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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操褲(第2页)

別說其他的小少爺碰她壹下了,就是和她說個話,他都不分青紅皂白上去把人家揍壹頓。

還好,稍稍年長了些許,魔王就被家裏送到邊關曆練參軍了去。也就是在他在外的日子裏,家裏的主母爲了籠絡叛逆謀反的冷烈,把她這個和葉家大府不沾邊的外戚養女押寶了出去。

冷烈事成,她便是皇後;若是起事失敗,她顧家本就剩她壹個孤女,倒是隨著叛軍賊子剁成肉泥也了無牽挂。

“這樣看來傾城妳失寵的日子也不遠了呀!家裏放著那麽個尤物寶貝,尊貴無比的王爺哪裏還需要跑到窯子裏來尋歡,平白讓人撿了笑話不成。”

“嗯!”傾城點點頭,表示贊同。正常人都會這樣想,可那被門夾了腦袋的戰神王爺思維卻異于常人,有了調教好的側王妃,偏偏忘不了她這個淪落青樓的禁脔,還要花費昂貴的真金白銀蹁跹美玉來調教她。

沒辦法,這男人就好這口,作爲個卑賤的禁脔她也很苦惱啊!

“牡丹有什麽好,還是我們自在些。”傾城忍不住回嘴,天天逼得練舞累得半死,有甚子樂趣。

“切!”座上的綠衣女子不屑,“傾城,妳這是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那頭牌,可是夕苑三千佳麗才出壹人的極品,妳就是稀罕也爬不上去啊!”

“人家是王爺的人,自然不會在乎什麽頭牌。”座上有人附和。

那般驚天動地,海翻天崩。

即使渺小如飛蛾,亦會撲火,期待重生。

作者有話:劇情來了劇情來了!激動的老淚直流,哇咔咔哇咔咔,下章男主支線回歸,喜歡看男主調教的親們壹定不要放棄。另外渣渣表示,每壹個小夥伴的留言都有看到,但素渣已經被妳們催的嚇怕了,不寫完就不敢露面呢!

她們不是才見面嗎?怎麽連招呼都不打就讓她爲她收屍呢?再說她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頭牌名妓,壹夜難求。

哪是說死就死的!

牡丹的眼中充滿了濃烈的渴求,傾城本想說這話太荒謬,可對上牡丹的視線後,她也受此感染,心下壹軟。

如今貶爲下賤的禁脔,每日裏閑聊說話解悶兒的人兒也從各府各家的小姐千金,變成了夕苑裏人粗口更粗的婊子。

想到這,傾城不禁自嘲笑笑。相比循規蹈矩的王府,青樓的生活反而更加自在。反正那人也不差錢,每日的好吃好喝、绫羅綢緞胭脂香粉的供應從不會缺少。就算是調教她的器物,那也是南疆上等的木料銀物,財大氣粗的戰神更是不惜暴殄天物劈了千年極品的翡翠老玉,拿來做了塞堵下面穴兒的仿真陽物。除了這些,傾城每日藥浴用的高麗雪參、東祁靈芝花、天山的千年雪蓮還有南疆出産的秘制調教藥物,單單哪壹樣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這麽想來,那人豢養她這個禁脔還真是燒錢的厲害!

傾城原本想著打破砂鍋問到底,而她說了這句之後,傾城轉念壹想,可不嘛!哪門哪戶的貴府小姐都是上壹輩子的事了。

而今,她和她,壹個是夕苑的頭牌名妓,壹個是囚禁在此的禁脔。

同樣的際遇,同樣的宿命,冥冥之中又讓兩人在煙花柳巷之地重逢,怎能沒有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相惜之情。

“妳是誰?”傾城激動地壹站,可卻忘了身下還有個鎖子。

頑皮的玉勢在她猛然起身的空檔,借著巧勁,“嗖”地向溫潤的甬道深處壹頂。傾城毫無防備,腳下壹虛,直直地向地面撲去。

她身旁的牡丹,說時遲那時快,長袖壹甩死死的纏在傾城的腰間,傾城趁了這壹借力,雙手壹扶地面,避過了壹場災難。

“傾城,傾城!妳是葉氏大府主家的養女顧傾城,我可說錯!”牡丹口中不緊不慢地吐出。

那邊,傾城的腦子“轟”地壹聲巨響,炸裂了無數的腦花。居然認得她,她認得她!

她的料想沒錯!

果真是天妒紅顔。

四處的黑衣啞奴把胡說八道的長舌婦抓了個幹淨,花園中只剩了傾城壹個和石橋之上的牡丹大眼瞪小眼。

“不知爲何,我對妳總有壹種故人似曾相識的感覺。”這話是傾城說的,也許時移世易,容顔不與舊時同,可那出塵入仙的缥缈,這世間卻是沒有幾人能做到的。

她要聽從葉家主家的安排,嫁給冷烈,當作兩大家族締盟結約的紐帶。

亭子裏,圍繞新任牡丹的話題漸漸起頭,泥地裏挖來的八卦和變了味道的流言傳的滿園子飛。

“大膽,妳們這群殺千刀的嚼舌根子,竟然敢在園子裏聚衆說牡丹姑娘的壞話。我看妳們是活膩歪了。”新任牡丹身後的小丫鬟著實的厲害,幾句話就鎮住了肆意玩笑的衆妓。

現在的牡丹姑娘,以前的丫頭小寒,傾城是有印象的。那丫頭跟在以前的牡丹身後,穿著破舊的夾棉襖子,小臉上帶著總是洗不幹淨的爐底灰,白潔如玉鍛般的後脖頸卻出賣了這個藏拙的小丫頭。

那時的傾城就在想,這個小丫頭壹定是壹塊璞玉。

果不其然,能得到夕苑的允許進入舞坊的第三層練習失傳已久的鶴舞,再者頂替五品的牡丹拿下花冠之王的名號,擠下陵紫成爲夕苑乃至整個揚州當紅的頭牌姑娘。

不會牽連葉家大族,又能暗中支持冷烈起事,再沒有比她合適的人選了。更何況她傾城也是難得的美人胚子,是冷烈鍾愛的類型。

她不如地獄,誰入地獄。

主母經常對她刀念:人,要知足;人,更要感恩。

“我可真是沒見過比傾城妳還傻的人了。”香荷壹屁股坐到傾城邊上,“妳就不能學學人家牡丹嗎?左邊勾搭著淩王,右邊牽扯著樂師,連那個地頭蛇都沈迷于她。甚至連夕苑的主人都成爲她的入幕之賓。啧啧~~”

“這還不算,要說她最厲害的,那還是勾引男人無數卻能擺平這群男人紛紛爲她效力,甚至連醋都不吃。我們傾城可不行呢!”

這壹點還真不行。那人可是醋王壹個,之前在主家府裏,他便霸王範十足,尤其是針對她這個顧氏養女。

“王爺又如何,他府裏的美姬並不比皇宮裏的少。再說那南疆過來的側王妃是何等的尤物,據說王爺可是和她三天三夜沒出房呢!”姗姗來遲的香荷看了幸災樂禍的看了壹眼傾城,把從昨夜伺候的七十多歲的老侯爺嘴裏聽來的八卦講給衆人。

“是呢!”和香荷壹同而來的宋紫珞接口道,“此次王爺攜新婦回揚州那更是對這位側王妃愛慘了呢!妳們知道的南疆部族那兒的馭女術是何等的厲害。”

嗯!傾城心裏默默地點了個頭,應了聲嗯。密牢兩月有余,那南疆傳來的調教術可是折騰的她夠嗆。這不,身下還被壹根玉勢插著,銀制玄鐵的鎖鏈綁著,美名其曰守護女子的貞操。

傾城真不理解他們這些侯爵的心思,腦子被破廟裏的門夾了麽?就爲了那點小小的惡趣味壹擲千金,圖個下面壹時爽快,值得?

“傾城妹妹,怎麽又神遊天外了?”

“也許啊,她是把自己幻想成那個會跳舞的賤人牡丹了。”

謝謝泥們,渣渣飄~

“好!”她說得極輕,輕得只有口型帶出的氣力,才拼出那個“好”字。

似是安慰,又似承諾。

哪知後來,她才曉得她話中有話。

“也是!”命都不是自己的了,還在乎那被人踐踏在胯下的名頭作甚!

今後,她是王爺的禁脔傾城,她是夕苑的頭牌牡丹。

“若是有壹日,我先妳而去,傾城姑娘能否賜壹毯草席。”牡丹的眸色暗了下去,話也凝重了些許,“我…不想暴屍荒野,死後連屍骨都未寒。”

本是個很小的插曲,傾城起身後反常的出了壹身的冷汗。她心下黯然,原本以爲那小巧玩意自己已然能輕松駕馭,沒想到還是疏忽大意了。

“妳是誰?”傾城盯著她,又問了壹遍剛才的話題。

“妳覺得此時再討論這個問題有必要嗎?”牡丹笑笑接著說,“和妳壹樣,命運多舛淪落紅塵的孤女罷了。”

她們,

似曾相識!

******

“傾城姑娘是在搭讪嗎?”牡丹拖著委迤的裙擺,邁著蓮步飄到小亭之上。

傾城聽到這話,有些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說是,她自己不信;說不是,牡丹不信。

誰讓她天生愚笨呢!索性瞪著兩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牡丹。

傾城本是低著頭的,聽見驟然停下的叽喳聲,才擡頭。

石橋之上,有謂佳人,迤逦撐傘遮陽,素衣潔白,蹁跹盈盈清瘦如羽化的仙人,仿佛壹陣袅袅夏日微風,就能把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衣仙子吹到仙界的瑤池仙境。而她驚世駭俗的容顔,用百花之冠的牡丹形容再不爲過。似乎她的淑麗只能用潔白無瑕的衣衫襯托,其他的色彩只會不自量力減了自己的美麗。

這樣的女子爲何會到了青樓這等汙雜之地呢?

和她同批進入夕苑的有宋紫珞之流,那群姑娘都是早早的出了閣接客,就剩她壹人成爲舞坊的關門弟子,每日苦練技藝。

有趣!上了品級的姑娘都不怎麽接地氣,她們才不會自降身價和品級低的妓子們圍坐在壹起閑話,就如在將軍府中,將軍夫人舉辦的聚會,夫人邀請太尉府中的妾室也不會邀請商賈小官的夫人壹樣的道理。

道不同不相爲謀,人不同不與爲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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