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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边吃b边被坐脸舔逼/骑乘/三明治/抱艹3/内射/蛋是眠奸(第1页)

“乔乔不是要吃鸡巴吗?自己插进去好不好?”路乔仰着头难耐地喘息,却还是听话地用手捏住了阴茎,湿黏滑腻的龟头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他莫名怀疑以前那么多次,这个东西是怎么插进自己身体里的。

因为姿势的缘故,甫插入一个头部便胀得可怕,穴口被撑大成一个硕大的圆环,小巧的花唇乖怯地贴合着茎身,像一张被塞得变形的肉嘴。他吸着气轻微抬动身体,粗硕的阴茎一寸寸挤入紧致肉道,薄薄一层皮肉下的青筋根根鼓动着,被繁复的穴肉紧密包裹吮吸。阴茎陷入可怕的深度,把那个娇小的宫腔顶得变形凸起,他不自觉张嘴喘气:“好胀……”

周逸炀随手点了支烟,路乔的脸在灯光下更显欲色,勾得他心痒难耐,哑声叫着他名字:“乔乔……”路乔低头看他,眼中含泪,却满是依恋的神色,用手撑着他的胸口缓慢俯下身去,还未吐露出什么,便被迎面呼了口带着浓烈薄荷味的烟,周逸炀笑嘻嘻地:“请你吃烟。”

可对方仍只是慢条斯理地啄吻着周围的皮肤,叼起一小片嫩肉用牙齿磨咬,直到把两片柔嫩的小阴唇吃到宽大软烂,路乔的呼吸中都带了哭腔,才怜惜般的吻了吻不住收缩的穴口。

“好多水。”他舔舐着粘连在穴口的淫液,舌尖绕着肉口伸入重重叠叠的肉褶之中,肆意搅弄着紧致肉道中丰沛的汁液。舌头拍打的速度极快,淫汁飞溅着落在周逸炀脸上,腥甜的味道几乎要将人溺毙。

像在发掘一口隐秘的泉眼,舌尖细致描绘着肉道里一分一毫的多汁软肉,繁复的褶皱间盈满了黏腻汁水,被尽数刮下吞入口中。季河的动作莫名粗暴起来,路乔的呻吟被全然压在唇齿之间,只在阴茎的短暂抽离时能勉强溢出些许。被舌头操逼的快感与近似窒息的深喉令路乔恍惚不已,他无措地用手去推阻季河的腰腹,眼前好似笼了层黑雾,除却热烫的躯体,什么也感知不到。

路乔没办法一心二用,嘴里的粗大阴茎迫使他忘了所有动作,除了被动地舔弄几乎什么也做不了。周逸炀还时缓时急地用鸡巴去操熟透的肉缝,肉棱一一碾过敏感多汁的花唇直抵阴蒂,察觉到路乔身形一抖后,便故意用龟头持续操弄那娇小的肉核,把它从薄薄一层遮挡里挖出来,带着几乎要将它磨烂的力度。

黑暗中除却三人交缠在一起的时轻时重的呼吸,路乔的呜咽呻吟尤为明显,穴缝被鸡巴磨得发红肿胀,轻轻触碰都能引起他的战栗不止。他小口吸着气吃嘴里的鸡巴,不敢再做深喉,只能用嘴唇箍着龟头吞吐。季河粗重的呼吸听得他耳热,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呼吸都能这么催情,他情不自禁想夹紧腿,肉嘟嘟的花唇乖顺地裹着鸡巴,被周逸炀拍了下高翘的肉臀,“乖,抬高屁股,哥要吃你的逼。”

路乔跪坐着,依言分开了腿,塌腰撅臀,两手紧抓住季河的腰,脸几乎埋在他胯部,贪婪地吞吐着阴茎。耳边能听见周逸炀翻身的窸窣声响,片刻后便有个毛茸茸的脑袋钻到了身下,周逸炀托高了他的臀,好让自己的脸能和正汁水横流的肉逼紧密贴合。

因而补课结束后周逸炀提议三个人一起去野外露营放松放松,路乔略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虽然知道他俩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路乔也没真指望三个人单纯地在野外看星星,毕竟周逸炀看他的眼神就差即刻将人拆吞入腹了。

露营地就在市郊不远处的一片山林里,听说那里晚上很适合看风景,诸如什么月朗风清星河璀璨,静谧林间亲近自然之类,宣传词一套一套的。可等天真的黑透了,躺在帐篷听到近在咫尺的蚊虫嗡鸣,以及不知从哪儿传来的蝉鸣鸟叫,不时还有大飞蛾冲进火堆里噼里啪啦的声响,路乔的神经都绷紧了,顿时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好好待在家,跑外面做什么野鸳鸯。

另外两只野鸳鸯明显不为所动,动手动脚地不可谓不默契。路乔还神色紧张地问他们会不会有蛇虫蚁兽爬进帐篷,周逸炀已经利落地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借着外面微弱的火光亲上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回答:“不会。”

看着不断循着灯光撞击帐篷的细小飞虫斑驳的影子,路乔的眼睫不住颤动,他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堆上,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热,周身不断地冒着汗,手臂滑得几乎勾不住周逸炀的脖颈。呼吸里染了浓重的哭腔,可嗓子却干得可怕,几乎有即将窒息的错觉。热泪混着额上滚落的汗珠往下掉,胸膛急剧起伏妄图吸入更多的氧气,他艰难地开口:“好热……我想出去……”

路乔的呼吸越发促急,连带着情绪也变得焦躁不安,他无助地想挣脱开两人的怀抱,却反被抱得愈紧。穴肉早被进出得十分顺滑,在阴茎抽离时痴缠地绞紧,艳红的两张口都被撑出一个明显的圆形,仅靠中间窄小的一个小肉弧分隔出两道幽谷。

深邃的谷道全然被长驱直入的阴茎破开成一片坦途,沟壑褶皱被尽数抻平,路乔流尽了汗,穴道里却不断被翻搅出湿黏汁水,止不住般往下流。他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修剪平整的指甲愣是在周逸炀肩背上挠下几道血痕,嗓音喑哑且破碎:“放我下去……”

这姿势令路乔万分不安,自己仿佛成了被钉在鸡巴上的一个性玩具。他低声叫着痛,周逸炀却只是肆无忌惮地抓捏着他只有些许肌肉的胸口,颇为惋惜地说:“乔乔的胸好小啊。”转而含着乳粒吮吸,残存的薄荷味依旧十分浓烈,路乔被激得全身发麻,吐字不清地叫他停下。周逸炀往他水润的乳头上吹了口气,故意放缓了操干的速度,阴茎被重重叠叠的软肉推挤吞吐着,活像是欲求不满地催促。“可你夹得好紧啊乔乔。”

他笑了笑,在穴口蘸了些已被拍打得发白的淫液抹在路乔唇上,虽是询问却根本没给他回答的余地:“换个姿势,好不好?”

周逸炀抱着他起身,路乔愤恨地咬了口他的脖子,随即便被针对宫口的几下深凿重插的动作干软了身体,眼泪汪汪地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不住吸气。季河勾住了他的膝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跟着加快了动作。

他乖顺地伏下身,用手掰开臀缝,褶皱尽数撑开,露出中间那个红润松软的穴眼,逆光下似个幽然的孔窍,正等着阴茎的楔入。他用逼吞吐着周逸炀的阴茎,屁股却不知廉耻地渴求季河的插入。

周逸炀状似不满地掐着他的腰往上顶了下,听到他意料之内的呻吟才好受些许:“乔乔对我怎么没这么主动?”路乔瞪了他一眼,可惜水雾弥漫的,毫无杀伤力。他觉得周逸炀就是健忘,自己以前就差掰开腿求他操了,现在却嫌东嫌西。不过转而另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他平复了呼吸,享受着后穴被全然撑开时的饱胀感,故意发出绵长隐忍的呻吟,挑衅似的对他笑:“你吃醋啦?”

“操!”周逸炀也顾不上什么了,只一个劲儿的往上顶弄,“咕啾”的水声混着肉体碰撞声异常清晰,淫液被不断带出翻飞四溅,路乔被他坚硬的胯骨撞得肉疼,气得想骂他,后穴内蛰伏的阴茎却也悄然动作起来。路乔眼皮一跳,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的举动分明是在自讨苦吃。

期末考试后学校里组织了为期二十天的补课复习,三天一小测五天一大考的,路乔刷试卷刷得昏天黑地,中午吃个饭看身旁的人都一脸菜色,表情比食堂的紫菜蛋花汤还要寡淡。

周逸炀投喂他水果糖可谓过足了瘾,趁教室里没人,就爱哄他吃着糖和自己接吻,直把人亲到满脸通红喘不上气才罢休。有两次还差点被同学发现,往后路乔说什么也不肯了,周逸炀无法,只得找闲暇时间把他拐楼上去,把人按门板上亲够了,也吃透了,才意犹未尽地放人走。

燥热的天气似乎格外能调动情欲,有时上一节课,有大半小时周逸炀都硬着。看路乔微弯的后颈一点突起的骨骼,撑着额头的白皙修长指节,鼻尖腻起的一小层汗珠……觉得他就跟颗被烤化了的糖似的,又甜水又多,还会黏黏腻腻地撒娇。像是被操透了,身上若有若无一点勾人的甜骚味儿,不然为什么自己光是看着他,都很想就地扒下他的裤子操到他哭。

路乔舔了舔嘴唇,指尖不断刺激着肠肉内的腺体,目光却久久停驻在他指间燃了一半的香烟上。直到闷哼着达到高潮,精液稀稀落落地洒在周逸炀块垒分明的腹肌沟壑间,才张嘴去咬他的手指,细致地含吮,粘连着精絮与肠液的手指骤然夺下了他手中的烟。

他抬高了上半身,季河半跪在他身后,亲吻着他的后颈,指间捏着他胸前已硬挺如红豆的乳粒,阴茎早已蠢蠢欲动地抵住后穴。路乔吸了口烟,虽然极度不适应,只觉得呛人无比,却仍转头去亲季河,唇舌交缠间贪婪地尝着他嘴里的味道,直至几乎呼吸不畅才停下。

额头相抵,路乔咬着他的嘴唇,轻轻挺动身体,用紧窄的臀缝去磨他的阴茎,不断收缩后穴,一副极度渴求被鸡巴插入的模样。呼吸声拉得又长又细,带着刻意勾人的味儿:“请你吃烟,你是不是该回请我?”

嘴唇被激烈的抽插弄得发红发烫,口腔内干涩无比,几乎要被阴茎摩擦出血,可身下却一刻不停地流水,湿黏地绞缠着其中火热的唇舌,路乔无端地有了种错觉,他的逼在同周逸炀接吻,嘴巴却在同季河做爱。

黑暗闷热的空间内只有无尽的喘息,与外面的鸟虫鸣叫遥相呼应,循着火堆里“噼啪”的树枝爆裂声,路乔好似成了尾搁浅的鱼,在受烈火炙烤间被榨干身体里的每一丝水分,只能无力地攀缘着身旁的两人,渴求他们能将自己灌满。

他自发地跪趴在地,用季河射在自己后背的精液扩张后穴。嘴里呜咽叫着,声音又哑又骚,浸满了糖水似的发着腻。手指在肠道间翻搅出水声,周逸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动作,特意在角落里放了盏小夜灯,昏暗的灯光下路乔的动作无所遁形。他哀怨地看向好整以暇的周逸炀,发觉自己的动作有多羞耻,低声叫他把灯关掉,却反被揽住了腰,一阵天旋地转就已跨坐在他身上,硬热的阴茎直直抵着微微肿胀的花穴,作势要往里插。

剃得极短的发茬摩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灼热的呼吸被一缕缕渡进湿热的肉穴内,路乔登时便腿软了,无力地坐在周逸炀脸上。偏偏他的笑声又无比轻浮,用鼻尖去蹭已然肿胀的蒂果,故意发出极大的吞咽声,迫使路乔无助地收紧穴肉,腰却无力地往下沉。他的声音沉闷却暧昧:“乔乔想用逼把我闷死吗?”

嘴里被阴茎堵着,路乔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抗议,周逸炀越发变本加厉地用手掌着臀肉往外掰,花唇被迫分得极开,软趴趴地紧贴着高挺的鼻梁,随着上下挺动的动作不断分开又合拢。

幽深的肉口散发着独特的腥香,层层软肉推挤着淫液向外涌,舌尖却只是浅尝辄止地在边缘试探,将淫液悉数涂抹在鼓圆的阴阜上。发茬扎刺着柔软的阴囊,路乔很快便硬了。可相较而言,花穴却极为渴求阴茎的插入,肉道欢快地往外淌水,他不自觉用汁水淋漓的逼去磨周逸炀的嘴唇,希冀他能舔一舔里面。

说完也不待他反应过来,直接将手探到身下,娴熟地摸进湿润的花唇间抽动着手指,等把路乔的火引燃了,又在他脖颈上留下几个斑驳的吻痕,问他:“做不做?”

路乔觉得他就是故意的。被扒光了衣服被迫背对着骑在周逸炀身上,用湿哒哒的肉缝去夹着半硬的阴茎套弄时,他陡然生出种错觉,像是在亲手磨一把一会儿就将自己吃干抹净的凶器。一柄凶器也罢,偏生还有一把正蓄势待发地抵在自己唇边。

他不过随意舔了舔头部,便觉那玩意儿又涨大几分,硬杵杵地顶在鼻下,流出的腺液把嘴唇都染得湿漉漉,唇齿间满是咸涩的味道。季河抚着他的头发,哄着人压低头颅将阴茎吃得更深,透过外面越发渺茫的火光,帐篷上影影绰绰地映出三人的影子,畸形又和谐。

周逸炀忍着伤口被汗水浸染的刺痛感,亲着他苍白的脸颊安慰道:“乖,马上就好。”路乔哭得快喘不上气,手臂仿若失去知觉般刺痛且麻木,脑子里好像一阵阵的过着电,白一阵黑一阵。手指深陷进臀肉间,又滑又腻,几乎叫人捧不住。季河掐着他细瘦的腰,本来只是小小一个穴眼,硬生生凿了个深红幽洞出来,充作润滑的精液早被拍打成泡沫,可肉穴里却未见干涩,反倒越来越软,越来越滑,简直像是把鸡巴往里吸。

路乔的呻吟哭叫都变得支离破碎,周逸炀故意提醒他这是在野外,随便他叫多大声,甚至他还希望路乔哭得再厉害一点,再难过一点,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为自己而哭,也只能被自己弄哭。

两人的抽插一刻不停,路乔的呼吸由急变缓,再到仰着脖颈艰难地喘气。他被禁锢在两具远比他强壮的躯体之间,身下被阴茎捣弄得发木,臀尖被撞得发红发烫,脚尖无力地晃动,像失了轴线的木偶。

倏尔又换了动作,周逸炀托着他的臀,悄声叫他环紧自己的腰,路乔下巴抵着他汗湿的肩膀,随着阴茎沉重地顶弄而微微发颤,每一次几近要直接冲入宫腔内的凶蛮举动都叫他呜咽不止,不自觉绞紧了穴道,却又遭来更蛮横地顶撞。

两方一齐动作,快感如疾风骤雨铺天盖地地袭来,肉体亲密到毫无罅隙的地步,季河的手掌紧贴着他的小腹,感受着其中的律动,亲密无间地同他耳语:“太瘦了。”路乔起初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茫然无措地往下看时,才发现就连手掌都被不断顶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可想而知其下的皮肉会显现出多明显的形状。

可怖又诡异。

全身的气血都在往身下涌,两张穴里的阴茎几乎同时挺入抽出,路乔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这般默契,高热紧致的两条腔道间只隔了一层极薄的肉膜,两人简直像是要将那道肉膜凭空弄破,不多时路乔就已经惊慌失措地叫他们停下。可两人充耳不闻,季河轻易便擒住了他的手腕背在身后,骑马一般的姿势将他的上身往下压,仿佛主动将红肿的乳头往身下的人嘴里凑。

窗外的蝉鸣日夜不停,透进教室的树木枝叶肥厚宽大,深沉如墨的叶片上有一点短小细软的白色绒毛,衬得路乔的脸格外白,细碎的光影晃得人眼花,周逸炀看着看着就开始心猿意马。

每周周日会放半天假,路乔昏沉着同他们接吻做爱,在闷热黏腻的空气中快化为一片只由高潮支配的海洋,热潮一刻不停,被精液灌满,汗水侵染的感觉尤为清晰。

很难不叫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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