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屁股还摇这么厉害?”话音刚落,君殊归便感觉之前握着他阴茎的手开始缓缓上下撸动了起来,薄茧蹭过敏感的龟头,随后停在马眼上细细搓揉,酸胀夹杂着过电般的酥麻向他袭去,爽得他几乎快要瘫软在地,电车似乎在这时靠站停了,又上来了不少人,他的身后紧紧地贴着那两个男人,让他们对他的玩弄变得更加方便。
后穴内又挤进了一根手指,指节微微弯曲,指腹抵在君殊归的g点上疯狂颤动了起来,电车再次行驶起来,轨道与车轮摩擦的声音在同一刻遮盖了君殊归的呻吟,两个男人用力压制住胡乱扭动起身体的君殊归,残忍无情地继续用手指奸淫着他。被花样撸动的阴茎激烈地跳动着,不消片刻,便吐出了一股股精水,滑腻的液体顺着茎身流下来,濡湿了半褪下的裤子,甚至蹭到了墙壁上,在上头留下淫靡的痕迹。
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分泌出的淫液没有了堵塞物后猛地喷涌了出来,君殊归弓着腰难耐地喘息着,他的眉头紧皱,一双漂亮至极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清明与冷漠,取而代之的是足以勾起任何人兽欲的风情与媚意。他似乎快哭了,眼圈泛红,泪水凝聚在眼眶之中,要落不落,看得人只想更加发狠地折磨他,即便此刻猥亵他的是两个绝对不会被omega信息素影响的beta。
“逮捕?用什么逮捕?哎,你说他用什么逮捕我们?”男人一脸嘲弄地对他的同伴问道,对于君殊归的身份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是蓄谋已久,到底是谁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报复他?
男人的同伴发出一阵淫荡的笑,他的手正放在君殊归的屁股上,手指挤进股缝间,找到那正收缩的肉穴后一举插入了两根手指,在君殊归一声压抑的喘息中缓声说道:“是用小骚穴逮捕我们吧?”他的话惹得男人一阵淫笑,君殊归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耻辱,他紧咬着嘴唇,死死憋着一口气,整张脸涨红起来,额上暴突出几根青筋。肉穴内含着的手指开始抽插翻搅了起来,这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雪秋溟从来不会用手指玩他,因为他有自体润滑,并不需要所谓的扩张,所以一般雪秋溟都是直接侵入他,然而此刻,只能被雪秋溟进入的地方却被别的男人的手指插了进来。
君殊归趴在墙上,只觉心中一片冰凉,他既恐惧会被别人发现,随后传到雪秋溟的耳朵里,又恐惧被陌生人这样肆意地侵犯,那两根手指缓缓旋转着,时而分开撑大肉穴,时而并拢,弯曲指节抠挖着湿润的肉壁,酥麻感一阵阵地传来,君殊归紧闭起眼睛垂下头用力叼住自己的衣袖,以此压抑自己快要溢出口的呻吟。这时候,手指突然快速地在他体内抽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直顶他的深处,极快的摩擦产生了莫大的快感,几乎就要让君殊归憋不住地叫出来,他下意识地转过头,随即便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连帽衫,戴着帽子的男人围在他的身后,其中一个人正飞快地动着手,大肆地指奸着他。
君殊归垂下头猛吸了一口气,男人的触碰点燃了情欲的导火线,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很快,就算那两个人不摁着他,他都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去抵抗了。按理说被alpha标记过的他不可能会被别人这么轻易地挑起情欲,他会变成这样绝对是因为别的原因,君殊归立马就想到了之前被注射的液体,怒火霎时从脚底窜上了脑门,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骂道:“畜生……”
“被注射了新型发情引诱剂的你马上就会求我们这两个畜生上你了。”不知是哪个男人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炽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耳朵上,这本应该让他觉得恶心,此刻却因为那该死的发情引诱剂让他浑身发热,甚至希望对方能用力咬住他的耳朵一点一点地啃咬。不仅如此,他还开始渴望被阴茎进入,被粗大火热的阴茎进入,被他深爱着主人进入……
“这小子开始发情了,后面流了好多水。”男人猥琐地说道,并且还让他的同伴伸手来摸君殊归的屁股,君殊归颤栗着,脑袋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撅了起来,紧接着他便听到那两个男人下流粗鄙的辱骂。君殊归陡然回过神来,他狠狠咬了一下舌尖,真该死,他怎么可以迎合那两个畜生?
身后的人置若罔闻,随即君殊归再次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被肆意地猥亵,他咬牙切齿几乎差点就要破口大骂,奈何刻进骨子的礼仪却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整张脸都憋得通红,纤细漂亮的脖颈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凸出根根软骨。屁股上的抚摸开始变得情色下流,并且逐渐要有拉开他的裤头伸进去的趋势,君殊归顿时慌了,他扭着身子就要挣扎,奈何车厢里的人实在太多了,别说转个身,他就连小臂都被挤得抬不起来,而这却给了那个变态极大的庇护,很快他的裤子就被扯了下来,裸露出半个屁股来。
“嘘,你想被全车厢的人都看到你光着屁股的样子么?”身后的人似乎是发现了君殊归想要呼救反抗的意图,猛地凑到他的耳边刻意压低声音说道,随即将手伸进了君殊归的裤子里,用力地捏了一把君殊归挺翘结实的臀肉,拇指顺势探进股缝间,指尖堪堪蹭过了他紧闭的肉穴。
君殊归闭上眼睛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被压得不能动弹,不得不承受对方越发肆意的侵犯,他的确可以大声呼救,告诉车厢里的所有人这里有变态猥亵了他,但他不敢这样做,就像对方说的,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裸着屁股的样子,而且他本身就是一个警察,一个警察被人脱裤子非礼这种事传出去岂不是成了一个最大的笑话?君殊归深吸了一口气,他只能等,他还有几站就要下车了,只要撑过这短短的十分钟,他就可以把身后这个恶心的变态拉下车狠狠胖揍一顿,然后再给他安上一个罪名把他送到监牢里去。
就在这时,那个年轻人突然伸手摸上了他的屁股,君殊归敏感地激颤了一下,无意识地又泄出几声呻吟,年轻人露出了然的表情,转头与他的同伴对看了一眼,同伴张望了一下四周,随后抬手指了指离他们不远的公共卫生间。
“哎,你们,等下。”
年轻人听到有人在叫他们,侧头往声音来源地看去,发现是两个一看就像是小混混一样的男人,对方向他们走开,其中一个人伸出揣在裤口袋里的手,他什么也没再说,向两个年轻人摊开了手掌心,年轻人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类似遥控器一样的东西。那个小混混忽的摁了一下上头的按钮,紧接着,被年轻人扶着的君殊归便激烈地扭动起了身子,嘴里泄出一连串甜腻的呻吟喘息。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发情引诱剂的时效还没有过去,他全身仅剩的力气都在逃离车厢时用光了,此刻的他脚步拖沓缓慢,呼吸沉重紊乱,肉穴内的跳蛋抵着他的敏感点疯狂地震动着,快感汹涌袭来,发情时所有的饥渴与空虚让他快要维持不住这片刻的清明。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唯一能想到的只有alpha的阴茎,那位标记了他,支配着他的alpha的阴茎,在这人来人往的车站中,他满脑子都是下流淫荡的想法,他多么希望在这一刻他的主人能穿越人群走到他的面前拥抱他,拯救他。
君殊归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生怕会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他走到车站没什么人的角落中,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稍稍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在他的不远处有两个站在等候线旁的beta年轻人,他们正在交谈,偶尔会在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时轻笑起来,看上去是两个没有任何危险性的人。君殊归看了看别处,发现其他人都站得很远,他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拖着步子向那两个年轻人走去,离他最近的只有这两个人,他不能浪费时间,如果再被抓住,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好……意思……打、打扰一下……”君殊归走到那两人身边轻声开口道。
“把开关打开,让所有人看看他的骚样。”另外一个男人急切地说道,他下流地将手伸进君殊归的衣服里一点一点往上抚摸着他的身体,手掌最终停留在他右边挺立的乳头上,两根手指夹住乳尖肆意地搓揉拉扯起来,君殊归抓住那人的手想要用力甩开,然而此时深埋在体内恰巧顶在敏感点上的跳蛋猛地疯狂震动了起来,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不至于让尖叫蹿出口中。抓着那人小臂的手完全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搭在上头,比起反抗更像是一种色情的欲迎还拒,乳头继续被挑拨搔刮着,带来一阵掺有轻微刺痛的快感,君殊归本就有点受虐体质,这样的疼痛不禁没有让他清醒,反而让他更加沉沦。
那两个男人抱住他,各自占据他的一只耳朵,随后张口淫靡至极地舔吻了起来,黏腻的水声让君殊归只感到一阵反胃的恶心,但又在该死的情欲下变成一种快感,越舒服越恶心,越恶心就越舒服,他沉浸在这个死循环中再也无法逃脱,冷漠少话的性格让他根本骂不出任何粗俗的话,只能反复地说着“滚”或是“畜生”。而他说的都是事实,那两个男人完全承认自己是个畜生,所以对于君殊归这种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辱骂没有一点反应,依旧无所顾忌地在人满为患的车厢中对君殊归上下其手着。
“xxx站到了,开左边门,下车请注意安全……”
“欢迎乘坐xx线,本次列车开往xxx方向,下一站是xx站,请乘客们做好下车准备……
君殊归站在电车里,因为是终点站的原因,整间车厢空空荡荡的只有寥寥坐在位子上的几个人,君殊归有点嫌弃地瞥了一眼扶手和没人的空位,接着又往旁边挪去了一点,原本他是可以不用坐电车的,但出门前雪秋溟突然兴起地说车子坏了没有办法开,于是他只能憋屈地跑来坐电车,这对拥有一点洁癖的他来说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他只能尽可能地保持着自己的平衡,不让自己去接触到那些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的扶手。他是车厢中唯一一个站着的人,有不少人向他投去目光,但很快就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手机去了,好在马上就要到下一站了,有一两个人起身站起来,走到了车门前。
电车摇摇晃晃几下后,缓缓停了下来,这一站人特别多,车门外排着长长的队伍,君殊归赶忙白着脸转身往后走去,车门随即打开,广播女声同时响起:“xx站到了,请乘客们有序上下车……”
“后面的水流个不停呢,一定还没满足吧?”男人摸了摸君殊归湿透了的屁股,故意用指尖一点一点搔着君殊归的肉穴,君殊归被撩拨得再次沦为情欲的囚徒,但已经化为本能的忠诚与自尊还是让他梗着脖子不肯露出任何一点妥协的姿态,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倔强、负隅顽抗的模样只会激起男人对他更强烈的征服欲与施虐欲。
男人的同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他们故意把那个东西凑到君殊归的面前让他看个清楚——那是一个无线内置用跳蛋,体型并不大,颜色是艳俗的深粉色,上头有着螺旋花纹,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男人宽大的手掌心中,却给予君殊归强烈的性暗示。雪秋溟常常会在无聊时让他他塞着这种小道具在别墅里爬来爬去,几乎每次都会让他爽到神志不清,如此长久以来,就像是巴洛夫的狗听到铃铛声就会流口水一样,他一旦看到这种道具就会控制不住地想到那种像是快到达死亡的快感,随即便全身颤栗,手脚发软。
跳蛋轻轻松松地塞进了已经湿透的肉穴之中,君殊归闷哼一声,下意识夹紧屁股让肉穴死死含住那枚跳蛋,以此不让跳蛋滑出来,男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便下流地笑了起来,“果然是个骚货,这就爽了?”
君殊归甚至在嘈杂的环境中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轻微又快速的啪啪啪声,他用手捂住嘴,眼前已是一片模糊,过了片刻似乎有什么东西滚落而出,让他重新看得清晰,其中一个男人在这时忽然俯身在他耳边问道:“舒服么?你的淫水都溅出来了。”
“滚……”君殊归倍感屈辱,但却只能闷声闷气地吐出一个字,他的身体暴露了他的淫荡与下贱,手指的侵入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却并没有给他任何一点满足,君殊归知道这是因为对方并不是那个标记他的alpha。就像是为了防止omega出轨一般,上天给omega刻入了一条规矩,一旦被alpha标记,便会成为alpha的附属品,每一个发情期只有被那个标记了他的alpha进入才能度过。所以那些被标记了的omega不论怎么逃怎么躲,发情期一到,只能乖乖回去恳求标记他们的alpha。
君殊归的脑内闪过无数画面,上头只有雪秋溟一个人的身影,他极度恐惧,每分每秒都怕自己现在的模样会被神通广大的雪秋溟知道,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了,但又因为omega的天性,无法控制地想着标记他的alpha,渴望着他的alpha在此刻进入他,填满他。
君殊归艰难地挣扎了起来,然而酥软的身子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因为反应变得迟钝,他挣扎的动作就像是在刻意扭动屁股勾引那两个人一样,其中一个人使劲捏了捏他的屁股,极其淫邪地说:“马上就给你吃老子的大鸡巴,放心,我们都是beta,不会被你家alpha发现的,你好好配合,我们一起爽。”
爽你个放屁!君殊归克制不住地在心中大骂,他很想直接骂出声,但这绝对会被别人发现,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电车上被猥亵,那雪秋溟也一定会知道,他不敢想象对方会怎么对待一个背叛了他的omega,或许他会被无情的丢弃,不论多么优秀的omega对于那个人来说都是一个可以随时随地丢弃的玩具,他努力了这么久才能像现在这样近距离地待在那个人的身边,他绝不能……绝不能前功尽弃。
“我是警察,你们再继续,我有权利直接逮捕你们。”现在除了智取已经没有别的方法,如果那两个人只是临时起意的小混混,一定会因为他的身份产生退缩,如果没有……
胡思乱想间,君殊归蓦地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上泛起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心下猛地一惊,对方不止一个人!他立马就要奋力反抗,就在这时行驶的电车似乎发生了什么故障,陡然停了下来,因为惯性,车厢里的人都往同一个方向倒去,一时间车厢里乱作一团,男男女女的咒骂声此起彼伏,君殊归措手不及,什么防身术都没使出来,反而让对方顺利地将不知名的液体注射到了他的体内。君殊归捂住脖子,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他不敢细想那个注射剂里放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能咬牙用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转身就要攻击背后的人。那人很快就发现了他的企图,冲旁边的同伙使了个眼神后反应迅速地禁锢住了君殊归的双手与身体,没有人发现在这个车厢的小小角落中发生了一场激烈迅猛的搏斗,也没有人发现在这里有一位可怜的omega被两个变态猥亵,他们依旧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跟着重新行驶起来的电车摇摇晃晃着自己的身体。
“该死的……你们到底想干嘛,放开我!”君殊归咬牙切齿地用气音说道,他双拳难敌四手,加上车厢内拥挤的人群,很快就被摁在墙上连一根小指都难以动弹。他的问题惹来了在他右边男人的轻笑,那应该就是之前给他注射不明液体的人,对方凑到他的耳边,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无法阻止对方的舌头舔舐上他的耳垂,黏腻的口水声令君殊归只觉头皮都要炸开,鸡皮疙瘩窜满全身,密密麻麻地挤在皮肤上,让他觉得自己的整张皮紧绷得都快要皲裂。
“我们想干嘛不是很明显么?想干你啊。”男人边说边伸手绕到他身前探进了他的裤子里,宽厚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君殊归的阴茎,这个男人应该是个做体力活的,手上有很多老茧,磨蹭过阴茎,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那两个年轻人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没有扶着君殊归的男人冲公共卫生间所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随后开口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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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齐齐侧头看向他,其中一个看到他弓着腰一副不适的模样后露出了有些担忧的表情,“呃……你没事吧?”
体内的跳蛋持续地剧烈震动着,过多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几乎就要沉浸在这一波波的酥麻之中,另一个年轻人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身体不舒服?需要帮你叫救护车么?”
“报……嗯啊……”君殊归刚吐出一个字就感觉那跳蛋忽的更加激烈地震动了起来,震得肉穴的内壁都在发麻,淫水被激得喷溅而出,他感觉连自己的裤子好像都被弄湿,呻吟克制不住地溢了出来,他顿时就站不住脚,拍着他肩膀的年轻人立马扶住了他,再次好心地问他身体哪里不舒服。君殊归已经连话都说不出,眼前的景物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成为了一个饥渴难耐的穴,亟待粗大狰狞的阴茎狠狠侵犯他,操烂他。
不知为何,这一站的语音报站十分响亮,几乎一下子就震醒了君殊归,这一列电车所有的停靠站都是开右边车门,而只有现在停靠的这一站是开左边门的,而他现在就在车门的旁边,君殊归就像是一个在一片荒芜的大沙漠中终于看到一汪清泉的旅人,活下去的希望此刻就出现在他触手可及地范围之中。在这一瞬之中,人总是能爆发出最强大的潜能,君殊归甚至觉得所有的力气都回到了身体里,他狠狠推开了那两个搂着他的男人,车门在同一时刻打开了,阳光从外头撒了进来,将笼罩着他的黑暗狠狠撕裂出一个口子,君殊归紧紧抓住那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被人流推挤着冲出了车厢——
他逃出来了……
君殊归没有空暇体会逃出魔爪的滋味,他飞快地扣上裤子纽扣,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去,他不敢去看身后有没有跟着那两个男人,他只能一刻不停地往前跑,跑的越远越好,跑出这个车站,跑回雪秋溟的身边。
人群像出了闸的洪水,迅速地淹没了整节车厢,君殊归站在狭小的角落里,一时竟回不过神来,各种人身上带着的各种气味扑鼻而来,劣质的香水味,宿醉后的酒臭味,刺鼻的烟草味,而最让君殊归不适应的是其中混杂着的alpha的气味,虽然他已经被标记,但是对于其他alpha的信息素还是很敏感很抵触。君殊归的脸色难看不已,他的脚尖已经抵着车门,再无可退之路了,他随即抬手捂住嘴并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身上还残留着雪秋溟的信息素,这让君殊归感到了巨大的安心,或许是因为嗅到的气味分走了他大多数的注意力,又或许是因为这份安心松懈了他的警惕,他完全没有发现有人站在他的背后,并且正向他一点一点贴去。
君殊归蓦地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蹭了一下,他愣了愣,侧头往旁看去,周围的人皆是低着头看手机,偶尔有几个凑在一起小声地讲话,是他意识过剩了么?君殊归垂下眼眸又往角落里挤了挤,尽量让自己与他人之间空出一条缝隙来,然而就在电车即将停靠车站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覆在了他的屁股上,这绝对不可能再是他的意识过剩了,因为那只手在覆上来后便开始轻轻抚摸了起来。
该死的,君殊归在心中暗骂,他想打开那只手,但车门打开后又涌进来不少人,生生把他挤得贴在了墙上,而他的背后则与某个陌生人的胸膛紧紧相贴着,那人抬起一只手撑在了他的脑袋旁,这样的姿势就像是北方对方搂在了怀里一样。君殊归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稍稍侧过脸垂着眸子维持最后的礼貌说道:“这位先生可以过去一点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