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二爷处理这些事,是绝不会让楚小姐听见的。
他稳了稳心神,继续汇报道:
“……我们把华夏医院方圆十里的监控都调取了,前后门出口的录像反复比对过,可以确定,给小少爷注射地西泮的那个女人,就是谢安月伪装的。”
楼下客厅。
傅靳年正坐在沙发上,周勤站在他身侧,正在低声汇报。
看到楚绵下来,周勤的话音下意识地顿住,抬眼看向傅靳年,像是在等候指示。
她划开接听,还没来得及开口,楚羡那带着几分火气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妹妹!你还知道接电话?家都不回了?”
楚绵揉了揉还有些发懵脑袋:“马上回。”
昨晚的运动量不算剧烈,但效果显著。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
她睁开眼,趴在三楼卧室的床沿,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谢安月?
楚绵察觉到了这瞬间的凝滞。
傅靳年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对周勤示意:“继续说。”
周勤心里有些讶异。
“哼,这还差不多,快点儿回来。”
楚羡这才满意了些,又叮嘱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楚绵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身,简单洗漱收拾后,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了房间。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楚绵摸索着拿过,看到来电显示,睡意瞬间消散。
是三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