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呢?”
顾澜心中白眼狂翻,心想你这家伙真禽兽啊,他忍无可忍,终于回过身来对雷霆吼道:“他这样的伤少说得养半个月!半个月内你可千万别碰他,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雷霆听闻有些失望,但碍于他说的又是实情,只好恢恢应下。
雷霆坐在一旁的轮椅中看着顾澜忙前忙后,不多时便将后边处理好了。前头分身里的针头已经取出,虽然插入不深,没有伤及根本,但这样残暴的行为对里头的组织一定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恐怕这段时间排泄将成为一种酷刑,两个乳首也涂上了止血消炎的药。
“他没事吧,”雷霆突然指了指苏越饱受折磨的男性器官,问道。
顾澜在心z大翻一个白眼,没好气地哼哼两下,回道,“还算能用。”
苏越上身已经被胡乱套了一件病号服,下半身依旧赤裸着,好在那衣服足够长,堪堪遮住了他的屁股,大腿内侧斑斑点点的血迹以及青紫一片的膝盖已足够让袁风猜到刚才这里发生的事。
“老大,你……”,呆了好几秒,袁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还活着么?”
“嗯,阿风你去把他弄回病房,”雷霆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沉吟片刻又道,“去把顾医生找来。”
一阵天昏地暗里,苏越感觉到有人捏着他的鼻子,窒息的感觉令他不得不张口呼吸,可是甫一张嘴便有一根灼热的粗大物体塞了进来,口鼻被堵住的瞬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而他这副被蹂躏地乱七八糟的凄惨模样却更激起了施暴者的欲望。
几乎称得上穷凶极恶的抽插力道,使脆弱的喉管不堪重负,因过度摩擦而产生的烧灼感几乎将整个口腔都灼穿。
在模糊的恨意和滔天的疼痛中,苏越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雷煜扫了一眼床上昏迷的人,那人纵然身上盖着薄被,但光从他高高肿起的脸颊以及破碎不堪、毫无血色的双唇就能猜出他一定被整得很惨。
“啧啧,真可怜,哥,你也太过分了。”
“阿煜,”雷霆的目光落在苏越脸上,眼中再次泛起渗人的光来,“他比我想象中的要难对付,我对他很感兴趣。”
“你捅了我一刀,弄得我没办法动弹,不过好在你还可以给我口交。”边说边掀开被子,雷霆薄薄的病号服长裤下已经鼓起一个山丘,雷霆在苏越恐惧的目光中将那无论形状还是尺寸都十分傲人的凶器掏出。
“不要……”在刚才可怕的暴行中没有说过一个字没有反抗过一下的人此时突然挣扎起来,苏越颤抖着,拼命摇头,奈何脱力的身体却阻止不了左右两个保镖的控制,只能眼睁睁地任他们将自己的脸按在雷霆滚烫的分身上。
“唔…不…”苏越执着地不肯张口,偏着头拼命躲避,却被无情地掐着脖子扭回,破碎的双唇不断摩擦着柱体,渗出丝丝鲜血,鼻尖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几欲作呕。
正在这时,苏越病房的门被推开,只见雷煜左手捧着束鲜花,右手提着一个果篮进来,雷霆赶忙伸手将被子给苏越盖上,雷煜看见他因动作急迫而不小心牵扯到伤口而微微皱眉嘶气的样子不由憋笑。
“哥,怎么回事啊,你的小野猫挺厉害啊,居然能伤到你?快让兄弟检查检查看看还有没伤到别的重~要~部~位~”
“咳,阿煜!”被弟弟刻意加重的调笑语气刺激到,雷霆脸上有点挂不住,“别瞎说,我那是一时大意。”
雷霆点头,目光在苏越光裸的身上游移,这副躯体此刻凄惨得就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但不知怎么却让雷霆心中欲火又起,呼吸不自觉的急促。
“他什么时候能好?”
“下床的话,大概一周吧。”
听到那个名字袁风先是一愣,随后才答是,目光盯着地上陷入昏迷的人,若有所思。
苏越的情况非常不好,长达数个小时的肉体折磨和精神虐待让他的身体进入极度虚弱的昏迷状态,因为被强迫口交时,雷霆动作过于粗暴,导致苏越的口腔内壁和喉口处都密布着一些细小擦伤,手腕和双腿因为过度挣扎留下不少血痕,前面的分身和乳头里还插着银针,后庭的情状尤其惨烈。
菊穴几乎被捅成了一个血洞,无法合拢一般还在向外流着鲜血,好在施暴的时间不算太长,而按摩棒尺寸也不算太大,幸而并没有造成肛裂,顾澜在心中不由暗骂那刑讯师一声禽兽。打了麻醉的苏越昏迷中眉头依旧紧锁,仿佛仍然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大哥,他又晕过去了,要不要……”
“不用了,叫阿风进来。”雷霆打断手下的汇报,一手捂着因射精时绷紧下腹被扯到而微微裂开的伤口。
袁风进来时首先闻到的是非常浓重的精液和血腥的味道,他正准备调笑一番,却在看到满室的狼藉和地上蜷缩着昏迷不醒的青年后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不要再受他侮辱……尽管已经伤痕累累受尽折磨……也不能任由这个该死的罪魁祸首肆意凌辱、逍遥快活……
脑后传来剧痛,却是雷霆一把拽住他湿漉漉的头发将他脸抬起,啪啪两声响亮的巴掌瞬间打得他嘴角破裂。
“贱人!”被苏越突如其来的反抗激怒,雷霆怒极,想也不想扬手又是几个巴掌,直将苏越打得耳朵嗡嗡直响,也亏得雷霆有伤在身,下手时无法用上全力,不然非得将人耳膜都打破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