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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啥?我能来及说嘛!?”赵菊兰无语道,说着,狠狠拧了她男人一下。
“啊哟!啊哟!”牛有铁佯装疼得厉害。
片刻后,牛有铁便严肃道:“塌了就塌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怕啥?又不是弄不了了。”
“甭管,他们都是大人了,知道哪头轻哪头重。”老太冷冷道。
老爷子听了便不再多虑,随后也睡去了。
另一边,牛有铁和他媳妇边往回走,一边有说有笑,很是放松惬意。
赵菊兰也变严肃起来,一脸稀奇地瞅着她男人说话。
牛有铁接着,财大气粗地道:“再盘炕的时候,我就给咱弄成咱厦房这种的,把炕洞门开到窑外,以后烧炕就方便了,人站在外面,烟就不往窑里飘了,窑里没烟了,卫生也就干净了,还有锅灶,到时候,我也给咱弄成回风炉式的,以后咱就不用再吧嗒吧嗒地拉风箱了。”
赵菊兰听后微微一笑,开口道:“瞧把你能的,你啥时候又学会盘炕了?还要弄锅灶,对了,锅灶还要咋弄?灶又没日塌(本章未完,请翻页)
“娃他妈,问你一哈,炕是不是我弄塌的?”牛有铁嬉皮笑脸地问道。
赵菊兰撇撇嘴,无语道:“那你以为是谁弄塌的?最后那几阵子,你就像牛一样,炕不是你弄塌的是谁弄塌的?你说。”
“哦?”牛有铁笑了笑,又道:“我没听到啥声音,你当时听到了,咋不说呀?你一说,我就知道停住么,至少,炕塌不了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