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子娃又哭哭啼啼,不肯被另开,叮哩当啷的,跟着他妈的屁股后面回窑去了。
一夜无事。
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赵菊兰就醒来,提前做了早饭,在前来帮忙的人还(本章未完,请翻页)
老爷子走后,牛有铁还一直待了至少有半个多小时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走时,赵菊兰也很不舍,把她男人送出大门外,两口子在外面的黑暗角落里腻歪了一阵子,直到大庆和二庆等不及,咿咿呀呀地跑出去,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你俩小兔崽子跑来干啥?你妈我又不是要去跳井,把你俩害怕的,你妈我送你达,送完这不就回来了嘛。”赵菊兰无语地道。
刚刚他意识到自己,确实是扫了大家的兴。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边走边叹息,然后就在心中暗示自己,以后多做事少说话。
反正他也知道,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刻板印象,因此经常被人说成是老实人,还受到人们的冷嘲热讽,瞧不起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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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也觉得这俩小子娃碍眼。
于是盖厦房的决心再次又强烈了几分。
“快走,等厦房盖好了,我就把你俩另出去,单独睡。”赵菊兰故意嚷道。
既然如此,那就一直保持这种刻板印象吧。
父以子贵,以后,嗯,迟早会有那么一天,他要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诚服,让他们刮目相看,像他这样不苟言笑的人,其实也并不差。
这样的一想,心里就又轻快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