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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面面相觑,还是有几分顾忌。
毕竟这一年半陛下待宁徊之如何,他们都看在眼里。
正僵持不下,养心殿的殿门开了。
他耗尽心思一年半,数次想要引诱天子命他侍寝,给他名分。他想,由天子亲自下旨,沈招便奈何不了他,可谁知那沈招目无君上,竟次次将他赶出宫去。
如今竟有人赶在他前头爬上了龙榻,他怎能忍下这口气!
“宁大人,陛下宠幸谁都轮不到我们置喙,您再不走,御前守卫可不会客气了!”领事姑姑沉声道。
谁知走到殿前,却发觉殿门紧闭,宫人候立两侧,殿门内隐隐透出一盏宫灯柔和的光晕。
这盏宫灯……
上云京但凡能进宫面圣的达官贵人,怎么可能无人知晓。
“在闹什么?”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还掺杂着某种欲求不满的烦躁。
宁徊之猛然抬头,只见沈招那厮衣裳不整、长发散乱从寝殿里走出来。
引人遐想的抓痕爬满了袒露在外的胸口,脸上还顶着两个巴(本章未完,请翻页)
“你们敢对我不客气,就不怕陛下对你们不客气?!”宁徊之冷笑一声,挣开宫人的手,抬着下巴整理衣襟,倨傲道,“我要见陛下,他不可能不见我。”
怎么会是陛下的错,定是有狐媚不轨之人引诱了陛下。
只要萧拂玉愿意见他,与他解释,他也不是不能容忍萧拂玉纳妃,只要萧拂玉心里只有他一人。
宁徊之只觉一股血气直直冲向脑门,耳边轰然作响,失控冲上去,又被宫人拦住。
“宁大人!天子寝殿,不可擅闯!打搅陛下就寝便是欺君,您未免太不守规矩了!”
“谁?是谁?”宁徊之死死盯着殿门,胸膛剧烈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