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还想着顾及自己的面子,她虽然表面上和牛新玲为婶侄关系,但俩人年龄相差还不到四岁,因此实际上,彼此都跳脱出了这种婶侄关系,直接以年轻人之间的礼仪相待,而这种家事,给外人看见了多不好,尤其是看到牛新玲那副爱看人笑话的样子,她心里就很不爽。
牛新玲也是从不忌讳,拾腿走进窑,仍是一脸嘻嘻哈哈地耍笑大庆和二庆。
“新玲,你干啥来了?”赵菊兰冷冷地问道。
大庆疼的又“吱哇”一声,手不停往腿上抓挠。
很快,这兄弟俩就又蹦又跳,哭声响成一片,同时,蹦蹦跳跳,震的炕都快塌了。
这时,窑门外传来了一声“杀娃哩,大庆他妈杀娃哩”的戏谑声。
“我达给怀民叔打棺材。”牛新玲嘻嘻哈哈,慢悠悠解释道:“叫我来拿一下板斧和锯子,我四达前两天拿去凿冰,我给拿回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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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菊兰知道是侄女牛新玲来了,牛新玲最喜欢在她打俩儿子时这样耍笑人,便狠狠瞪着大庆和二庆,训呱道:
“这回我就把你俩饶了,下回再拧次,看我不把你俩的腿打断,我就不姓赵。”
赵菊兰撂下狠话,便把火棍放回了灶火,坐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