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咋样！”赵菊兰声音软软地回答，“不过行倒是还行。”

“感觉你还不太满意，那我再来？”

“别，别来了。”

噗……灯灭了！

……

一阵翻云覆雨，牛有铁翻了个身舒爽地躺了下去，好一阵子了，身上还在打颤。

关了窑门，牛有铁粗莽的直接把赵菊兰抱了起来，赵菊兰欲拒还迎，挣扎了几下说：“先洗一下，都脏死了！”

“哪里脏，我不嫌。”

“身上的垢伽都能抠下来了还不脏。”

“咋啦？”

“怕把你累死，天天都来，你又不是牛，生产队里的牛它都要歇一歇哩。”

感觉身上水淋淋的，额头和头发上全都是汗珠子，半小时顶得上别人长跑几个小时的出汗量，真好。

“菊兰，感觉咋样？”

牛有铁得意，又翻过去抱着赵菊兰，凑她耳边试着问：“我还行吧！”

“不脏，我不嫌……”

“哎呀，你个死鬼……你饿死鬼投胎的！”

拍打了几下牛有铁肩膀，就被箍住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