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自然也聽見了那段對話,勾起了她的胳臂安慰,「妳別在意,這兒女人多,想得到主子寵幸的多如牛毛,卻不是人人都能如願,難免對妳有些眼紅。」
見她安慰,連顏點點頭,深吸了口氣,試著換個換題,「五月姊姊,這偏院是什麼地方啊?為何偏要在今日一大早就往這裡竄?」
這掌中的傷痕,想必這是她抓力過猛留下的吧,面上不禁又一紅。
「還知道羞啊。」五月見她臉紅,插腰說道,讓連顏心裡一驚,以為自己昨晚的幽會被人瞧了去,「還要我催妳起床,妳倒是動起來呀。」
聽她這麼說,連顏立刻一個鯉魚打挺,三步併兩步的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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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來到這個地方之後,連顏便發現了兩件事:一是這兒的女人都有自己專屬的稱號,有的是月份,有的是季節,好比她是六月,和她經常在一塊兒的是丫頭五月;二是此地的女人出外都必須得帶著面紗,因此除了五月,她誰的臉也沒見過。
啊,似乎還有第三那就是她是主子的心頭寵。
一陣忙碌後,她與五月肩併著肩隨著其他女子魚貫穿越長廊,往較深處的偏院而去,直到此刻,連顏才驚覺這地方的女人比她想的還要多,各個都面戴輕紗看不清容貌的模樣,她不禁猜想,這裡頭有多少人嚐過那粗硬的陽物
「哎,快看,那便是主子的新寵,倒是美成何樣呀?」一陣細碎之語從後頭傳來,聽自己被點名,連顏雙肩一抖,忍不住豎耳傾聽。
「美啥,過陣子還不是要同其餘人一樣被分去當打雜的。」另一人回,語帶輕蔑的意味,聞言,連顏眸色一暗,在面紗下咬了咬下唇。
連顏實在不知道自己過人之處為何,但才短短幾日,她便已在府中各處與那男人留下激情的痕跡,思及此,她害臊的撓了撓面紗下的臉頰,凡她走過的地方必能聽見議論耳語,要忽略那些炙熱的流言紛紛還真不是件容易事兒。
這日一早,連顏便被五月給搖醒,才剛睜開眼廉,便見五月一張臉兒出現在自己的上方,「醒啦,今兒要去偏院,要是拖拉了可又要被嬤嬤碎嘴。」
連顏腦子還一陣糊塗,顯然還沒有醒透,也不知她口中的偏院是啥,但也乖乖起了身,掌中細細一疼,垂眼去瞧,便見自己素白的手掌上有著細細的傷痕,頓時響起昨晚她是如何緊巴著身下的樹幹任由男人從背後頂入自己的蜜穴,縱使洩滿了自己光裸的雪臀,他的巨棒依然勃發堅挺,揉弄的她幾乎沒了氣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