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菊兰知道越细的棍子、藤条子之类的器具,最能给大庆长记性,而且还不会使他伤筋断骨。
大庆手捂着被打疼的腿,弹簧一样,在炕上倒下跳起,跳起倒下,疼的表情乖张,扭曲,看起来难受至极。
二庆吓慌了,钻进被窝里,但赵菊兰一个也不纵容,呼啦一下,将被子扯起,一火棍重重地捶了下去,也是拣衣服最薄的地方打的。
“来,跳,你俩给我跳一下看看!”老太和老爷子被腾挪的,转移到北边厦房后,赵菊兰举着火棍,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唬着俩小子娃。
“我把你俩碎瞎种,多些时间,没打你,我看你弟兄俩皮痒的很了!”
说着,快速在脑海中搜索了几下,想到了,自打大庆烧毁人家麦秸垛,到现在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打过了,主要是因为天天忙着给工人做饭,忙着打理后勤,顾不上,而她心中“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儿理念强烈。
很快,二庆也捂着腿,疼的像铁皮青蛙一样蹦来跳去。
赵菊兰感觉下手有点重,莫名地心疼起二庆来,扭头看了看大庆,看他佯装哭的厉害,就想也不想,又一火棍抡了过去,稳稳打到大庆另一条细腿上。
因此,觉着是时候给这俩小子上家法了,再不打兄弟俩估计要上房揭瓦。
正当大庆和二庆嬉皮笑脸,以为他妈只是吓唬他俩,没在意下,结果,赵菊兰拿烧细的火棍,啪叽一下,捶到了大庆的细腿上。
大庆刚刚脱去了棉裤准备睡觉,腿上就只剩下一条红线裤衬着,没想一瞬间,就把娃疼的“吱哇”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