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31还花了两分钟吹干头发，灰棕色的发丝蓬松起来，他开始期待如果做得好，主人会不会揉他的发顶，那是31除了被使用外最渴望的。他从房间里又拿了些东西，如果主人中途觉得无趣了，自己至少还能像上次一样自己玩给主人看。31在屋内听到程方离开的声音，听着他上了楼，又关上门。才敢出去把吃剩的饭菜收了，碗碟放到清洗的机器里。他机械地擦着桌子，连眼神都不敢往楼上瞄。

31坐在自己的床边，下身的束具刚刚摘掉。他其实应当去让主人摘的，但是很明显他的主人没什么自觉，只扔下一句话就离开。31正发愁，不解开怎么做清洗一类的准备工作，手指抚上感应处，金属制的束具竟然自动解开了。他自己的指纹也可以……被挤压的穴肉在刚刚早已被浸湿，现在更加湿软。31脸红到了耳根，他不能去擦拭，只得分开腿跪在床上晾着，虽然31早已谈不上任何羞耻心，但一想到今晚自己现在还在吐水的穴就会被真正的狠狠贯穿，小腹不禁又紧了一下，穴口收缩挤出一口水儿来。

现在只有下午三四点钟，离准备晚饭还有一段时间。31躺在床上，摆弄着那个手环，他把手环捧在手里，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戴上。这类的穿戴式设备不佩戴无法开启，31小心的扣在左手腕上，随即一块光屏投影在空气中，界面很简单，功能也和其他的终端相差无二，很齐全。不过终端最重要的其实是他的统一性，只要绑定，会自动采集虹膜指纹样本，后导入身份信息财产等一切社会活动相关的数据，且一个人就算拥有数个终端，一切信息也不会改变。

也就是说，只有合法公民才会拥有这个东西，而31……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存在合不合乎法律，主人会为他安排身份是毋庸置疑的，于是他颤抖着点开个人信息。一行行陌生的记录出现在光屏上，他像在看另一个人的一生，这个人上了大学，父母双亡，有自己的钱，最重要的是，有自己的名字。这上面只有简单的表格式介绍，也足以让31看了很久。他清楚这是身份而已，是他要扮演的角色，他自己仍然是那个不讨人喜欢的奴隶。但31死死盯着那个名字，忍不住落泪。这算是给自己一个名字了吗，他可以真正的摆脱泽云府的代号，完全成为主人一个人的奴隶吗。

这个身份的信息很干净，连光网上都没有一条消息；里面有3k联邦币，看来是程方放进去的。密码是初始身份码的后六位，当然，还录入了他的指纹，面部和虹膜。联系人只有程方一个，只是简单的名字和通讯号码的组合，31看了几遍就迅速地背了下来。31近乎虔诚的将手环摘下放在床头，在这个房子里，他永远是主人的奴隶。

晚饭和往常一样是31准备的，程方仅凭味道就莫名地感觉到紧张，更别说身侧跪候的人比往日多出许多的小动作。程方放下筷子“咔哒”一声：“你回房间吧，不然我也不必吃了。如果没吃晚饭，去喝一管营养剂。”

家里的营养剂总是能占据冰箱的一个角落，是最好的牌子，但也无味到让程方尝了一口就放弃。31是习惯了的，选了椰子味叼在嘴上，轻轻地走回房间。他快速吸掉袋中粘稠的液体，进了浴室。清洁的步骤几乎刻在他脑子里，最快记录是十七分三十四秒，同期的第一名，31总是第一，无论什么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