呻吟。
空条承太郎直到现在都无法忘记那个画面,他不愿再回忆,将其压抑在心底的最深处。
机械的女声叫了一串号码,随即拉回了空条承太郎的思绪,他看了眼时间,发现他们等了近有半个小时,和花京院典明一起走进做b超的科室,坐在里面的那位医生看到他们后显然愣了一下。
“他给予了我很多精子,我以为会更早一点呢……”花京院典明又喝了一口水,随后十分自然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我很期待。”
有一瞬间,空条承太郎很想揪住花京院典明的衣领,然后在他的脸上来上一拳,但最后,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了花京院典明口中的“他”身上。
花京院典明被“他”抓走是在半年前的事。
时隔了半年,花京院典明已经变成了他完全不认识的模样。
他心甘情愿地趴在地上,渴求着兴奋着迪奥的入侵,几乎都已经认不出空条承太郎了,只在无边无际的肉欲中或浮或沉。
“啊啊啊……好爽啊……嗯啊……鸡巴……鸡巴好棒……好喜欢……唔嗯嗯……脑袋也变得好奇怪……哈啊……哈啊……”花京院典明被操得都开始翻白眼,间或还发出神志不清的笑声,满脸的淫欲,甚至在和空条承太郎上床时他都没有露出过这样淫贱的表情。
花京院典明缓缓抬起头,脸上是失去理智的笑容,他伸着舌头,喘息着含糊道:“好……好爽……啊啊……”
迪奥看了他一会儿,随后也笑了起来。
“真想让空条承太郎看看你现在的贱样。”
沉默地来到妇产科,在一堆情侣夫妻中,他们这两个高大的男人显然有些突兀。
做b超需要喝水憋尿,空条承太郎看着不断喝水的花京院典明,低声问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什么?”花京院典明疑惑地反问。
“走,还有一层没走完呢。”迪奥拉着牵引绳,强硬地让花京院典明往前爬。
尿液一点一点流了出来,弄脏了他的双腿,滴落在地上留下一溜水印。
经过拐角处后,和上来的人打了个照面,那人看到他们,顿时面露惧色,特别是当视线落在了花京院典明身上,眼中的震惊和嫌恶显露无疑。
“嗯哈……水……都流出来了……哈啊……后面好痒……”花京院典明被牵动着不得不往前爬去,他的肉穴处已经一片泥泞,完全就是正适合被侵犯的状态。
绕着客厅慢慢悠悠走了两圈多,迪奥牵引着花京院典明来到了门口,他拉开门,往外走去,“上厕所时间到了,下完两层还没尿完或者提前尿完了,你知道会怎么样吧?”
花京院典明最受不了这样的玩法,阴茎已经涨到了快要爆炸的地步,身体也在一阵一阵地颤抖,但还是得回答迪奥的话,咽了口口水,哆嗦着说道:“知、知道的……”
皮拍连续地落下,力度时重时轻,花京院典明被打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满脸泪水,眸中的神色却是亢奋的、淫荡的,他张着嘴巴,不自觉伸出殷红的舌头大口大口喘着气,迪奥看着他这副丑态,突然起了兴致,用脚踩了踩他的臀肉,“遛狗时间到了。”
花京院典明陡然更加兴奋起来,他松开扒着屁股的手,撑在地上支起了自己的身体。
“绕着客厅走一圈,走完带你出去撒尿。”迪奥拿来牵引绳,系在了花京院典明的项圈上。
“真淫荡,被空条承太郎操的时候也这样么?”迪奥故意问出这样恶劣的问题。
花京院典明粗喘着,轻声回道:“只有……只有被你做的时候才会……”
预料之中的回答,迪奥满意地笑了起来,奖赏一般地用皮拍对着花京院典明的后穴抽打了一下。
“想要我继续玩你的龟头,还是责备你的骚穴?”迪奥停下脚上的动作,慢条斯理地问道。
花京院典明深呼吸着,好一会儿都没能发出声音,又被迪奥踩了一下阴茎,才呜咽着开口回道:“请……责备我的骚穴……”
迪奥笑了笑,“转过去。”
迪奥变着花样踩踏碾磨花京院典明的下体,问道:“舒服么?”
裤裆上已经湿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印在灰色的裤子上极为显眼,花京院典明满脸潮红,喘息着,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迪奥,“舒服……哈啊……再多一点……嗯……”
花京院典明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射精了,任何一点摩擦和挑逗都会让他有强烈的想要射精的念头,迪奥显然也已经看穿了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踩着他,力度也控制在不会让他射精的程度,玩弄了一会儿,花京院典明便忍不住偷偷耸动起腰肢。
花京院典明的喘息渐渐加重了一些,他主动地张开嘴巴,放松着舌头任由迪奥玩弄,在迪奥玩腻时,含住他的手指,将唾液一点一点吮吸干净。
迪奥瞥了一眼花京院典明支起的裤裆,嗤笑一声,说:“你现在这副样子,他还会要你么?嗯……也不一定,以他的性格,应该还会愿意穿你这双破鞋吧。”
他边说,边抬脚踩住了花京院典明的裤裆,花京院典明低吟一声,低下头,双手不自觉扶住了迪奥的小腿,迪奥晃了晃腿,命令道:“手松开。”
每当这时候,空条承太郎就会退出卧室,带上门给花京院典明留出空间,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心如止水地继续留在那里,他不想对花京院典明做出不好的事情,他不想让自己在花京院典明心中变得和迪奥一样,成为一个施暴者,一个给他带来痛苦的侵略者。
空条承太郎走进阳台,关上门后靠在栏杆上点了一根烟。
冷凉的晚风吹过,空条承太郎放空了自己的思绪,不经意间,便想起了救出花京院典明的那一天……
空条承太郎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刚想取出一支,就想起旁边的人已经怀了孕,只好将烟盒重新塞回口袋里,他转过头,看着花京院典明,一字一句地说道:“它是你和迪奥的孩子。”
“没错,所以和你没有关系。”花京院典明毫不犹豫地回道,他的双手本能地护在肚子前,看着空条承太郎的眼神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戒备和敌视。
空条承太郎没有再开口,他移开视线,随后低下头,抬手将帽檐拉低。
“这个孩子……”空条承太郎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先开了口。
“怎么了?”花京院典明问。
空条承太郎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花京院典明能这样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不论是被迪奥抓走,还是被迪奥性侵,甚至是怀上了迪奥的孩子,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也不曾和空条承太郎解释,仿佛他只是去吃了一顿晚饭,太过平常,没有任何讨论的价值。
他没有说得很直白,但空条承太郎知道,对方是在暗示他或许花京院典明是被迪奥用某种方式洗脑了,空条承太郎也怀疑他可能是被植入了迪奥的肉芽,就像上次那样,但他找不到肉芽种在了哪里,所以也无法拔除。
明明已经将花京院典明救了出来,却似乎仍旧被迪奥控制着,这种滋味令空条承太郎感到极度的不爽。
以表面的平静度过了一个多月后,花京院典明在某天吃早饭时突然跑进厕所开始呕吐,一开始只以为是身体不适,但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空条承太郎不得不带着他去了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