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么多年来,没怎么打到过特别重,体型过于庞大的野物,牛有银都很少使用过这旱牛。
有时候即便是打个黄羊,或体型与黄羊相当的野物,往身上一背也就回来了,带着旱牛去反而是个累赘。
既然弟弟都说了,他也就唯命是从了,要怪就怪弟弟的运气太好了吧,连他这个做二哥的都无条件相信了。
路过牛有银家的时候,牛有铁顺嘴提醒了一句,“二哥,回去把旱牛拉上吧,方便托运。”
“哦!”
牛有银有些好奇,弟弟有这么自信的吗,还要拉旱牛。
“荒草坡,前不久咱兄弟俩还去过一两回哩,都没见到有啥豪猪洞。”
路上,牛有银开口闲谝道:“还记得吗?第一回咱整整一天时间才打到一只麻兔,第二回打到了两只野鸡。”
“嗯,当时可能是没找到吧。”牛有铁象征性地随口附和道。
拉好旱牛后,兄弟俩就往荒草坡方向走,黑球和牛有银家的毛蛋则跟在俩大人后面。
怀疑归怀疑,牛有银没怎么多想,就回去把已经闲置了很多年的旱牛拉了出来。
这旱牛还是他大哥牛有金用核桃木做成的,模样儿就像一个架子车厢,只是没有轮子,但有两个托底的滚木,适合在雪地,以及山林之中滑行。
其承载量也不小,具体得看雪有多厚。
二哥所说的荒草坡,实际上他早已经没有了印象。
牛有银颇器重地看了弟弟一眼,接着道:“没想你去了半天就打到豪猪了。”
“我只是运气好。”牛有铁谦虚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