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越从月亮初升,等到太阳越过地平线,却迟迟未见三弟回来,恐怕……凭借他对子棠执拗性子的了解,他怕不是真的答应了阿朱的要求。
该死的,韩子越骂了自己一句,早在子棠逗留的时候,他就该去了解子棠全部的动向,不应该畏惧被误会的。
大发雷霆之后,韩子棠的暗卫跪在原地,接替的另一位暗卫跟上月亲王,来到玉满楼。
连门嘎吱的响声也注意不到,只是死死的闭着双眼,眼角洇红,喘息声不断。
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自家三弟的韩子越,终于忍不住问弟弟身边的暗卫,得知自家弟弟喜欢上一个叫阿朱的姑娘时,脸色大变。
阿朱是玉满楼最特殊的姑娘,不知有多少人向他求她,但他向来尊重楼里人的选择,故而也一直替她挡着。
韩子棠的穴里可以说是一片狼藉,嘴里更是呜呜咽咽的哭着,他濡湿的舌尖渴求的舔过发涩的嘴唇,缺水的渴意压不住该死的痒。
他的眼泪跟没关掉的水龙头一样,糊了整张脸,只能蜷缩成一团,死死拽住自己的胸口,他才醒来没多久,视线却已经蒙了一层水幕,身体无时无刻不渴望被粗暴地肏开,一直顶到最深处,顶在最致命一点上,毫不怜惜的肏熟无力抽搐着的穴肉。
好难受,韩子棠迷迷糊糊间仿佛看到了阿朱,阿朱会怜惜他,低头吻去他的眼泪,会抚摸他,会用手进入他的后穴,拿着玉势的尾端。
“子棠,是二哥,你醒醒,回答二哥,你含着玉势含了多久,”从蔓娘断断续续的回答中,韩子越面色阴沉如水,狠狠的剐了蔓娘一眼后,温声地问道,像哄小孩一样问道。
痒,酥痒,瘙痒,最柔软的肠壁自发的吸吮透明的玉势,没有动作的死物根本无法缓解要命的酥麻。
韩子棠的整个身体都在发热发烫,敏感至极,连沉闷的房间内,不甚流动的空气,也能引发他泄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他的身体还处在疲惫状态,精神也还昏昏沉,身体叫醒了他的沉眠,告诉他休息是一种奢侈。
蔓娘的身体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口中无意识的自问自答,“怎么可能,韩公子……陛下……”
“我问你,这是什么东西!”韩子越几乎要被蠢物气死,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瘫软怕事,他恨不得起身踹醒蔓娘。
蔓娘下意识地去看主子怀里的韩公子,韩公子可怜的蜷缩着,双腿中央可怜的穴眼因主子的动作,展示在她眼中。
“什么东西,”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韩子越,三弟的穴被什么东西撑着,直觉告诉他,正是这东西让自家三弟痛苦不已。
“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要是子棠出什么事,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韩子越不知所措的抱着挣扎的弟弟,试图拔出的动作只引来子棠剧烈的反抗。
韩子棠浑浑噩噩,已经完全听不见兄长的声音,只知道身体里瘙痒难耐,只有阿朱才能解放他,让他不再痛苦。
谁的声音,韩子棠迷迷糊糊的抬头,身体因为被环绕,衣物的摩擦直接让他身体一酥,喑哑的呻吟微弱到几乎听不到。
“呜……兄……兄长,”韩子棠的手死死抓住二哥的手臂,无法控制的力道抓上的瞬间就让二哥青了手臂。
“子棠,子棠!”韩子越抱着三弟,心疼的说道,“忍一忍,告诉二哥,二哥怎样做才能让你舒服。”
韩子越哪里还等的下去,最宠爱的三弟发出这样的惨叫,他直接踹开大门,直奔目的地。
韩子棠已经掉到地上,双腿不停的磨蹭,裤子被自己脱掉,手不由自主的往后穴伸,好难受,好痒,他拿着玉势尾端,死命顶弄酸涩的软肉,圆润的头部撞在那小块地方上,引起他无声的尖叫。
鬓发全部被汗水打湿,贴在头皮上,含不住的津液挂在嘴角,身体颤个不停,缠绞的穴肉夜快速的收缩。
主子向来温文尔雅,即使属下犯了再大的事也不会动手责罚,这次却如此急切,甚至对自己动手,这是蔓娘从来没想过的。
在蔓娘眼里,现在的主子暴怒,如同青面獠牙的恶鬼,平日温润的眉目紧蹙,堆满了不耐烦。
“子棠?韩,韩公子在阿朱房内,”蔓娘捂着被扇肿的半边脸,恍惚的回答,韩子棠到底是什么身份,主子为何对他如此在意,在意的变了一个人。
两个时辰过去的非常快。
快到韩子棠几乎没怎么休息好,就感觉到体内发疯了一般的酥痒。
后穴仿佛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叮咬一样,细密的、源源不绝的痒,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
清晨的玉满楼寂静的可怕,仿佛没有生气的死楼,韩子越闯入的时候,产生的动静立刻吵醒了蔓娘,听到龟公说是主子亲临,更是脸色大变,只来得及披上外袍,就往楼下跑。
韩子越闯进来后,站在大厅内,额头冒着冷汗,看见蔓娘跑过来,根本不理她说的话。
“子棠在哪儿?告诉我,韩子棠呢!”韩子越大喊道,甚至因为蔓娘没有立刻回话,打了蔓娘一巴掌。
这女子,他闻名久已,却到底没什么兴趣去了解,没想到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居然是从弟弟身边的暗卫口中得知。
子棠虽然每年都会给自己放一两个月的假,却从来不会在同一个地方逗留那么久,如果逗留久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发现地方上有什么猫腻,微服私访。
这次为了一个女人在青楼里当了三个月的琴师,简直就是情根深种,更何况昨夜子棠明明对他说,他要尝试最后一次,不管成了还是没成,都会来跟自己说一声。
过了多久,韩子棠没有意识,他甚至觉得这已经过去了一辈子,他完全无法控制身体,每一处肌肉都紧绷着,颤抖着,然后在不自觉的剐蹭中,迎来无解的快感。
他的嗓子已经哭哑了,空荡荡无人的房间,无论他说了多少求饶的话,多么渴望阿朱,最后也只能颤着身体,哭喊着,“求求……阿朱……”
软成一滩烂泥的穴肉几乎占据了韩子棠全部的心神,所有的感知全部集中在后面那口穴上,极烈的药性让他精神恍惚。
清醒的韩子棠只恨不得有什么绳子把自己绑住,恨不得有人用刀子割在他身上,不管什么也好,只要不再如此瘙痒,什么都好。
韩子棠的眼泪不知不觉中流了满脸,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没有束缚带来的后果,是他在床上不停的扭动,枕头、被褥一切肉眼可以看见的东西,几乎被他的指甲挠破,枕芯的棉絮飘舞在房中。
棉絮落下的时候,有的划过他的脸颊,有的吻在他的锁骨,平日再轻微不过的刺激,在此刻却引起极大不适。
穴肉被撑开,刺溜刺溜的往外淌水,骚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化了。
这是……蔓娘瞪大了双眼,瘫软的身体没有力气,只能撑着快速的爬过去,“多长时间了!韩公子,你含着多长时间了!”
韩子棠就是有再坚强的意志力,受了那么久的折磨,也已经濒临崩溃,蔓娘的话他努力去抓,却也只听到只言片语。
“阿朱……呜阿朱,”韩子棠痛苦的呢喃,下意识地伸手摸自己的小腹,在兄长怀里缩成可怜的一团。
而蔓娘此时已经被接受的信息惊鄂到极致,自家主子是当今月亲王,而月亲王的弟弟,一个是当今圣上,一个是天下皆知与其不和的梁亲王。
看主子这般痛心疾首的模样,傻子也知道,韩子棠是当今圣上。
“呜……哈啊……”韩子棠摇了摇头,咬着下唇又发出一阵喘息,红彤彤的穴肉因着长时间的肏弄,肿胀的嘟着中央的透明。
韩子越这才发现三弟的下体奇异的豁开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才用手指碰上,子棠就颤抖个不停,哀声尖叫。
“不……不要二哥,”韩子棠下体酸胀,在兄长莽撞的动作下瑟瑟发抖,几乎要被无穷尽的快感融化成一滩蜜水,脆弱的颈部高高仰起,若濒死一般剧烈挣扎。
又去了一次,韩子棠恍惚的想道,昨夜被阿朱操射了三回,刚才又射了好几回,即使在此之前他从未自渎过,再这样下去,也会有损身体。
不,不能再射了,韩子越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家三弟死死掐着性器根部,颓软的性器由于疼痛软哒哒的垂落。
“子棠!”韩子越冲上去,抱住三弟,这副惨状让他心疼的几近抽搐,该死的贱人,到底对子棠做了什么。
“废话!阿朱的房间在哪儿!愣着干嘛,带路啊!”韩子越大吼着,越发急切,子棠那么久都没回来,万一有什么不测。
“是,是,主子,”蔓娘急忙侧着身体,以手为引,带着韩子越往二楼西侧走。
才走到阿朱闺房门口,便听到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的呻吟,不,那都不能说是呻吟,叫做惨叫还更贴切些。
可怜的嫣红的穴眼大张着,水光泽润,自发的收缩,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作响,不多时晶莹的淫液就已经打湿了韩子棠的下体。
侍女换上的衣服,被淫液打湿,湿漉漉的沾在他被打的红肿的臀肉上。
如果有人有透视的能力,大概就能看见在那裤子下面,韩子棠的那口穴眼,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一样,露出了里面满满当当的穴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