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会撒娇,乔乔。”季河抹去他通红眼尾的一点泪痕,笑意深沉地看着他在周逸炀身下陷入情潮的淫靡模样,“也很会勾引人。”路乔哀怨地看他,猝不及防一声惊叫,他的腰背赫然弓起又颓然倒下,阴道痉挛般剧烈收缩,深处腔穴内涌出大股淫液,却又被更强烈的精液射入牢牢堵在肉道之中。
季河拿掉了一直放在膝头的书,他的阴茎早已硬挺着贴紧小腹,薄薄一层皮肉下青筋鼓动,与他的细长白皙手指极不相衬,像是握了个粗硕肉红的狰狞怪物。他一手撸动阴茎,拇指在马眼处打转,一手拿了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半跪着将阴茎抵近路乔微张着无意识流出涎液的嘴唇,镜头对准了失神的双眼,语调轻快地对他说:“合个影?”闪光灯开启瞬间,路乔还是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怒张的马眼射出大股滚烫精液,尽数喷洒在了路乔脸上。
手机屏幕中多了张稍显失真的照片,浓白精液在红唇粉肤间格外刺目,长睫上还有些细碎泪珠,偏偏脸上又透着情热的红,看着情色又可怜。他将这张照片同以前拍的许多照片照旧存进了一个私密相册里,而后丢下手机,很是温柔地扶起已近虚脱的路乔,抬眼便见自他身下的肉逼里汩汩流出浓稠精水,笑意愈发深沉,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如初,可在路乔听来却似叩响了地狱的门扉,“该我了吗,乔乔?”
“骗子”却俯身下去,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又吮又吸的将其吃得啧啧作响。湿热的肉道很快被捣得滑腻出水,阴茎每次抽离都能带出许多稀薄水液,胡乱粘在两人下身,因为不间断地拍打而发白变黏,越是抽插阻力越大,细长的银丝裹在肉红茎身上,被反复捅进正当中的一张猩红肉口内。
大腿内侧的皮肤本就柔白得发腻,此时染了层浅淡的粉,衬得中心那个狰狞翻卷的穴口越发红艳。肉唇无力地耷拉着,露出其中久未合拢的深红肉洞,层层叠叠软肉间粘连着星星点点的干涸精絮。阴茎正抽插的地方殷红似滴血,微肿的一腔淫肉痴缠着将阴茎吃进深处,肉嘟嘟的一圈宫颈缠绵地吻着硕大红热的龟头,极尽谄媚地圈紧了敏感的冠状沟吮弄。周逸炀越是发狠,路乔越是情热,不多时就已软成了一滩水,身前的阴茎却悄然抬起了头,欢快地滴着腺液,在无从抚慰的情况下酣然射了两次。
周逸炀低声笑他:“怎么这么敏感啊。”路乔侧着头,几缕发丝粘在汗湿的额角,只能无助地微张着嘴喘气,脸颊上大片的斑驳泪痕。周逸炀亲够了,又将人翻过身自身后进入,特意捧高了那浑圆漂亮的肉臀,反复将其掰开看其中同样深红的一枚肉眼,随着路乔的呼吸,粉红褶皱不断绽开,露出其中阵阵收缩的艳红肠壁,似一朵开得正盛的花待人采撷。
极长一声叹息。
带着黏腻汁水的手指抚上路乔殷红微肿的嘴唇,路乔半阖着眼睑,长睫垂下细密的阴影,随着周逸炀的顶弄而轻轻晃动。他伸出舌,将每一丝淫液都舔弄干净,自觉将其含入吮吸。周逸炀笑着夸他乖,路乔茫茫然地看去,嘴里被塞进一颗糖。
甜滋滋的,带着浅淡的薄荷味儿。
季河正擦拭着眼镜,闻言觉得分外好笑,眼见着周逸炀在那儿哄着路乔再来一次骑乘。他兴致盎然地盘腿坐在他们身旁,手里捧了本书,可目光分明又没落在书页间,若有似无地黏在路乔满布红痕的腰背上。路乔被他看得脸热,悄然抬手遮住了脸,可那点红一直蔓延到耳朵尖,经久不退。
这一点举动在周逸炀眼里全然成了打情骂俏,他不满地拍了下眼前挺翘的臀肉,手感太好又掐了把:“转过来,只能看我。”路乔觉得他就是在无端吃飞醋,却还是听话地转过身面对他坐着,手臂撑在身后,曲起双腿露出中间靡艳的景色。
昏暗灯光下只见粉白腿肉间一道狭长猩红的肉裂,肉唇绽开堆在两侧,顶上的蒂珠红透了,圆滚滚地露着头。肉缝下端裂出一个浑圆的口径,内里的一腔嫩肉软滑红腻,溢着清亮腥香的一汪淫液。指尖倏然探进幽深肉道肆意搅弄,路乔的呼吸轻又缓,偶尔被腔道里指节碾磨的动作勾出几声喘息,和他人一样软绵绵的,轻轻触碰都能流出水。
逼得周逸炀再度骂出几句脏话,季河却兴致勃勃地抬眼看着外面深绿青翠的草地,眸色深沉:“外面景色不错,一会儿试试?”转而又假装无意地补了句,“附近还有个山泉聚起的湖,听说也很不错。”
在一起吃肉还是独自啃骨头之间,周逸炀果断选择了前者。他的目光犹如实质拂过路乔的每一处裸露肌肤,半晌才眉目舒展着笑开来:“他什么时候醒?”
路乔本就困得很,侧过身向着季河没片刻就已睡熟了。周逸炀还想挣扎一下把人抓自己怀里,可原是刺耳毫无规律的蝉虫鸣叫在夜色深沉下却成了催眠曲,混着路乔绵长的呼吸催着人入睡,他看着路乔露出的那一截细长脖颈,不多时就觉眼皮酸胀,想探手摸一摸,也无可奈何地陷进梦乡。
清晨时日色乍破天际,温热日光落满林地间晃眼得很。周逸炀醒得早,发觉头脑胀得厉害,像是做梦做太久了。半夜里他总觉得听见了什么动静,可睡得太熟,模模糊糊好似有个影子,但难以分清是梦还是现实。待他清醒了许多,准备叫路乔起床,却发现他和季河贴得极紧。
“操,”他低声骂了句,“也不嫌热。”
在不知道拍死第几只蚊子后,他掐熄烟头,正准备转身回去,就听到一点细碎的声音——路乔发出的,碎不成语的呻吟。
听得他立时就硬了。可又拉不下脸进去看他俩在眼皮子底下做爱,虽说在学校里时也不是没见过,但毕竟空间够大,还能做到眼不见心不烦,可现下……自己还是在外面喂蚊子吧。
不多时却有个脑袋探出帐篷,问他:“你不睡觉啊?”
他的眼镜也已不知道丢在哪边,因此只能微眯着眼看路乔湿透的后颈与深邃的背脊线,看汗珠滚珠子似的落入身体间的阴影之中,就似清晨初开的一朵带着晨露的花,白的愈白,艳的愈艳。落在路乔身上也合适,看着极纯,却是被情欲浇透了,不将他折磨到嗓音嘶哑无助哭啕似乎都对不起他看人时的那一双眼——裹满了欲色的一根烧红了的铁钩子,柔软表象下暗藏着刻意引诱的尖利。
他放缓了动作,实在想看路乔此刻的表情,可惜人由周逸炀抱着,颇为不舍地看了眼他紧绷的脊背,终于还是痛快淋漓地射进了肠肉之间。拔出阴茎时发出响亮的一道声音,路乔不住收缩微鼓的小腹,被撑大的肌肉环一时无法合拢,汩汩往外流着稠密精液,幸而一早多铺了层防水垫,精液落地时“啪啪”地几声钝响,甚而不少还溅在脚腕之上。
路乔身体绷得紧,迫于无奈周逸炀也只能早早射了精,怕一会儿难清理便没敢射进宫腔,龟头退至穴口卡紧,茎身跳动着射出大股精液,路乔此刻本就极度敏感,被先后内射的巨大冲击迫使他再度高潮,却再没能流出什么东西,只是急剧收缩着肉道,精液几乎自其中喷薄而出,稀稀落落流了一地。
路乔口渴得很,精液的味道他已经很熟悉,尽数吞下了那些腥稠咸涩的液体,无力地踹了下正一脸餍足对着他抽烟的周逸炀,支使他去拿水。周逸炀吃得心满意足,对他可谓是唯命是从,马不停蹄地开了水,又递了几块巧克力,看路乔跟仓鼠吃食似的小口吃着东西,托着腮看得好不仔细。路乔被他莫名的目光看得如临大敌,战战兢兢地骂他是不是有病,反被迎面吐了个烟圈,气得路乔再踢了他一脚:“滚出去抽!”
周逸炀抓着他的腿又在脚背上亲了下,嬉皮笑脸地走出帐篷,深夜的山林中空气清新得叫人如洗身伐髓,他再瞧了眼手中的烟,只觉得心旷神怡。
就是蚊虫烦人得很。
这目光太过灼热,路乔被他看得如芒刺背,不安地想闭紧穴眼,却被两指强硬地挤入,轻而易举便被寻到才经蹂躏不久的微肿腺体。鸡巴在放肆挞伐娇嫩宫腔,手指则恣意搓揉着软绵肠肉中的小小凸起,路乔不住颤抖着,脊背紧绷,一双蝴蝶骨颤颤巍巍地如要振翅飞走一般。在温热的唇吻触及那一段突起的骨骼时,路乔抖得更剧烈了。
他的双手胡乱地在身后抓挠,哭腔浓重地叫停。周逸炀却早熟稔阳奉阴违那一套,还每每得手,因而浑不在意,腰背挺得笔直,垂下的影子几乎将路乔单薄的躯体整个覆盖住,嘴里连声应着,动作却越见凶蛮,“咕啾”的水声与沉重的肉体拍打声就没停过。阴茎抽插间淫汁飞溅,红肿臀肉上晶亮的一片满是溅出的淫水。
路乔手指用力得将身下的防潮垫都抓得变形,初时还只是一点泣音,往后变本加厉地不住抽噎。季河抚着他的头发,神色淡然,看着不似安慰,仿若只是阅书无聊时逗弄宠物作消遣,饶是如此也仍向他伸手哀告:“季河……亲亲我好不好?”
是季河给的。
周逸炀眼见他目光全偏到一旁去了,很是气恼地抬高了他的腿在小腿肚上咬了口:“专心一点。”路乔疼得叫出声,向他抱怨:“明明说好了轻一点的。”对方不为所动,龇牙咧嘴地对他笑:“不许看别人。”
路乔被他接连的几次重力顶弄搞得身形不稳,手掌在垫子上磨得生疼。他咬着糖轻轻吸了口气,那股凉意仿佛一直涌进了身体里,逼得他又清醒了几分。眼角的一滴泪将落未落,他气急败坏地叫动作越发粗暴的停下,却被猝然地破开宫腔的酸疼哑没了声音。他彻底脱力倒下身去,嗓音嘶哑地骂了句骗子。
手指不断深入,直至指根也触及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穴口,周逸炀缓慢地曲起指节,指腹上的薄茧磨过重重肉褶,在肉道内肆意穿行。路乔的呼吸逐渐促急,他仍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描画着湿润软腻的肉壁,动作轻柔却磨人。路乔不由自主往上挺腰,往下看着那不断在穴里进出的手指,腻了一层水光在灯光下微微发亮,他咬了咬嘴唇,艰难地开口:“不要手指……”
周逸炀故意凑上来亲他的嘴唇,轻缓地咬,细致地舔,手指却悄然加快了动作,路乔的呻吟还未至嘴边,便被骤然挤入的舌头堵住了所有言语。掌着后颈的手坚硬异常,路乔越往后仰头想逃,反而被追得更紧,舌头绞缠着舌头,大肆汲取着口中甘液。粗重的呼吸落在耳畔,路乔挣扎着要起身,可周逸炀压得实在是紧,反倒像是在主动迎合他。
他们似乎全然忘了身旁还有另一个人冷眼旁观,路乔急剧呼吸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液落在唇边,却又被更快地舔去。他觉得自己快被热化了,手臂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周逸炀干脆利落地抽出手指,穴肉仍不舍地绞吸缩紧,转而,热烫灼人的阴茎抵着红艳穴口寸寸挤入,一一碾平千百道细密褶皱,严丝合缝地被层层软肉包裹吮吸。
季河睁眼看他,眼神中难掩戏谑,他低头在路乔发顶印上一吻,顺手掀起一半被子,像是故意给周逸炀看路乔勾着自己脖颈的亲密无间的动作。与之而起的,是极微妙的一声类似于拔软塞的声音,以及路乔无知觉的一道呻吟。
周逸炀几乎立刻便明白了,他弯下腰想质问仍一派云淡风轻的季河,在看到路乔腿间干涸的精斑时却噤了声。季河嗤笑出声:“昨晚我已经帮他清理干净了。”他信手分开路乔的双腿,露出其间红肿的花穴,手指悠然探入随意翻搅,路乔仍睡意沉沉,肉道却自发抽动着,浓白精液缓缓流出,落在皱红肉唇上,艳得煞人。
“现在里面的,是我的。”他俯身用嘴唇蹭了蹭路乔腿根处那个仅剩一点浅淡痕迹的牙印,姿势暧昧无比,“一人一次,很公平。”
周逸炀眼皮一跳:“你和季河……”
路乔打了个哈欠,催他进去:“我好困。”
更深露重的,周逸炀不过出来一会儿都觉得皮肤发冷,闻言欢快地进了帐篷,一心想搂着路乔共赴周公。被他瞪着眼抗议才罢手,悻悻然地裹紧了薄被,还是趁他不备偷亲了口,笑嘻嘻地跟他道晚安。
本就不甚宽大的空间一时被精液浓重的腥气沁透了各个角落,季河开了一半拉链透气,夜里湿冷的空气骤然侵入,路乔登时打了个寒颤,但仍贪婪地呼吸着。虫鸣声格外地近,火堆只剩一点暗红的影子,乌云压顶半点月光也瞧不见。路乔蜷缩着身体闭紧了眼喘气,感觉自己仿若死掉一回。
周逸炀扯了湿巾替他清理周身狼藉,却又不可避免地硬了,他有些尴尬,见路乔恢复了些力气,顺便投喂了他几只巧克力,半晌才惴惴不安地问他:“要不再来一次?”路乔抬手想给他一巴掌,手臂软绵绵地落在他胸前,不像拒绝倒似勾引,被他抓住了手指去摸勃起的阴茎。
路乔的身体僵了僵,半晌将头埋低,声音哑哑地:“轻一点。”手下的阴茎陡然又粗大几分,热得像能把人灼伤,他猛地缩回手,又凶巴巴地补了句:“不许一起弄我。”周逸炀巴不得这样,满口答应着,顺手将沾满了精液淫水的湿巾丢进垃圾袋,夹枪带棒地劝季河早点睡觉,不然一会儿怕声音太大吵得他不得安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