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刑讯师抬起手用力掐了一把苏越胸前那两颗插着细针的乳首,两行细细地血线从胸口蜿蜒而下,而苏越只微微抽搐了一下便没了反应。
“霆哥,他晕过去了。”刑讯师检查了一下苏越脉搏和瞳孔,确定他没有在装昏之后向雷霆汇报。
“把他弄醒。”
他每动作一下苏越便惨叫一声,其实苏越的声音早已模糊嘶哑,此刻更是仿佛扯破了喉咙般地难听,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流出,双腿和双手均在挣扎中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双脚的脚趾抽筋般蜷曲着,苏越只觉得有一把利刃在来回切割着自己,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极限的痛苦令他无比渴望死亡的解脱,偏偏又因为注射过药物连昏厥也做不到,只能清晰地感受着这可怕的一切。
终于那人不再抽动圆棒,而苏越也已疼得连惨叫都发不出了,细长的脖颈向后弯曲拉长,头软软地搭在椅背上,湿透的刘海凌乱地贴在前额,浓密的睫毛上湿嗒嗒地都是泪水,苏越微张着唇小口小口地喘息,目光早已涣散,仿佛不相信自己还活着。
那刑讯师又拿来一根细细长长的针,俯下身一只手握住苏越那安静蛰伏在黑色毛发中的疲软分身,熟练地上下撸动揉搓,准确地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残忍地看着苏越的眼神由空洞变得迷离,直到手中的物体抵不过生理反应而膨胀变硬之后,突然将长针对准那溢出透明液体的铃口缓慢而熟练地插了进去!
方才一直站在一边观刑的保镖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苏越拖起来固定到一边的躺椅上,掰开他双腿,面对着雷霆摆成一副门户大开的姿势,又将他双手反绑在椅背后面,双腿一左一右牢牢地固定在扶手上,双脚顺势绑缚在凳腿旁,这样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无法动弹,只能屈辱地将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任人观赏。
这样屈辱的姿势勾起了苏越对于昨晚的可怕记忆,眼中倔强的光芒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恐慌,心中预感到什么,却已经不敢去想。
一只小型黑色皮箱被推入病房中,一个保镖将那个皮箱小心地放在桌子上打开,苏越坐的位置较低,视线不及桌面,故而看不见箱子里的东西,只能紧张地看着那个刑讯师在一旁和雷霆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而他们声音太低,苏越什么也没有听清楚。过了一会,只见雷霆若有所思地看朝苏越这边瞧了一眼,随后微微点了点头,那刑讯师立刻兴奋起来,仿佛得了命令一般从箱子里拿出两根细细地针状物,走了过来。
人真的是残忍的生物,苏越无意识的惨叫勾起了施暴者心中嗜血的暴虐,而他在药效褪去的间歇时,眼中偶尔露出坚毅地不肯认输的清亮光芒,更激得那刑讯师有种被轻视的挫败感,手段也越发残忍变态起来,直将苏越折磨地死去活来。
又是一轮酷刑结束,苏越身体软趴趴地早就没了一丝力气,他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目无神地看着正向自己倾身蹲下人,感觉下巴被人捏在手里,捏得生疼。
“滋味很不错吧。”那刑讯师残忍地开口。
“不求一求我么?”同样的话,雷霆再一次问出。
身体虽痛苦至极,神智却还清明,苏越疲惫地合上眼,虚弱地摇头。
雷霆有些意外,理论上来讲,经过这一场非人的折磨任谁也不敢再和他硬碰硬,苏越的心理和生理承受能力已远超他的预期,这既让他感到挫败,又让他异常兴奋,仿佛寻得一件稀世奇玩一般。
手臂上传来针头刺破皮肤的刺痛感,苏越咬紧牙关看着不知名的药剂被注入身体中,不远处传来雷霆冷酷的声音:“这是可以让你时刻保持清醒的药剂,为了我们的游戏能够顺利进行,希望你能理解。”
缓缓吐出一口气,苏越尽量不让自己在施暴者面前露出过多的颓态来。雷霆冷笑着向那几人点头示意,表示可以开始。
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痛苦没有一刻停歇,身体时刻在极度疼痛的崩溃边缘上徘徊,但因了药物的关系,却始终无法昏厥。
冷水冲刷掉了赤裸身躯上的斑斑血迹,也让意识回到身体,大量的水拍打在脸上,随着呼吸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溺水的窒息感令苏越地下意识挣扎咳嗽。
当他被两个保镖架着再次跪在雷霆床前时,还在止不住地咳呛。
一直在病床上默默观赏这场惨无人道的暴行的男人面沉如水,幽深的眸子一动也不动地盯着那个虚弱的身影,立刻有一个保镖狠狠掐住苏越的下颚,迫他抬起头来。
“啊啊啊啊啊啊!!!”
灭顶的疼痛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这样虐玩,苏越疯了一般地惨呼扭动,他无助地摇晃着脑袋,双目圆睁,目眦欲裂,却无论怎样也挣脱不开那些结结实实地绳索束缚。
惨叫声由强到弱,终于戛然而止,却是苏越终于如愿地晕了过去。
乳头被人捏在手中把玩,苏越不安地咬住下唇,微凉空气中小巧娇嫩的乳首很快便充血挺立,没等他反应,只见那刑讯师用力捏起那硬邦邦地小肉粒,毫不留情地将细针一下穿刺了过去!
“呃!”苏越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紧接着另一边的乳首也遭到了同样的折磨,但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苏越只微微挣扎一下便倔强着忍了下来。还不待他喘口气,那刑讯师又拿来一个粗长的圆棒,粗暴地捅入苏越下体蜜穴之中!
苏越入口处还有些红肿,而那圆棒上尺寸巨大且毫无润滑,一下便将穴口撑裂了,鲜血伴着苏越无法抑制的惨叫声一起涌出,将白色的皮质坐垫都染红了,然而那刑讯师却还不满足,他握住那圆棒尾端,开始模仿着性爱交合的动作,借着鲜血的润滑将那棒子抽出又插入,回回都用上了狠劲,仿佛要将苏越下体都捅烂捅穿!
苏越半天才找回目光中的焦距,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然而干燥嘶哑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挣扎几下终于放弃,转而扯动唇角,做出一个淡淡地讥讽的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举动让那刑讯师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那人呼吸急促了几下,恼羞成怒地反手狠狠地甩了苏越一个巴掌,这样极具侮辱性的动作让苏越猛地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半晌,竟又笑了一下,对着面前那张脸吐出一口血沫来。
那刑讯师哼了一声,站起身来用目光询问雷霆,只见雷霆面色阴沉,思索片刻,才略略点了点头。
“你很硬气。”
雷霆眼中的光开始变得炽热,而苏越几乎在瞬间就从那仿佛要洞穿他的目光中嗅到了欲望的痕迹,呼吸一滞,本能地畏缩,而这细微的反应被雷霆尽收眼底。
大概是为了故意羞辱,衣服从一开始就被扒光,淋漓的汗水从每一个裸露在外的毛孔中渗出,苏越一丝不挂地趴伏在地上,任由汗水将身下的地面浸得湿透。
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伤痕,疼痛大多来自体内,雷霆说他不喜欢血淋淋的场面,故而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被注射过多少种刑讯用的药物,有的药在体内如同万只虫蚁啃食骨血;有的如同先将他整个人放在火上油煎火烤,直叫人五内俱焚,转瞬又如坠入万丈冰窟冻得人呼吸都生疼;还有的如同将人脑壳敲碎,又用尖刀活生生地一点一点搅弄脑子。
苏越从来不知这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多专门用来虐待人的药物,开始他还倔强地不肯出声,咬碎了一口银牙也要将痛呼咽回肚中,后来意识渐渐不再清醒,伴随着那些惨无人道的折磨发出崩溃般的嘶嚎。那施虐者开始还顾忌雷霆在旁,不敢过分折腾,后来得到只要不弄残他无论做什么都没关系的命令后,便也大着胆子玩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