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愣在了原地，看着那个金属手环不敢去接。他张了张嘴，没法出任何声音。

“你要为我去应付很多人，你应该学过吧？”程方不耐烦地把手环扔在地上，他有点莫名的烦躁：“这个终端虽然是你的名字，最高权限还是我，我也可以看到你都做了什么。”

不敢再拖延，31赶忙俯身捡起“是，主人，31会做好的。”手环精准地卡在了31的手腕上，很朴素的款式，但31还是轻轻颤抖着身体

先去了程方比较熟悉的品牌买了几件正装，虽然这个年代手工定制极其稀有，可程方的衣柜里还是有七八套的。只是品牌的成衣更方便，程方向来痛恨麻烦事，所以也有一两个穿习惯的。31就乖乖地跟着主人，程方坐在沙发上看他一套一套地试，然后心里9感叹人好看穿什么都不出错。

两人逛了很久，也去了一些卖休闲款式的服装店，主要是31在程方的要求下不断的试衣服。装着新衣服的购物袋直接被送到了停车场里的车上，两人也没什么负担。买东西的过程很平静，程方不停的扫描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里面的感应器可以用来支付，或者说其中的芯片记录了一个人的一切信息，包括财产。

31出来时身上多了一件深灰色的风衣，是今天买的所有衣服里31唯一情绪有波动的一件。程方知道，31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会服从而不会表露自己的喜恶。看到自己的小东西眼睛偷瞄这件衣服整整四次，他也就买下来了，并一直没让他换掉。腿长的人就应该穿这种长衣服嘛，程方也挺满意。

程方起身离开去看新衣服，走之前扔下一句话。

“你准备一下，今天我要操你。”

“？！！”

回到车上，后备箱中满满的叠了几层购物袋，程方刚刚回国，带回来的衣物也不多，这次购物也是早有计划，他虽然对搭配衣服没什么心得，但是买东西却是他一大爱好。

“以后在学校可以唤我教授、老师一类，若去了旁的地方，叫叫程总、方少也成。或者直接说先生。”程方摆躺靠在沙发上摆弄着新买的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响。31和家用机器人一起走来走去地搬东西，听到他说话就停了脚步，恭敬地答是。程方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31也走走停停。把东西都搬到房间里后，31快步回到程方身边，又跪到他右侧腿边熟悉的位置，期待地猜测主人会不会像前几次那样揉揉他的头发。

没等到主人的手，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灰色的手环，大约只有不到两只宽，泛着金属光泽。这是……一个移动终端。程方的左手腕和中指上也带着这样的金属环，可以接入网络。戒指式样用来简单的联系，手腕上的则可以投射在空气里进行触控。程方给了他的奴隶一个通讯器，怎么会有人给奴隶这种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