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我还没见过。”
他轻笑一声：“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说着拿着它轻轻在我后背上随手打了一下。
主人平静地说着，解开了衬衫袖口的纽扣，把袖口上翻了一些，便去柜子里翻找东西。
说……说什么？
我跪着凑到他身边，看他找东西。
尽管他没有要求，我还是这样重复给他听，给自己听。这样就可以把我的心情传达给他了吧？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心里干干净净只有他一个人了吧？
“啊……”
在他完全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主人给予我的痛苦和快感让我发出了分不清是疼还是舒服的叫声。
“……活着不好吗？”
“被无数次贯穿身体，被自己的亲哥按在墙上打得脑浆都喷出来的感觉好吗？我太累了，除了我哥，主人是我在这世上最后值得留恋的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就只有他了。如果要我和他分开，我宁可死。”
二爷没说话，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他进来了，很痛，非常痛。我疼得抱住了身上的主人，努力地忍住不要让自己出声。但是主人还是感觉到了我因为疼痛而绷紧了身体，立刻体贴地停下了进入的动作，给我时间缓解疼痛。
“没关系……主人不用管我，按照您的意愿来吧。让我疼，让我记住我是您的人。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我的眼里只有主人一个人，我爱您。”
“……嗯。”
“我要使用你的身体。”
主人这样告知了我。我放松了身体，让身体完全对他敞开，张开自己的双腿对他说：“谢谢您。请主人使用奴隶的身体。”
“不做扩张和润滑，会害怕吗？”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好看的肌肉。一想到要被主人使用了，我的身体立即就做出了反应。
主人上了床，压在我身上。
“我再标记你一次。这次，不是把你作为奴隶标记的，而是作为我的人，我的所有物而标记的。你记住，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不许任何人接触。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主人，主人，求求您，我真的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的眼里只有您，我没有喜欢二爷。求求您别不要我，没有您，我怎么办……让您伤心难过了，我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您。您怎么打我，罚我，骂我都好，别不要我。好不容易您喜欢我了，我不想失去您，我想一辈子都在您身边，一辈子都能陪着您。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我是真的……是真的喜欢您啊……”我拼命地央求着他，说到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被主人厌弃，被主人丢掉的恐惧让我哭得越来越厉害。
“对不起，主人，我让您生气伤心了，可我真的从一开始到现在就只喜欢您一个人。从您亲手为我做饭吃的那时候开始，我就喜欢您了。您对我的每一点好，每一点温柔，我都记在心里。我好喜欢您，越来越喜欢您。我已经离不开您了。求求您别丢下我，我不要失去您，我不要。”
主人沉默了好长时间才终于伸手，轻轻帮我擦掉眼泪：“最后一次。如果再有，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那就是说，主人还要我是吗？”
“不要。”
“主人，今后我保证不会了。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求您了。我爱您，我是真的只爱您一个人。我真的一次都没把二爷当做喜欢的人看，真的没有。求求您相信我，求您了。”
“正常范围内的行为？习惯这样了？”他冷笑了一声收回了鞭子，“你是第一个，第一个背叛我，第一个让我觉得我真的教不下去了的奴隶。只是陪睡过几次的人，你就已经这样了。如果是天天在你身边的，对你温柔体贴照顾有加的，恐怕早就背着我爬到别人床上去了吧？我不想继续了。我跟你说过，我最恨奴隶对我不忠诚，最恨奴隶偷腥。既然你觉得外面的小鱼小虾香，那你就去外面正大光明地吃吧。”
主人说着松了手，把皮鞭丢在了绒毯上，转身就走。我赶紧用嘴叼起主人丢在地上的皮鞭，迅速跪着蹭到了门口，堵着门不让他走。
“别挡着我，让开。手铐你自己用嘴可以解开，自己弄。”主人皱着眉头，语气又冷又凶，就像面对一个第一眼就让他讨厌的陌生人一样。
我不敢回答。如果回答了，肯定会被他赶出去。二爷说过很多次，主人也说过几次，主人最恨的就是奴隶背着他偷腥，最恨的就是奴隶不忠诚于他。
“跪好！回答我！”
他吼了一声。我赶紧起身跪直身体，主人一把扯掉我的眼罩，用鞭子的握柄拖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
我知道他在数着，他不是那种普通男人暴怒下毫无理性地狠抽泄愤，他是有节奏的，每一鞭都给我留下几秒来充分体验疼痛，缓解压力，平复呼吸。所以我知道他一定在计数。可我不知道他心里算好的总数是多少。这种不知道尽头的惩罚才是最折磨人的。
在第三十鞭的时候，我的后背，肩膀，屁股，腿，已经被打了个遍，布满了伤口。我疼得四肢在发抖，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
终于，主人取下了我的口球。我哭着，哀求着：“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原谅奴隶。求您，奴隶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会欺骗你，我也希望你不要欺骗我。信任非常脆弱，一旦破碎一次，就不会再恢复。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关于刚才你陪二爷，你有没有要对我说的。”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不能欺骗他，不想以后他再也不信我。哪怕是现在要被狠狠地惩罚，我也绝对不想让主人从此不愿信我。
“对不起，请主人惩罚。”
主人没说话，回身把刚才找出来的口球，眼罩，手铐，全部给我戴上。他轻轻按了一下我的后背，我立刻双手撑地，跪趴下去，把后背，屁股，腿露给他。
主人说着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起身擦净教鞭，仔细地给教鞭做着护理。我带着一脸幸福的笑容看着他的背影。
我喜欢主人的吻，他的一个吻，就让所有的疼痛都变成了安心和甜蜜。
“好了，我们闲聊的时间够久了。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二爷沉默了片刻，反问我一句：“如果有一天，永夜查上了门，我哥不愿意交出你，你会怎么办？”
“主人不能把我藏起来吗？”
“藏去哪里？通讯会被监听，行动会被监视。钱再多，也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做到的。我们控制的区域内也就只有酒吧不在监控范围内。可一旦永夜怀疑上了门，相关所有地方都会被监视。如果被发现，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离开，永远不要再回来，要么，我们把你交出去。”
“别动，不是说限制你。是你乱动的话，下一鞭可能就会打歪，伤到你怎么办？来把身体再挺起来点，把身体全都展开给我。不要动，再疼也不要动。”
尽管已经快一个月了，可主人还是对我很有耐心，很温柔，会一遍遍重复他早就提过的要求，不会生气，不会骂我。
“啪！”
虽然很想问为什么，不过我还是按他说的改了。
“我的身体是主人的，遵从主人的意愿。”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到你。”
我摇了摇头：“没有，您一般都是用教鞭轻轻点我做得不到位的地方。”
“那要试试吗？教鞭打人也很疼。而且比长鞭更好控制位置，很多长鞭不敢轻易尝试的极限位置，都可以尝试。”
我点了点头：“那麻烦主人了。”
我的话让主人笑了出来：“你不应该问一句我为什么不按惯例来，对你这个新手用多头鞭吗？”
“不问，只要主人喜欢就好。我的身体是主人的，听从主人的意愿。”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
“这个也可以很疼，我只是没用力气而已。”
我思考了一下纠正说：“想要那种您又不费力气，又可以疼一点的。就像您一直用的那个长长的软鞭。”
他笑着把东西放了回去：“你喜欢疼？”
要是一辈子都可以这样该多好。
可是，不能。
我蹭了蹭，把脑袋枕在二爷的胸口上，搂着二爷。二爷笑了笑，搂住我的腰。
他用了很小的力气，打在我身上只是微痛，甚至因为有很多短皮绳而让我感觉更像是一个毛巾抡在我后背上一样。
“喜欢吗？”他问。
我摇摇头：“想要疼一点的。”
“主人，那个黑色的是什么啊？有好多好多短的皮绳的那个。”
我要是主动对他的这些调教用具提问，表现出好奇的话，他应该会高兴吧？
“这个？”他看了一下，拿起了柜子里面挂着的那个黑色的皮制物品。
我俩就那么安安静静躺着等到了吃饭的时间。二爷没留下吃饭，主人也没带我去吃饭，而是把我带去了五楼的调教室。
我自然是非常自觉地一进去就立刻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跪在绒毯上。就像二爷说的那样，快一个月了，最起码在床上和调教室里，我已经适应了在主人面前全裸。这已经不是我的身体了，是主人的。
“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奴隶。”
主人抱着我，在我身上动了起来。
很疼，主人把我弄得非常疼。可我此时此刻还是好喜欢他，喜欢他的一切，喜欢他给予我的一切。
在呻吟和喘息之间的空档，我抱着他，努力地向他强调着：“主人，我爱您，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主人应了一声，用力挺入。
“呜……”我疼得抱紧了他，忍不住发出低低的痛苦的呻吟声。主人也没有再温柔体贴地停下动作，继续用力挺入，让我越来越疼，疼得掉了眼泪，绷紧了身体。
“主人……我爱您，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不会。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遵从主人的意愿。”
“疼的话，抱紧我。”
主人压在我身上，温柔地对我说。
我注视着他的双眼，回答说：“是，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我的眼里只有主人一个人。”
“好。以后允许你在床上叫出声，允许你触碰我，允许你对我提出你的要求。”
“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爱您！最爱您了……”
我话还没说完，主人就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解开了我的手铐和手环，拽着我的胳膊带我进了隔间，轻轻将我推到了床上。
主人要使用我了。
“理直气壮。你是真的知道错了吗？是真的明白我的感受了吗？”主人不屑地冷笑一声说，“你知道我在监控里看着你往别的男人身上靠，亲别的男人，我是什么感受吗？我感觉我很可悲，我感觉我在你心里一文不值，我对你的感情就只是我一厢情愿，你根本就没有珍惜。换做是你，如果我现在在你面前搂着一个别的男奴和他接吻，调教他，你会是什么感受？我的就是我的，谁也不许碰一根手指，就是我弟弟也是一样。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可你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我感觉这都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是我不该一开始让你陪他，不该让你和他有那么多接触，不该给你喜欢他的机会。”
他是真的伤心了……
我慌了，他真的会离开我，真的会因为这件事再也不理我。如果知道事情会这样，从一开始我就不会答应去陪二爷。
永远离开主人？……
我不要。我无法想象那样的生活。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人关心我，爱我，照顾我，一个人带着满身的伤孤零零地躺在草地上。永远都不能再和喜欢我，而且我也喜欢的主人再见。
“我……我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不能再和他在一起的未来。明明互相喜欢，为什么就不能一辈子在一起？如果真的那一天到了，我自己去永夜自首。让永夜枪决我，也总比那样好。那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
我使劲地扬起脑袋，示意他接着鞭子。
他不想接，想绕开我，我立刻再次堵住他想走的方向。来来回回几次，他终于生气了，从我嘴里抢下鞭子，在我胸口上用力抽了一鞭。
“奴隶不要挡住主人的路，我没教过你吗？”
“我不知道主人喜欢我……我以为主人最近只是突然比以前更温柔了。我不想惹您生气，所以就和往常那样去陪二爷了……二爷对我好，给我送了零食，我只是单纯想让他开心，想让他觉得他不是白对我好，我也会和他亲近一些，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没有不该有的想法。”
“嗯，好。那你们的身体接触是怎么回事？解释一下？你这明知故犯又是怎么回事？”
“……我陪二爷睡过很多次，也独处过很长时间，也聊过很多话，就……就习惯这样了，没涉及到性就觉得这是正常范围内的行为，没想到会让主人不高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主人，真的对不起……”
“自己说哪里做错了。”
“一，不该答应去陪二爷，我的身体是主人的，只有主人可以使用。二，不该进门就要和二爷做，我的身体是主人的，不可以让主人以外的人使用。三，不应该和除主人之外的人分享零食，这样亲密的行为不应该与主人以外的人做。四，不论何种理由，不该亲吻主人以外的人。五，不应该和二爷躺在一起，甚至靠在他身上，抱着他，并且允许他抱着我。这样的举动只可以和主人做，主人也说过很多次，不许我和其他人有暧昧的身体接触。六，明知故犯，屡教不改。一条五鞭，谢谢主人惩罚。”
“告诉我，明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主人俯视着我，冷声问。
“啪！”
突然一下，我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很疼，感觉绝对是皮肉外翻了，疼得我想躲，可我不敢。这是让主人平息怒火的惩罚，不是平时给双方带来快乐的调教。
在挨到第二十下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了出来。即便是调教，一整场下来，他也从没打过我超过二十下，何况是这种皮开肉绽的单纯惩罚性质的。
我试探着问他：“关于什么？”
“关于你和我弟弟。”他将教鞭放回，拿出他一直对我用的两米多长的软鞭。样式精致的黑色软鞭被他绕在手里掂了掂。
“我和二爷之间没有什么。我是属于主人的，我是主人的奴隶，忠诚于主人，也只爱主人一人。”我回答说。
又是一鞭精准地抽在了我另一侧的大腿根上。
“二。”
“这次好多了，乖。记住就这样。我会保证给予你的疼痛会在你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会注意避免伤害到你的身体，你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相信主人。”
他给了我几秒的时间缓解压力，然后抬手，对着我的大腿根用力打了下去。
“呜……一。”虽然从没被打过的地方突然被打中，我疼得身体颤抖了一下，不过我还是数了出来。
“会很疼，有个心理准备，但是我会控制好力度，不会留下伤口。放松，信任我，把身体交给我。害怕的话就重复一遍。”主人取了教鞭，单膝跪在我面前，非常温柔地说着，帮我舒缓心态。
“我的身体是主人的，听从主人的意愿。”
“改成遵从。”
“主人，那个长方形的呢？黑色的那个。”
“手拍——嗯，你提醒我了，这个用在你身上不错。你不是最讨厌被打屁股了吗？这可是打屁股神器，你会喜欢的。”主人笑着那些手拍轻轻在我的屁股上比了比。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主人！主人我错了！”
我的过度反应让他笑了出来：“我都没打呢，你怕什么？对了，我是不是没用教鞭打过你？”
“一开始不喜欢，现在喜欢了。喜欢您给我的疼。”
“刚才那个，也算是一种鞭，我一般拿来调教女奴，或者初期对新手奴隶用的。我也不是很喜欢它，如果不是有过渡需要，我甚至不会买它。就像你说的，要用力才能打得特别疼，用久了会累，而且打着没有太多的快感。还是那种两米以上的长鞭用着舒服，打人很疼——就是从一开始就用在你身上的那种。”主人说着。
“我觉得主人拿长鞭的时候又帅，又有气场，我喜欢得不得了。”
“二爷，您说，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您和主人会想我吗？”
“你又要跑？”
“不是，我是说，如果我死了的话。被永夜发现，或者……或者不得不杀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