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豪猪又挣扎又尖叫,四根蹄子不住地蹬地,还想转过脖子去咬人。
但老爷子不慌不忙,牢牢稳住枪杆,直至豪猪血管里的血流的差不多时才松了手。
这时,豪猪身子已经绵软无力,叫声也弱了。
大火仍然在熊熊地烧灼着,哔哔啵啵,火舌直向着四面八方吞噬去。
老爷子将他扎死的两头豪猪,以及两个儿子共同弄死的拎起,放到旱牛上,一刻也没敢松懈,麻利地回到洞口守着。
片刻后。
“野!达手脚还麻溜的很么!我还没到跟前,他就弄死了!”牛有银激动地大声嚷道。
同时,还莫名有的些嫉妒了,除了嫉妒父亲的好运气之外,主要还是父亲手里的“五六半”步枪。
刚刚,倘若换了是他的话,估计顶多只能打死一头,他的枪托只能把豪猪敲晕,想一下结果性命还不行,就很无奈。
老爷子激动,俯下身往洞内瞅了瞅,不见任何动静了,便呼啦一下,一把抓起地上的豪猪后蹄拎在半空中,激动地嚷道:
又有一头豪猪被烟熏的撑不住,冲了出来。
“呀!”老爷子激动地发出声音。
旋即,又一刺刀重重地扎了下去,瞬间,一股鲜血顺着刺刀的血渠冒了出来。
面对老二的恭维,老爷子得意地道:“还是这刺刀给劲儿!我,我轻轻一用力,它,它就把它刺穿了。”
他说的又笨拙又有些结巴,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总算是没白来一趟,回家了,给亲戚六人问起来,他也好说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