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顏順勢躲進了一處大門半敞的廳房,裡頭明恍恍的一片讓她險些有了重影,她瞇起眼,只見這地方擺了一張大圓桌,上頭蓋了一張赤紅色的桌巾,絲綢般光滑的質地滾著金邊,垂落於地的流蘇正因她的闖入而微微顫動著。
連顏一張小臉紅彤彤的,稍顯急促的呼吸間讓她微微張了那紅潤小嘴,一口口的極欲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那一雙小手卻直往自己身上的衣裙拉扯。
「好想喝水啊」她哀哀的叨念,可此時若是回去屋裡肯定會被人察覺自己的異樣思及此,她壓下第一百次想搧自己耳光的念頭,開始往院子外側走了去,既然無法回房,她只好去找一個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的地方。
夜色下,白雪般的鵝卵扁石鋪展而開,藉著月色亮晶晶的閃著微光,一路上雖無照明的燈火,卻能不照光而自亮,那樣的夜色,那樣皎潔的月光,她腦中不禁晃過男人在樹下猛頂自己深處的模樣,他俊眉深鎖,一顆飽滿的汗珠子順著那挺直的鼻梁一路滑落而下,墜至她光裸的背上,那灼熱的巨根不停抽插她腿間濕滑無比的密穴,她卻也不在意自己在那無人的花叢間發出淫靡的水聲浪叫意識到自己的心神開始恍惚,她趕緊甩甩腦袋,繼續焦急地走著。
<h1>1-6</h1>
晚膳時分,連顏跺步出了飯廳,獨自一人在外院裡探忑不安的徘徊著。
方才五月便察覺出她的不對勁,三番兩次問她出了什麼事,她也只勉強呵呵打模糊仗敷衍過去,因為她實在沒法坦言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好事。
不知不覺間,她已穿過無數羊腸小徑,周身宜人景致她卻一個也沒心思停下來欣賞,直到那白石路道見了盡頭,她才停了下來。
抬眼,一陌生的樓宇轟立在自己眼前。
她打量了眼前的閣樓幾許,飛閣流丹的外觀不像平時下人住的地方,但此時此刻她也壓根兒沒餘力去細思這地方究竟是何用途,只張望了四下無人的周身,便像風兒一樣「咻」的溜進了其中一處偏門。
太丟人實在太丟人了!
連顏此刻只覺自己渾身燥熱難耐,明明是涼爽的向晚時分,她卻覺得自己身上寬鬆搖曳的衣衫勒的自己受不了本想著外頭的夜風能吹散她身上止不住的悶熱,但幾分跺步下來,她卻愈發的煩躁了。
該死,早知道就聽了五月的勸言,不要隨便收下那春喜贈予她的東西,且先不說那東西還是個媚藥這下好了,她像個傻子一樣稀里糊塗的就把東西往肚裡吞,現在也只能自食惡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