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脏乱又能清晰地听清外头电车行驶声音的卫生间中,四个人将君殊归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奸淫了近三个多小时,直到最后君殊归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甚至都开始失禁,不论是脸上还是身上都挂有各种不明的液体,那已经被操得闭不上的肉穴也是盛满了精液,只要没有阴茎去堵住就会泊泊地流下来。君殊归躺在地上痉挛着,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极为敏感,只要稍稍碰一下就会引起他剧烈的颤栗,那四个人再次向他走来,他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君殊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床头亮着柔和的灯光,让屋内的气氛变得暧昧温柔起来,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是瘫痪了一样,连坐都坐不起身,他唯一能动的只有脖子,他侧过头往床边看去,竟发现床边有一个人坐在红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放在腿上的手提电脑,他正戴着耳机,一脸笑意。君殊归忍不住地激动起来,还没说话就哭了,他颤抖着嘴唇,不可置信地说道:“主人?”很粗糙的声音,几乎都不像是他自己的,君殊归被自己吓到了。
“醒了?”雪秋溟扯下耳机看向他,笑得极其温柔,“别说话了,先喝点水吧。”说着,他拿着手提电脑笑了起来,随后把电脑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要出去拿水。或许是他没有注意到吧,耳机线不知缠在了哪里被他猛地勾去,耳机插头被拔出了插孔里,电脑也被一个大力换了方向,正对着君殊归。紧接着他的手提电脑里便响起一阵连绵不断,高昂又淫荡的叫声,君殊归脸色陡然一白,缓缓侧头看向床头柜,竟发现上头放着的的视频正是他和四个男人在厕所乱交的场景。
“不说是么?呵呵……听说omega的自体润滑如果到位,可以足足容纳下五根阴茎,等我把你的小弟弟拧坏了,我就让其他两个人过来一起干你,把你那里直接捅烂。”
“不要!不、啊啊……不要……”君殊归的脸上已经淌满了泪水,配着挂在上头的精液,看得他面前地年轻人又是下腹一紧,他凑到君殊归耳边舔吻着,随后柔声引诱着他说出那些话。握着阴茎的手再次收紧了,已经产生了明显的疼痛感,君殊归哭喊出声,豁出去一般地说道:“求……求你们!让我射……嗯啊……操我……操射我……啊啊……要射……要被操射……”
“什么我?好好说,你是什么?”男人依旧不肯放过他,甚至更加快速地抽送了起来,另外一根阴茎也跟随着他的速度飞快地律动着,被君殊归握着地阴茎也不知在何时射了,全部射在他的背上,又被大手抹开,沾满每一寸肌肤。
君殊归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嘴巴被阴茎塞得满满的,两根阴茎的侵入似乎都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顶得移位,那两个男人开始缓慢地进出了起来,每当有一根阴茎抽出时就会有另一根阴茎插入,肉穴永远都是被填满着的。疼痛感逐渐消退,两根阴茎带来的饱胀终于让君殊归觉得那种可以被称之为痛苦的空虚感被驱散了一些,虽然只是一点,但也足以让君殊归觉得好受一些了。
口中的阴茎突然加快了速度,头顶上的男人发出难耐的呻吟,大概是快要到达高潮,他摁着君殊归的脑袋,一边粗喘一边说道:“呼……很爽吧?其实一直都想被这么对待吧?”
君殊归已经被干得把控不住理智,连对方猛地抽出阴茎恶劣地将精液射在他的脸上,他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欣喜于嘴巴的解脱,哑着嗓子发出绵长色情的声音,他忍不住叫出他深爱着的主人的名字,又下贱地在陌生人的侵犯下获得强烈的快感与刺激,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沉沦在这场奸淫之中。这一切都是那支引诱剂的错,让他变成现在这幅对他人大开双腿的样子,君殊归在心中狠狠地唾弃着自己,随即在身后那两根阴茎越来越快地操弄中又变得愉悦起来,射精的感觉逐渐变强,他呻吟着,腰部不断痉挛耸动,他身下的男人很快就察觉到他要射了,在他要高潮时狠狠地捏住了他的阴茎。
那个男人解了裤子,自己躺在地上,其他人摆弄着君殊归的身体,让他趴在男人的身上,双腿分开在男人身体两侧,君殊归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侵犯了,他恐慌不已,甚至缠着声音开口说不要。男人置若罔闻,伸手握住他的屁股,随后一边往下摁着他的胯,一边挺腰把早已勃起的粗大阴茎狠狠捅进了疯狂摇着头好像要崩溃的君殊归体内,君殊归发出高昂的叫声,男人粗喘着,直接全跟没入,随后便开始疯狂地往上顶弄了起来。
其他三个人半跪在君殊归身边皆掏出了自己的阴茎,其中一个凑到君殊归脸前,揪着他的银发,挺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了君殊归大张的口中,君殊归唔唔唔地叫着,眼泪瞬时落了下来,只是这并不会勾起对方的同情之心,反而让对方更加发狠地往他嘴里深处捅去。他的双手也没有空下,被强行握住另两个人的阴茎快速地套弄起来。
操着君殊归的男人技术极其好,每一次都正好顶过君殊归的敏感点,阴茎也很粗很长,几乎都能直接插进他的肚子里,他的肉穴被撑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媚肉不断被阴茎带进带出,淫水时不时就会溅到外面来,弄得结合处一片泥泞不堪,淫靡到了极点。被陌生的阴茎侵犯的感觉太过怪异,君殊归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涨得很满了,但却还是会生出一股让他痛苦至极的空虚,他知道这是因为进入他的人不是那位真正拥有他的alpha,所以无论怎么侵犯他,他都不会有任何满足感和痛快的发泄感,只能一直一直这般痛苦下去。
君殊归闭上嘴,听话地合眼要入睡,但因为他之前睡了太久,现在根本没什么睡意,也不知过了多久,搂着他的雪秋溟忽然开口轻声说道:“哪会不要你呢,笨狗。”
君殊归忍不住扬起了嘴角,不消片刻就睡了过去,雪秋溟看他终于安分睡着了,便轻轻爬起来,拿过手提电脑打开,插上耳机,随后将进度条拉到开头再次看了起来,他半褪下自己的裤子,看着屏幕中那个被各种猥亵的君殊归,握住硬挺的阴茎缓缓撸动了起来。
下次……他是不是可以再过分一点?
“想,只有在您身边,我才是活着的。”君殊归回答道。
“哪怕我对你做了很多恶劣的事?”雪秋溟又问。
君殊归垂下眸子,微微低下头,那是他顺从的体现,他说:“无论您做什么,那都是正确的。”
雪秋溟歪了歪脑袋,一副疑惑的样子,“你在说什么啊?我应该感谢你,这部片子赚了不少钱,要分你一半么?毕竟你是主角呢。”
君殊归呆滞地看着雪秋溟,像是完全不能理解雪秋溟说的话一样,雪秋溟摇摇头叹了口气,他轻轻捏了捏君殊归的脸,“小傻狗,这个视频被做成gv卖出去了,你很快就要出名了。”
“那您还要我么!”比起那什么gv,他更在乎的是他会不会被雪秋溟所接受,他忍不住伸手抓住雪秋溟的衣袖,一双眼睛可怜而又卑微地看着雪秋溟。
君殊归感觉自己好像被甩到了瓷砖地板上,一股凉意迅速渗透薄薄的衣物窜进他的骨头里,让他不禁打了个寒噤,也借此稍稍恢复了一些神智,他抬起头,不想又看到那两个之前在车厢上猥亵他的男人,他咬紧牙关,本能地手脚并用往后爬去,然而行动实在太过迟缓,那两个人轻轻松松地牵制住了他。
不算大的卫生间中又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君殊归绷紧身体往前看去,竟发现是他刚才想要求助的两个年轻人,他暗骂一声该死,果然不能随随便便从表面上猜测一个人的好坏。他紧紧握着拳头,体内被点燃的欲火烧得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干燥难耐的,没有得到过一点满足的身体再次开始叫嚣起它的空虚。他只能咬着舌尖,用尖锐的疼痛保持仅有的一点理智,他绝对不要沦为那些人身下的玩物,他必须逃,逃离这个可怖的地方。
牵制着他的两个男人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上手开始扒他的衣服,君殊归反应激烈地挣扎起来,接着就被其中一个男人狠狠地在脸上甩了一巴掌,君殊归闷哼了一声,左边脸颊上迅速泛起一大片深粉色,过不了一会儿便显出明显的五指印,另外两个年轻人在这时也向他走开,一个在他身后抱住他,禁锢住他的双手,另一个则是从他身侧压上来,低头舔吻起了他的脸颊,君殊归不断地撇开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滚开!”他的声音沙哑不已,因为发情又带上了挠人心肺的媚意,脸上的舔吻逐渐往下滑落,干燥的嘴唇和牙齿在他的脖颈与胸膛上反复吮吸啃噬。
“这、这……是什么……”君殊归的声音轻得几乎都听不到。
雪秋溟被发现了也没有任何的惊慌,反而扬起一抹极度恶劣的笑,他放好耳机线,走出房门从仆人手上拿过水杯,随后又来到僵硬在床上呆呆地老子的电脑屏幕的君殊归身旁,他伸手扶起君殊归,又细心地在他背后竖起靠垫,接着一口一口给君殊归喂水。喂完之后,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转而拿过那还放着视频的电脑,他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在君殊归越发明显地颤抖与害怕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按下暂停键,侧头看向了他,他说:“被四个人干的感觉如何?”
“不……主人……我错了,您别不要我……我不是……主人……”君殊归只觉那种恐惧好像让他在这一刻就会死掉,鸡皮疙瘩窜满了全身,他甚至感觉到一阵反胃,几乎快要吐出来。
“狗……我是狗……啊!贱狗要射……求你们!啊啊啊——”君殊归脑袋一片空白,握着他阴茎的手终于放开了,精液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喷溅而出,射了有好几股才停下,高潮让肉穴也随之缩紧,绞得那两个干进他体内的男人都受不住地呻吟起来,又捅了十几下后肆无忌惮地射进了他的肉穴里。
“你的骚逼就是用来被鸡巴插,被精液灌的明白么?”男人边说边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看着君殊归神志不清地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遍后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又说:“去好好伺候另外两个兄弟。”
君殊归被年轻人抱了起来,他主动地送着屁股将对方的阴茎吞进体内,随即另外一个年轻人从身后抱住他,往上一顶轻松地进入了他,君殊归夹在他们之间再次沉沦于毫无边际没有光明的欲海之中,他叫得很响,似乎很爽,但迷茫的眸子中却已没有了任何神采,眼泪不停地流下,划过脸颊又很快消失,他勾着对方的脖子,用卑微的话语央求着对方。
“啊啊——不……不要……”君殊归放声大叫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弓起的腰在身后男人的抚摸和拍打下不得不去放松,他们丝毫不在乎他是否需要高潮,自顾自的继续快速操干起来,在肉穴猛烈的紧缩时舒爽地发出痛快的粗喘,君殊归痛苦至极,阴茎被捏的近乎青紫,此刻他脑子里除了想要射精高潮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一切的羞耻、倔强在欲望面前不值一提。身下的男人知道他开始软化妥协,便一点一点引诱,轻声地告诉他想射精就得央求他们,用最淫荡最低贱的话语来央求他们。
即便君殊归已经被药物折磨得顺从了许多,但仍然还保有独立的自我人格,这或许归功于将他调教出来的人,让他在像狗一样犯贱的同时还能把其他所有人都看得比狗还不如。男人勾了勾嘴角,但经历过这一次以后就不一样了,君殊归将成为一个真正没有自我的奴隶,只配为性爱与臣服而活在世上,听起来似乎很可怕,但为了满足某个人恶劣的癖好和近乎病态的控制欲,他们只能再卖力点了。
“快点说,不然就把你的鸡巴拧下来,反正omega只要有后面那张被插的穴就够了。”男人说着,手上便使了点劲,对肉穴的操弄也是片刻不停,君殊归害怕得大幅度摇头,却仍旧睁着茫然无神的眼睛,只张着嘴呻吟,半个字都不说。
原本捏着他屁股的手忽然在这时抚摸上了他的肉穴,随即伸出一根手指往已经撑得满满的肉穴中挤去,君殊归想要吐出阴茎大叫拒绝,却被身前的男人摁着脑袋逼迫他快速吞吐着口中的阴茎,过了一会儿,又固定住他的脑袋,疯狂耸动起腰部,让阴茎快速在他的口中抽插起来。肉穴中又挤入了一根手指,跟着阴茎的抽插一起进出着,疼痛带来莫大的欢愉,让他越发饥渴起来,操着他的男人在这时开口说道:“这张骚嘴还能再吞一根,谁来?”
“我来!之前在车上就要忍不住了。”其中一只手中的阴茎突然抽去,随后君殊归便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多了一点重量,覆在身上的手也多了两只,埋在肉穴中的阴茎停下了操弄,那根手指也抽了出来,转而用力地掰开了他的穴口,紧接着就有第二根坚硬又火热的东西抵上了入口。像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胸前的乳头突然被温柔地含住轻轻舔舐,口中的阴茎也在以一种舒服的速度与力度进出起来,那种难以填满的空虚感再次袭来了,君殊归难耐地闷哼起来,而在下一秒,抵在入口的阴茎猛地挤进了强硬掰开的空隙之中,君殊归含着阴茎尖着声音叫了起来,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里面茫然一片,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
淫液喷溅了出来,浇灌在两根阴茎之上,惹得那两个男人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新型发情引诱剂也有松弛后穴肌肉、增加omega的自体润滑的效用,所以第二根阴茎的进入虽然花的时间有点久,但还是很完美地楔了进去。肉穴被扩张成极大的形状,将两根狰狞的阴茎深深包裹其中,君殊归已是满头大汗,全身都在激颤着,若不是前头的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臂,大概他早就要软倒在下面的男人身上了。
“我让你去死呢?”雪秋溟说。
“那我现在就去死。”君殊归说完,就要爬着下床,不知是要找到割腕还是打算爬窗跳楼,雪秋溟懒懒地伸手制止了他。
“养了条你这么个死心眼的笨狗也真是件麻烦事。”雪秋溟打了个哈欠,他合上电脑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后掀开被子爬了进去,君殊归急忙用手撑着床往旁让了让位子,雪秋溟一把将他扯进自己的怀里,君殊归受宠若惊得不行,急忙就要说感谢的话,雪秋溟立马开口打断道:“不许动,不许说话,眼睛闭上,睡觉。”
雪秋溟心里蓦地产生一股烦躁,紧接着又窜起一股愉悦,两种矛盾的感情在他的体内摩擦争斗着,他既想要看到君殊归化成野兽狠狠反抗他的模样,又想看到君殊归抛弃一切化为没有思想的玩具任他掌控的模样。他似乎总是低看了君殊归,起码现在,经历了那种事,又在他说他把这个做成gv卖出去之后,第一个反应不是发疯不是愤恨,而是问他还要不要他,雪秋溟忍不住轻笑起来,他问:“我说不要你了怎么办?”
“我就去死,没有主人的狗,活在这世上没有任何意义。”君殊归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没有一点颤抖,他虽然没有表露出决绝或是坚定,但雪秋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雪秋溟摸了摸下巴,“你就这么想待在我的身边?”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扒得一件不剩了,光溜溜的下体暴露在四个人的眼前,一只粗糙的大掌随即抚摸上了他的下体,“明明就是个骚货嘛,我说之前摸你的时候怎么感觉滑溜溜的,原来是把毛都剃光啦?”男人说完,接着就响起此起彼伏的淫笑,君殊归奋力蹬踹起那两个小混混,却被他们更快一步抓住脚腕并大扯开,大掌来到他的股间,掰开了他紧缩在一起的肉穴,那两个男人弯下腰凑近他的肉穴仔仔细细地看。他们的视线像是带上了火,烧灼上他的肉穴,让他忍不住想要并拢双腿,阻隔那火热的视线,然而他的两条腿却被死死钳制着,根本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压着他的男人含住了君殊归的乳头,君殊归克制不住地呻吟着,本能地追逐着快感挺高了自己的胸膛,牙齿叼住他的乳尖细细磨研啃咬起来,将他的乳尖咬得红肿发烫,对方连周围的乳晕也不放过,吸得他的乳晕都快涨得和女人一样大小。体内疯狂震动的跳蛋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君殊归便感到手指的侵入,手指勾着跳蛋上的一根线,把它缓缓扯了出来,君殊归轻呼着,跳蛋排出的感觉带来饱胀与滚烫,让他忍不住缩紧了湿软的肉穴。
男人感觉到拿出跳蛋的阻碍感,抬起另一只手狠狠抽上了君殊归的屁股,尖锐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扎在臀肉上的疼痛感让君殊归大叫了起来,随即他那下流的体质走又在这阵疼痛中获得了愉悦,他紧紧眯起眼像是濒死之人一样急促地喘息着。男人终于把跳蛋取了出来,他揉了揉君殊归的肉穴穴口,君殊归痉挛了一下,腰肢猛地高高挺起,随后又重重落下,男人的呼吸同样很粗重,带着一股猥琐的急切,“马上就满足你了,来,让他跪趴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