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衣衫褴褛，手里捧着半个馒头，馒头上满是灰尘，还散发着馊臭味道。

林凡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地将脏兮兮的馒头咽进肚子里。

不吃不行，现在帝京里到处张贴着他的影神图，林凡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可纯青却恍若未觉，反倒因为陆昭这一番话陷入沉思之中。

陆昭也不打扰纯青悟道，轻轻摇晃着手中白玉杯。

虽然平日里见着纯青就想要调戏两句，还以此为乐，但陆昭真心希望她能够成为一位真正的剑修。

纯青沉声道：“一人一剑杀尽天下该杀之人！”

陆昭笑了笑，指了指心口，道：“是修心。”

“纯青，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先天剑胚，剑道资质可谓极佳，你能孕育出斩仙这柄本命飞剑，未来大道成就最低也是一位仙人境剑修。”

真正的剑修！

……

一处僻静角落。

“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是做那合道天时地利任何的剑修，还是独一无二的纯粹剑修？”

陆昭看向凝眉思索的纯青，笑道：“纯粹二字到底做何解，等你想出这个答案的时候，自然可以水到渠成地跻身上五境。”

陆昭只是金丹境，自身大道在何处尚未寻见，却在指点纯青这位元婴境将来剑道要如何走，这一幕未免有些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