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编辑陈东杰记录了这件事情。
他当晚在自己的纪实报告中写:
有几位(本章未完,请翻页)
利益!
说到底,还是这两个字啊。
84年在东京,诗人蒋海澄出尽了洋相。正是因为他当时囊中羞涩,有前妻和新老婆要养,他需要多次前去日本拿津贴。这一个曾写出过“大堰河,是我的保姆”的爱国作家,却在文章中,把日本的一家居酒屋形容为人间天堂。
可惜余切已经不答应了。他道:“我最烦这种‘破坏友谊’的说法,你在你自己的主场,都不愿意发声,难道能在纽约、在东京……在别人的地盘上发声?”
他一说到国外的发达城市,那几个研究员都露出憧憬的目光。
余切忽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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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切向前一步,看向那几个人道:“你不会还在做将来去美国访问的美梦吧?”
这几个人都愣了。
余切没有生气,而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口吻,冷冷道:“别的我不好说,通过此次大会去美国是不可能了。我说的。”
如今国际交流的项目是很少的,政府也十分支持。
许多研究员渴望通过访外领到津贴,也提高自己的职级待遇,这是他们的切身利益。所以,他们渴望和国外教授建立起私人关系,几乎不可能主动来批评这些外国人。
余切便成了那种破坏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