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手而已,他就能做到如此,傅蕴是他唯一的亲侄子,谢安月动了傅蕴,恐怕不会只是把人送去监狱那么简单。
男人缓缓睁开眼,黑沉的瞳仁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忽然笑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车子平稳地驶离帝景花苑。
车厢里很安静,楚绵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还在琢磨谢安月的事。
她偏过头,看向身旁闭目养神的男人:“谢安月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里面的动机,说不通。
看着她穿戴整齐的外套,傅靳年开口问:“家里人催了?”
楚绵点了下头。
楚绵的脚步停在了楼梯口。
她走过去,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看向周勤:“你确定是她?”
周勤见傅靳年没有阻止的意思,便恭敬地回答:“楚小姐,我们的人反复确认过,虽然她做了伪装,但身形和路段监控都对得上,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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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得很直接。
“报警,还是用你自己的方式?”
他已经和她坦白了,除夕夜那晚就是在对竞争对手的下属严刑拷打。
从昨天凌晨到现在,她整整一天两夜没回去,三哥能忍到这时候才打电话来催,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奇迹了。
“周勤,去开车。”傅靳年吩咐道。
周勤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楚绵蹙起了眉。
谢安月为什么要给傅蕴注射那种东西?
傅蕴是她前男友,她现在也已经搭上了温砚尘,不至于下这种死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