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牛有铁感激地道。
就这样,一直到对方把话说完,披着打满补丁的棉袄,揉着有些肿胀的眼睛走远后,牛有铁才想起给药钱的事,但到了现在,他也不好再跑过去打扰人家。
当然,他也知道,这年(本章未完,请翻页)
看眼前的小伙子如此的善解人意,叫“会宁”的村医心里暖暖的,微微一笑,开朗地道:
“感谢啥,大家都是无产阶级劳动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好,就这样吧,你好好看着你达,有啥事喊我就是,我就在隔壁窑里睡。”
说着,抬手指了指窑顶伟人画像下面的几条老榆木长条凳子,又提醒似的说:“那里有条凳,你们都不用客气,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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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转头把其他人也包括了进去。
“知道了,你快去睡吧,很晚了,明儿了你还要给人看病哩,我们这些大闲人,咋样都行,你甭管。”牛有铁客气地道。
对方刚要走时,突然想到什么,回头又说道:“对了,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咋转卫生站的事,明儿了,我一早就去帮你们联系,我大队有牛车,骡子车,也有拖拉机,如果你达的病情稳健的话,可以坐骡子车去,便宜,反正距离镇卫生站又不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