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老太严肃道,翻了个身,给祖孙子把被子盖好,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去。
老爷子沉默了片刻,想到什么,忍不住又开口说:“这俩人轻狂的,不知道上面卡的多严,还敢冒险……”
说完,噗的吹灭了煤油灯。
随后,牛有铁便拉着媳妇的手走出厦房,在门口站了一会,便往厨窑走了。
厦房内,老爷子试着开口说道:“不知道这俩人在炕上成啥神哩,能把炕弄塌,我服了都。”
看这两口子一唱一和,老爷子便不再怀疑,就把自己的被子掀起一些,喊大庆和二庆上炕来睡。
大庆喜欢他爷,脱了鞋,爬进了他爷的被窝里。
二庆喜欢他祖奶,上了炕后,紧挨着他祖奶睡下了。
老太听了,面色严肃道:“你管他俩口子成啥神,他们把炕弄塌了是他们的事,你甭问甭管就是。”
“我知道,妈,我只是跟您这样说,咋可能会当着他们面儿说这话?”老爷子解释道。
事实上,儿子和儿媳妇干了什么,他想想都知道了。
老爷子瞅了瞅儿媳妇,最终目光落到儿子身上,关心地问:“你两口子呢?”
眼神之中满是戏谑。
“我俩!?”牛有铁忍不住笑了笑,说道:“我俩就随便,待会我把边房里的炕烧一下睡,行啦,你爷孙几个赶紧睡去,晚的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