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收藏本站:
老爷子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实际上也累的很。
牛有铁寻思了下,第一波在马猴家麦秸垛下掏到14只野鸡,第二波掏到30多只野鸽子,第三波又掏到21只野鸡,最后一波还掏了将近30只麻雀,这些已经收获不小了。
光是野鸡和野鸽子就装了满满一大袋,沉甸甸的,拎在手里至少有四五十斤重。
听老爷子这么一说,牛有铁也蠢蠢欲动,很想试试,小时候他也烧过麻雀,但那时候都是直接架在火上烤,稍不留意就烤糊了,不过确实香嫩。
父亲口述的做法其实就跟前世的网红“叫花鸡”差不多,别说放调料了,就是用泥巴糊裹一下,烤出来的味道就已经很好吃了。
时间不早了,看赵菊兰有点想回去却又不好说出来,牛有铁便主动道:“已经差不多了,就回吧。”
回到家时,老太,大庆和二庆早已熟睡,炕很热,老太早已给俩小子脱了衣服,被子盖的好好的,赵菊兰就没再打扰。
两口子便回到厨窑开始清点,分拣。
老爷子在一边忙着烧麻雀,地面都冻僵了,他便从墙上铲下干土,和成稀泥,倒上酱油,撒上盐巴,在窑门口搭了一堆火,然后坐在火前边(本章未完,请翻页)
“嗯回,刚刚我都听到鸡叫了,应该都凌晨了。”赵菊兰像松了口气似的说道。
她的脸蛋和鼻子都红扑扑的,嘴里呼出的热气已经在她的柳叶眉和鲸鱼须上结成了冰霜。
她确实已经累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