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非妖异,实乃天佑大秦之旷古吉兆!十二金人,乃陛下收天下兵戈所铸,承载帝国无上武运与陛下至高权威!它们感应邪祟威胁咸阳、觊觎圣驾,故而神物自晦,觉醒护主!其所拜者,岂是国师一人?”
话语略顿,徐福抬手朝嬴政施礼,“其所敬拜,乃是陛下之江山社稷,是笼罩咸阳、护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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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禹鼎是否真在会稽山?积年戾气究竟何在?皆是死无对证之事。但“六国余孽”倒是好找,也是最好不过的靶子。
嬴政沉默着,苍白的指节缓缓敲击着铜人冰冷的身躯,发出沉闷而规律的轻响,每一声都敲在殿内众人的心跳间隙。
对于徐福,他一直抱有戒心,但是为了寻求那个“诅咒”的应对之法,他又不得不相信徐福,听其行事。近来,他时常感到体内有种莫名的滞涩感,仿佛血液中掺杂了冰冷的铜屑,此刻听着这敲击声,那不适感竟隐隐共鸣。
“那…神影显圣,铜人出宫,又作何解释?”
嬴政的声音沉缓下来,却比方才更冷彻数分,仿佛冰层下流动的暗河,“蒙毅报说,铜人…拜了国师。”
徐福的心脏在黑袍下剧烈地收缩,面上却波澜不惊,甚至显出一种沉浸于宏大叙事中的肃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