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去春游,回来后就这样了。”
楚绵点点头,表示了解。
这时,傅行和张医生也看到了她,像是看到了救星。
“蕴哥哥,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呜呜呜……”
“哭什么哭!”闵祥玉终于忍无可忍,冷声呵斥:“我孙子只是发烧,不是要死了!谢小姐在这里号丧给谁看!”
谢安月被骂得身体一僵,哭声戛然而止,委屈地抬起头,眼眶红得像兔子,泫然欲泣地看着闵祥玉,却不敢再出声。
傅蕴躺在宽大的床上,满脸通红,额头上覆着一块湿毛巾,嘴唇干裂,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蒸笼里,不住地辗转,嘴里含糊不清地反复呢喃着。
“为什么……为什么……”
那声音破碎又绝望,像一只被困住的幼兽在悲鸣。
“楚小姐!”
傅行快步走过来,语气恳切,“你快帮忙看看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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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站在窗边,正和傅靳年低声交谈着什么,两人神色都十分凝重。
傅靳年最先看到楚绵,他深邃的目光穿越了房间里的混乱,精准地落在她身上。
随即迈开长腿走过来。
张医生站在床边,急得满头大汗,手里的体温计看了一遍又一遍,脸色越来越难看。
闵祥玉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而谢安月,正趴在床沿,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整个房间的人都听见她的伤心欲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