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也太差了。”
主人下了床,去浴室拿毛巾擦汗的功夫就把呼吸调整了过来,不仅不那么喘了,甚至还有力气吐槽了我一句,顺手扔给了我一个热毛巾。
“谢谢主人。”
我慌张地向他道歉,想要平息他的怒意,可我话音未落,他就抓紧我的腰,像是想要插死我一样狠狠地一口气把性器整根操了进来。在他身下,我第二次只是被他插后面就高潮了。
想哭,想挣扎,但是却还想要更多。
疲惫感,满足感让还处在高潮之中的我乖顺了下来。还没有高潮过的主人则握住我的腰肢继续抽插起来。我乖巧地撑着身体,不再挣扎逃跑。快感仍旧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
即便是笨拙如我,也一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慌了起来。
大概我的判断没有问题,主人表情还算温和地从背包里拿了一条黑色的布出来:“一会儿我弟弟要来。是我亲弟弟。”
永夜部队通缉我的时候是放了我的照片的,而且就连红灯区的人都认得出来我,可想而知他们的宣传力度。我这张脸,可能现在全净土的人都记住了吧。多一个人知道我通缉犯的身份,我就多一分被举报的危险。现在,主人说他的弟弟要来。这让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赶紧提醒他:“主人,我还在被通缉……”
“我知道。所以你把这个戴上,蒙住眼睛。不许取下来,我也会叮嘱他不要取下来,这样应该很难认出来。即便认出来了,那也是我亲弟弟,不会有事的。”主人说着把黑布条递给我,他一副非常肯定,也非常有信心可以保证不会出事的样子。
“好的,先生。”
景叔说完就离开了。主人看着我,用脚尖轻轻点了点地面。是让我过去的意思吧?
我赶紧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对面的人是谁?
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听这个意思,应该是有人要过来?
主人挂断了通讯,一抬头就看到了我。他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似乎是介意我听了他的通讯?
换做以前,忘了设置闹钟的我绝对会一头睡到中午十一点,但是可能真的是辉晶的缘故,七点我就自然醒了。我赶紧去洗了澡。身上的血痕经过一晚上已经愈合了很多,只是还有红色的印记,不那么疼了。即便限制了再生能力,辉晶的恢复速度也比普通人快上许多倍。但是去卫生间的时候还是会很痛苦就是了。我甚至都开始怀疑我的身体是不是真的记住他了,这都一晚上了,体内居然还有清晰的异物感。
一会儿吃完早饭找个地方训练吧。得抓紧时间。哥哥就只有四年了,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让我浪费了。
这个时间主人会在哪里呢?客厅?
“那你是怎么不到一年就被提前请出去了?不是说满一年才会解除吗?”我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如果主人还是会对奴隶付出感情的话,那也许我知道了我会被抛弃的原因,就可以避免被他解除关系了。
……早点睡吧,明天会很累的。
我垂下目光,重复着他的话。我是抱着直到被永夜部队发现,我都要一直都跟着主人的心态和主人回来的。毕竟我是把他当做了“长期”的“固定男友”,才说服自己卖身做了奴隶。现在告诉我,一年都不到就要被抛弃,我的确有点失望和难以接受。
在我之前——也就是在你之前,他有四个奴隶,你是第五个。一般都是一年左右。只有他的第一个奴隶,陪了他五年。所以说是什么遇见喜欢的可以长期包养,别想了。首先你得是他喜欢的才行。谁能有那个福分。
所有人都是一年,唯独那个第一个奴隶是五年,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追问他:“五年?”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圈子,不过我也没太大的兴趣。
我听主人说,这里冬天下雪很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看一眼。
“你没见过?”
为什么偏偏就没有,偏偏每次都是这样?
主人给你的背包可以播放音乐。听听歌能睡得快点。明天还得按时起来,别睡太晚了,惹主人不高兴。
“他”靠在落地窗边望着花园里的景色。“他”是过来人,尽管“他”一直不愿向我透露我未来即将经历的事,但是只是些单纯的信息的话,“他”应该还是会告诉我的。于是我问:“他叫什么?”
可他终究是掌控我身体的主人。微喘的他抓着我的腰,一把将我捞了回去,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和心理准备,对准我那已经被他操开,变得柔软的后穴比刚才更用力地操了进来。
“啊!……”
强烈到让我近乎狂乱的快感让我的全身都绷紧了,我死死地抓着床单,发出了带着微弱哭腔的响亮的呻吟声。那一瞬间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
我分明知道他根本不爱我,对我没有任何感情,我却还是跟他睡了。
我看着手腕上他给我做的皮手环,脑子里回忆着在调教室隔间的床上我和他做的事。
他应该是调教过很多奴隶了吧?调教室里东西那么齐全,那么长的软鞭他拿在手里打得也是每一下力度都相当,会把我打出血痕却从来不会让伤口的肉卷起,也不会让伤口淌下血来。床上的时候他虽然动作粗暴,却也并不会让我疼到难以忍受,甚至比灼光带给我的感觉好上数倍,和他做,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种享受了。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两套衣服,矿泉水,饼干,香肠,睡袋,帐篷。都得买好,万一哪天突然被请出去了,我也还可以维持生活。结果一张便签没写够,我又拿了一张这才算写全了。明早交给景叔就可以啦!我扫了一遍清单上列的物品,这些东西得不少钱吧?真是让主人破费了。
我放好了便签,看了看刚好能看见花园的落地窗,这个景色不错,就在这里睡吧。
我把靠枕拽到了落地窗边,从其中一个靠枕里拽出空调被,关了灯,躺了下来。
一直在跪着,好疼啊。
我脱掉牛仔裤一看,膝盖果然红了一片。
呜,我可怜的身体。
“是,主人。”
他的语气说不上生气,也谈不上高兴,我赶紧往后蹭了一步,离开他的身体。
分明已经抱过我了,下了床就连碰都不让碰了?
是我的错觉吗?感觉他莫名有点温柔?
现在就连还在上小学的小孩子见到我都会害怕得大哭起来。所有人都在害怕我,恐惧我,憎恶我,躲避我,恨不得就近抄起顺手的东西打我骂我,想着最好还是能杀了我。所有的人都对我带有强烈的敌意,等不及我说什么,做什么,他们就会害怕得迅速将我赶走。
这样的温柔是我从成为通缉犯后第一次从别人那里感受到的,对我来说异常珍贵的东西。
主人虽然并没有给我直接回答,但他还是耐心地给了我相应的解释:“抱枕里有空调被。早上八点开饭,闹铃自己定好。如果错过了,不仅吃不到饭,还要接受惩罚。还有,你今天身体清洗得不够干净,里面脏,明天晚饭后洗澡的时候好好灌肠,如果还是洗不干净,我来帮你。早起也要洗澡,除非我特殊要求,早上就不用灌肠了。”
我被他说得脸上发烧,低下头说:“是,对不起,主人。”
“道歉做什么?”
“是,主人。”
冰冷的皮鞭拍在我的脸上所带来的触感让我立刻回忆起刚才床上被他鞭打的疼痛,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我生怕他又不开心,抬手再给我脸上一鞭子,赶紧回应说。
我的恐惧和服从似乎令他满意了,他收起了鞭子继续向前走。
“对不起,主人。我的身体是主人的。”
“你记住,今后如果还敢钻我的空子,我就把你扒光了扔一楼的佣人休息室。”
刚刚还在微笑的他,转眼就握着鞭子,皱着眉头开始威胁警告起我。
所以是要告诉我了吗?!
我有些兴奋地看着表情友好的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然而,我错了,我等来的只有抽在我胸口上的一鞭子。
主人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先我一步走出了房间。
“我送你回房间,免得你迷路到天亮。”
主人说这话的时候,无论是目光,表情,还是语气,都满是无尽的温柔。从严厉可怕的主人到温柔体贴的主人这个转变既明显,又速度快。我完全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搞不明白到底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不过有一条万用的法则,我还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服从。
我还是想跑。
身后的主人两只大手紧紧地钳住我的腰,不让我乱动,迫使我维持住这个可以方便他用力插入我身体的姿势。尽管我已经在用膝盖和两只手撑在床上了,可是每次主人用力挺腰插进深处的时候,我还是会被顶得快要跪不稳。
被主人贯穿身体的感觉太甜美。我想叫出来,可是主人不允许。他强迫我重复同一句话,不允许我叫出声,这种感觉真的快要把我逼疯。
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虽然我麻利地穿上了裤子,可我还是问了他一句:“主人,您不和我一起过夜?”
“我没说过你没有提问的权利吗?你是想再尝尝鞭子?”
也许是刚刚和他做过的缘故,我已经对他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不那么害怕了。
我立即让开门口回答说:“在想事情。”
他对我并不感兴趣——有谁会在意一个玩具的想法呢。他没有追问,走出了浴室说了句:“去洗吧。”
我在浴室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盯着被我抓得乱七八糟的床单看了好长时间,想到刚才床上我被主人压在身下睡的时候,被抽得后背疼得要死却还会舒服得叫出来甚至得到了满足的样子。
真恶心,又脏又恶心。
这要是被凉夜哥看见了,一定会把我脸打烂。
我刚进去,正准备打开花洒的主人就黑着脸回身看着我。
他的脸色太难看,语气也不甚友好,以至于吓得我一时间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我呆呆地看着他,努力地回想着我进来是要做什么。
“滚出去。”
主人这么对我说着,自己却带着一身的汗进了浴室洗澡,我猜他只是单纯想先洗澡,才让我等等的吧!
不过相比刚才做的时候,他那严厉而强势得不容商量的样子,他现在的语气还算温和。
也许是我的错觉?感觉他现在不是那么凶,心情似乎也尚可。
“我的身体……是主……是主人的……我的……身体是……主人的……”
比起不要发出声音,更困难的其实是按照主人的要求不断重复这句话。
我紧紧地抓着床单,承受着主人的动作,不断重复着那句已经快不明白其实际含义的话。
本来我是累得一动不想动的,但是毛巾已经扔了过来,我也就只好接了下来,擦了擦脸,脖子和胳膊。
疼痛,舒服,对鞭子的恐惧,还有洗脑一般地不停重复那句话让我一时间甚至忘记了被一个到现在也仍然不知道叫什么的陌生男人上了的屈辱。这会儿放松了下来,身体里残留着的,被他进入的感觉才让我清醒了一些。
“汗消一消再去洗澡。”
我是抗拒被内射的。之前和灼光,我每次都不让他射进我身体里,要么弄在外面,要么戴套。但是在主人这里,我是没有选择权的。
在我第三次被主人操到高潮的时候,主人也在我身上达到了高潮。他死死地抓住我的腰,把性器插进最里面,在我的身体里射了出来。尽管被男人内射让我感到了莫名的羞耻和屈辱,可我还是顺从地没有挣扎,没有动,接纳了主人射给我的全部精液。
我也不知道我是热的,还是累的,或者干脆就是疼的,做完之后我满身的汗。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就算是我和灼光做的时候也从没这样过。我觉得绝对不是我有问题,而是主人有问题。
可我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接过了黑布条,稍加思考就很快想到了一个更安全的方案,于是抬头问他:“那我可以干脆不出去吗?我就在我房间里待着。”
“他特地跑来一趟,公司都不去了,就是来看你的,你藏起来不让他见?”主人笑了一下,看着我反问道。
“太高了。”
坐在沙发上的他并没有抬头看我,就如是说。
我蒙了两秒钟,揣测着他这话的引申含义,然后便抱着尝试的心态在他脚边跪了下来。
尽管我不是故意的,不过偷听通讯是不是不太好?
我刚想叫他“主人”就想起了旁边站着的景叔,于是换了称呼,向他解释说:“先生,我起来了。想来找您,看到您在通讯,就在旁边等了一会儿。”
我的解释似乎得到了主人的理解,主人没有责备我,对景叔说:“一会儿二爷要来,再帮他准备一份早餐。”
“不要?”身后的男人用冷漠的声音说着,缓缓抽出了埋在我体内的性器。
啊……我叫了出来,还中断了他要我说的话,甚至乱动了。他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又要用鞭子抽我了?
“对不起,主人……呜!”
在餐厅并没有发现主人身影的我又去了一趟二楼,这次虽然仍然迷路,不过误打误撞正好找到了客厅。穿着家居服的主人正在客厅和什么人通讯,茶几上摆着报纸和开着的笔记本电脑。
“……你不是说卡上的钱我随便用吗?……是买了个好东西。……现在?今天不是周三吗?你不上班?……你不怕弟妹知道?……呵,怎么可能?你要这么想玩的话,那你就过来,我无所谓。……嗯,我昨天用过了。……别装模作样了,你还在乎这个?……那早饭等你。”
他此刻聊通讯的语气是我从没听过的,随意,温柔而充满了亲近感。
但是“他”却并没有回答我,留下了这句话就消失了。
我不明白“他”是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但是如果“他”不说,那就意味着我大概率真的会不满一年就被赶走。
不行,永夜部队太难对付,一年肯定搞不定剩下的12个辉晶,不论如何我都得想办法留下来。死缠烂打,不要面子,做什么都可以,在辉晶全碎前,我必须得赖在这里。
嗯。那个奴隶教养好,又非常聪明温顺,本来他是想和那个奴隶长期的,甚至那个奴隶后来爱上他了,想和他结婚,他也没拒绝。但是那个奴隶跟家里说要和他结婚,他家里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得知自家的儿子在别人家里当了五年的性奴,就死活阻止奴隶和主人见面,甚至还企图散播主人私养性奴的事,好在是被主人提前发现按了下去。虽然这事不了了之,可奴隶知道主人有了新的奴隶,也不可能和自己结婚了,非常绝望,就自杀了。这件事对主人的打击非常大,得知他死讯的那天就跟当时的奴隶解除了关系。从那以后,主人就会频繁地更换奴隶,只要满一年,就会解除关系。
“那是真的喜欢那个奴隶吧?”
嗯。
“他”笑着把脑袋靠在墙上。
我不过是他玩了不到一年就厌倦的,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奴隶罢了。还没到冬天下雪,我就被他扫地出门了。
“不到一年……”
“他”笑了一声摇摇头:一个奴隶怎么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在那个圈子里,他被人叫做希尔伯。
“希尔伯?”
嗯。白昼时代某一种旧语言里对于“银”的叫法。他还有个弟弟,圈子里叫他格尔多,同一种语言里“金”的叫法。
只是,又是一个不带着任何爱和感情就睡了我的男人。
这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的是带着爱,带着幸福的。就像凉夜哥和醉恕哥那样。我想要那样的爱情,想要一个可以那样相爱的伴侣。
有钱人家的生活真好啊。就算躺在地上也不冷不那么硬,还能看着美景睡觉。就算是给自己的奴隶,也指定了这么大的,放个四五架三角钢琴也绰绰有余的房间。
我本来以为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的我在这么舒适放松的环境下,肯定会迅速睡着,可我盯着窗外看了老半天也全无睡意。
已经有一个小时多了,可身体里被主人进入侵犯的感觉还是异常清晰明显。
不过只是这样被抽几下,陪他睡,还算是挺好的。就算没有床,也比睡草地,连个枕头都没有来得强。我还有热乎的饭菜可以吃,干净的衣服可以穿,还能洗澡,再加上主人看起来又挺温柔的,这样的生活目前看起来我还算是可以接受的。
我翻了一圈屋里的抽屉,找到了我标记着全净土辉晶保管室位置的地图,曾经被我作为通讯器和次元背包使用的小熊外形的白色辅助器,还有我的双核魔导器小刺。我这才算安心下来。东西都还好好的就行。
拿着找到的便签纸,我迅速写下了购物清单。
“不早了,睡觉吧。冷的话把空调调高。八点早饭,十二点午饭,六点晚饭。如果你要出门,留个字条给景叔,让他交给我。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如果有什么要买的,写一张纸,让景叔去办。”
“是,主人。”
主人一走,我就立刻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膝盖。
“谢谢主人。”
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别的感谢他关心的方式,学着小动物亲近人的方式,凑到他脚边,用脸蹭了蹭他的腿。
“只这一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接触我的身体。”
主人又一次大力操进我后穴的最深处。灼光从没触碰到的最深处,主人尺寸不小的性器轻易便能顶到,被狠狠贯穿身体的快感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瞬间立了起来。这一下,让我再也忍耐不了了。
“不要!”
我带着哭腔喊了一声,挣扎着向前爬了两步。我想叫出来,好想叫出来。别再插我了,我忍不住了,我想叫。
“没洗干净,让您觉得恶心了……”
我羞耻得闭上眼,等待着他的责备或者嫌弃的话语。主人本就是个既讲究,又爱干净的人,我没洗干净,把他也弄脏了,他一定在心里恶心坏了。我简直不敢细想他当时心里会如何嫌弃我,讨厌我。
但是我想象中的责备和嫌弃却并没有从他口中说出。相反,主人的语气非常认真,甚至让我感觉他是在怕我多想而特地小心翼翼地向我解释着:“我不是在责怪你,奴隶。我只是担心如果你被我不小心弄伤,脏东西很可能会感染你的伤口。我说过,我会保证你不得上奇怪的病,我得尽可能地注意到这些,保护你,保证你的健康。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所以洗干净不是为了我,完全是为了你自己的身体健康。自己的事,永远都不要糊弄。知道了吗,奴隶?”
我一路跪着跟在他后面,很吃力地来到了他给我安排的房间。房间是又大又漂亮,不仅有落地窗,配备了独立卫浴,甚至还有铺满了整间屋子的淡粉色绒毯。但是……床呢?
屋子里只有绒毯和几个靠枕,根本没有床没有被子。这不是“卧室”吗?床不应该是“卧室”里最应该有的基本家具吗?
“主人?”我有些疑惑地仰起头看着他。已经被他抽得不敢提出问题,但我又实在憋不住内心的疑问,我用疑问的语气叫了他一声,希望他能意会我的问题,再好心地给我解答一下。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不要光着身子让别人看见!
“对不起,主人,我知道错了!”
“跪着走,我带你去你的房间。记住,这是惩罚。如果你以后还是因为同一件事反复惹我生气,你不止会挨鞭子,我会让你在调教室以外的地方接受一切调教。如果我忍耐到极限,我就会干脆把你请出去。我的耐性可不怎么样。”主人说完拿着手里的鞭子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主人从背包里抽出鞭子,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下。我疼得差点跳起来,下意识地缩起身体。
“不许动!被打也不许乱动!奴隶的基本教养我刚才没告诉你?”
他的厉声斥责让我害怕得赶紧跪了下来,挺直身体。
主人带着我下了楼。虽然刚刚和这个男人睡过,可是这种丝毫不带感情的行为让我根本就没感觉和他之间的距离感变淡薄,反而他那些单方面的强制要求让我产生了和他更多的距离感。但是姑且也算是睡过的,名字我总得知道吧?
我壮起了胆子,看着他的后脑勺问了一句:“主人,我想知道您的名字。”
“可以啊,学会不用提问的方式向我索要答案了?”主人收住了脚步,回过身笑眯眯地看着我。
鞭子。
不不不不,我不要。太疼了,现在还在疼。那是疼到让我的耳道深处都在发痒作痛的可怕体验。
“主人晚安。”我赶紧跟他道晚安,撵他走。他走了就没人打我了。
“是,主人。”
洗干净了身体,出来的时候主人已经穿好睡袍了。看样子不是想留下来的意思。
“回自己房间睡。你的房间在三楼右手边最里面的那条通路的右侧。”
不过真的要说的话,我早就不干净了吧——从和灼光睡过之后。尽管当时觉得那是幸福,是愉悦,但是在知道了真相后,真的是无比的恶心和屈辱,甚至超过了卖身给主人,陪主人睡。相比之下还是主人更单纯,主人的眼神里很干净——他只是把我当做了玩物,想虐待,想折磨,想支配,想睡。不带任何欺骗和虚假。比起被骗得团团转,甚至被玩也完全不自知,还享受着虚假的爱的那种强太多了。
“你堵着门做什么呢?”
身后的自动门开了,主人的声音从背后很近的地方传来。
他丢出一句非常不客气的话,我立刻就怂了。
“对不起,主人。”
我赶紧趁他还没有真的生气,灰溜溜地从浴室退了出去。
不是说床上得到满足的男人会比较好说话吗?那也许现在能问问他的名字?
虽然没有得到他的命令和允许,可我还是跟着他进了浴室。
“谁让你进来的?”
分明最初还羞于开口,在后背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两鞭子之后,我已经把这句话当成了不带任何羞耻成分的救命句子。不想被打就快点说,说了就不会被虐待。
但事实上,我的后背此时已经有了十几道鞭痕。除了没有干脆利落地说出主人要求的话,我还因为闪躲抗拒主人的进入,发出了主人禁止的声音,忘记按照要求重复句子,说了主人没有允许说的话,挣扎反抗和抵挡主人的鞭子而挨了不少下。直到后来,我终于被打怕了,学乖了,像现在这样乖乖跪趴在床上按照他的要求做。虽然我偶尔还会漏声,不过似乎主人都当做是新手的不小心,一一包容了下来,没有继续用鞭子抽打我。
被限制了再生速度,后背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一直都在疼。我真怕他再抽一鞭子会直接抽在已经受伤了的地方,怕得要死。他保证过不会危及我的生命安全,也不会损害我的身体机能,可是没说过不会把我打个皮开肉绽。虽然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可我还是想说,如果当时在永夜部队,辞言师父跟主人一样狠,我肯定不出一年就能当个中队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