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傾城被說得小臉绯紅,她只是隨口壹問,怎麽阿墨壹說就變了味,她努力爭辯著。
“有沒有不要緊,要緊的是趕緊想想這幾月裏學到的功夫,若是功夫不深,小心爺回來揍妳!”阿墨藏在下面的手狠狠扯了扯傾城胯間的鎖鏈物件。
“嗯啊——”傾城水蛇般的腰肢來回扭動著,眉間唇間媚態盡散,嘤咛婉轉的叫聲連枝上的麻雀都忍不住酥麻了身子,撲棱著翅膀抖抖雞皮旭瘩,此時若是旁邊站著個陽剛男人,必定勾的直接頂起帳篷當場獸性大發幹了她。
“啊呦呦,妳不說我都忘了!”
“二位姑娘,想必兩位是剛從老爺們的府邸歸來疲憊的很,還請二位好好休息,媽媽說午後可是要好好的將夕苑灑掃壹番,到時必定擾了姑娘的清夢。若是和姑娘敘舊,只等午後小聚便好。”
阿墨幾句話打發了難纏的兩人,催促傾城趕緊著時間,莫要耽誤。
傾城心內苦笑,三月之期沒到,在十二訓誡嬷嬷眼中還是壹半成品,怎麽就讓她出了地牢?心下的納悶在這壹瞬開解開來,早早放了她出來,終其原因還是因爲主宰她命運的他回來了。
他的新婦是不是也壹同回來了?
他們……
要找何人,所謂何事就是夕苑的鳳月鳳媽媽,使盡各種手段都無法從那群從帝都而來的面癱錦衣衛口中撬出。
遭殃的不止夕苑壹家,整個揚州大大小小數百家的妓院舞肆都被從裏到外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還在床上賣力騷弄伺候嫖客的時候,那錦衣衛如同性冷淡壹般,直接闖進去抓了還在流水兒的妓子過堂審問。
只是這般的大動作,他們壹個人也沒抓著,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去了,空手而回。
“真是膚淺,人家傾城姑娘眼裏只有王爺,王爺回來,人家才舍得從仙境回到人間。”
換作平時,聽到這群八婆埋汰自己,傾城心裏早就難受了。只是這次關到密室中調教,她太久沒有體會到人間煙火了,竟也覺得這番埋汰十分親切想念,嘴間坦然壹笑。
“沒錯啊,被妳們猜中了,本姑娘就是天上的仙女,還不速速跪拜參見!”
“姐姐,妳不說,我都不敢認了。這容貌竟如脫胎換骨了壹般,也不知自己悄沒聲息的得了什麽秘藥。”宋紫絡後來居上撚著酸氣的打量著傾城,趁她不備,袖中的玉手飛快得捏了傾城胸前的兩團。
“妳幹什麽?”傾城連忙打掉她的惡手腳下壹個不穩連連後退。
不怪兩人疑窦頓生,再次露面的傾城頰邊媚態叢生,瞳中拘了壹汪秋水含情脈脈,即使素衣寬大無形,也掩飾不住細柳般的腰肢,不贏壹握之感世間哪個男子能受得住。
******
婢女阿墨忙著招待王爺的各種繁雜事項。而最閑的,莫過于侍奉王爺的禁脔傾城。
無所事事的傾城此時可算得了閑,雖然胯間還鎖著那根玉勢,依舊影響不了傾城和夕苑的姐妹們八卦的熱情。
傾城壹看阿墨把玩藤鞭的動作,條件性的就跪了下去。她愣了幾秒,才想起自己已經出了地牢,身上還著了壹件衣衫。
傾城連忙把白色的素衣脫了下來,按著嬷嬷教的規矩,疊的整整齊齊,放在左膝旁邊。
“啪——”擰成麻花的藤鞭打到傾城光潔翹挺的雪臀上,立刻印出麻淺的紅痕印記。
原來在此褲內裏中央,立了壹根色澤通潤翠亮的玉莖,既沒有木陽具那般碩大無比,又沒有平常插的那般或尖細或粗厲,通透溫潤大小適中的玉莖插在經過千錘百調的穴內,既不影響日常起居的事物,又能在禁脔不經意略作懲罰,讓她時時加緊屄兒,刻刻不能忘記自己爲奴的身份。
這便是帶陽具貞操褲兒的妙處。
接下來,倒是十分通常,再沒遇到什麽人阻了路,直接回到了承恩閣。
南疆的勇士皆是好勇善戰的遊族騎兵,常年外出征戰也讓家中的妻妾耐不住獨守空閨的寂寞,即使是波斯的遊曆而來的醜男人,都忍不住勾引來苟合壹番。
戰勝而歸的丈夫歸來,發現了妻子的奸情,紛紛暴戾難耐。爲了穩定軍心,部落之子便發明了此等拘束鎖褲,以絕了女人們紅杏出牆的念頭。
到後來,經過百年的演進,這褲兒越做越精,甚至成了南疆女子的日常必備之品。
這不,在素白衣裙下,她不堪壹握的蠻腰上,挂著壹條細細的銀鎖鏈。
鎖鏈的下端,竟是壹條和她身體嚴絲合縫到分毫不差的銀制玄鐵亵褲。
繁複高貴的鸢尾圖騰花紋如藤蔓緊緊纏繞攀附在壹只高高聳立勃起的碩人陽具上,壹圈壹圈癡癡纏纏,不疊不休,陽具頂端鼓出的傘狀龜頭雕的霸氣淩人,配著腰間的那副鎖鏈牽引,直抵傾城腹間的肚臍眼。
<h1>貞操褲</h1>
夕苑清晨的小徑格外的清冷。
操勞了壹整夜的姑娘們才不管什麽壹日之計在于晨的古諺,紛紛利用這會子時間補眠充電,而夕苑的灑掃小厮丫鬟們更是伺候了衆位嫖客姑娘壹晚上,靠著杆子柱子臥在竈頭,囫掄大睡。
“騷蹄子,還沒見著爺呢,路上就開始發騷作孽,留著這會子功夫去床上伺候爺去,少給我在外面勾搭下不三不四的野男人!”
這會子人雖少,畢竟也是光天化日。阿墨不敢太過造次,讓外人看笑話,只催促她快些。
傾城地牢算是出來了,可那日日的訓誡卻沒省下。
只是胯間帶著那等邪佞之物,她怎能快走?
“王爺什麽時候回來?”傾城邊走邊問。
“怎麽,傾奴妳已經迫不及待的讓爺的聖物伺候妳了?”
傾城搖搖頭,算了!
壹個禁脔而已,主子的閑事,她操哪門的心。
“妹妹妳忘了嗎?郡守大人昨日在床第間不是對咱倆說,和王爺同行回來的還有在京迎娶的新婦,歸順南朝的蠻族側王妃呢!”
已過數月,十裏揚州溫度驟升,亭中小池的清荷碧蓮壹副生機勃勃的模樣,壹別已是夏時光景,加之和這兩人繃緊了神經虛與委蛇,傾城通身出了薄汗,黏黏膩膩的和素衣粘作壹團。
“呦呦呦,多日不見妹妹怎麽脾氣如此暴躁,可不是壹聽王爺要回來了,這才巴巴的出來見人,京城美殊雲集,傾城妳再不使勁想著抓住王爺,妳這輩子估計都沒出頭之日了。”
夕苑之地每日魚龍混雜,卻也是信息的集散之地,什麽老爺武夫的,往那姑娘們的身邊壹躺,三魂七魄都要被勾走壹半了,更何況家長裏短風雲朝堂的那壹攬子龌龊事。
再有的新鮮事那就是夕苑之中的五品姑娘牡丹換了人,新任牡丹姑娘剛壹出閣,夕苑頭牌陵紫姑娘的地位搖搖欲墜。明面上陵紫還是頭牌,可誰都知道新任的牡丹早就搶了她所有的風頭。
說起來有意思也頗有幾分戲劇性,以前牡丹身旁侍候的粗使丫頭壹舞傾城,又有夕苑中的樂師提攜,加之傍了淩王,背後還有個姘頭撐腰,壹出閣便身價倍長。據說連夕苑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幕後主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衆人七嘴八舌妳壹句我壹句說得邪乎,傾城七拼八湊倒聽得有趣。
這次輪到衆人面面相觑了,這傾城怎麽壹下子轉了性呢?
三月未露面,夕苑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兒。衆位倒是不嫌舊事重提,把心裏嚼爛的陳渣子往出倒壹遍。
原來傾城剛被帶到密室後,就有大批大批的官兵進入夕苑,拿著賣身契逐個的盤查。
這不,綠意蔥嚨繁華錦簇的後園已經圍坐了不少的女子,說著那些夜裏和姘頭們厮混的混賬話。
“今兒個香荷和紫絡說妳要來,我們還不信,沒想到還真是把妳傾城妹妹給盼來了。”
“傾城啊,妳是屬蛇的嗎?怎麽和蛇壹樣躲起來貓冬呢?”
“賤奴,脫個衣服也笨手笨腳的,這壹鞭子就是要把妳打清醒,下次再讓我發現,定把妳這賤蹄子抽的哭爹喊娘!”阿墨提起袖子,叉著腰急急地呵斥,“滾到那邊給爺的寶貝磕頭去!”
“咚咚咚——”門口傳來急切地敲門聲,阿墨顧不得調教傾城,走到門口詢問來人。
室內的傾城隔著屏風清楚的聽到,來人正是王府的管家,催促阿墨快些准備著什麽。
壹直鎖在陰暗漆黑的地牢,她都要快忘了那方自己居住的承恩閣。
若不是阿墨在身後看著她,傾城此刻真想躺到舒服柔軟的錦緞花床上,而不是硬梆梆的草席堆上。
“賤奴,妳不會已經忘了規矩了吧!”阿墨手中多了壹根八股麻花鳳尾藤條。
取名“貞操褲”。貞操褲又分兩種,裏面有假陽具的和沒有假陽具的。通常只有犯了錯的妻子,丈夫才會給他的妻子帶上假陽具的貞操褲以示懲罰。再後來,貞操褲那處做得不僅將男人的長槍拒之門外,甚至連自己的纖纖玉手也伸不進滿是鋸齒密縫看守的那處。自然是征戰在外的丈夫認爲,他們的妻子連自娛自樂的手淫也不能夠。
貞操——由此而來。
饒是吃過木制陽具的傾城,初次看到這等拘束器具都嚇了壹大跳。
若是細看那刻畫精美的陽具,根據那突兀擴張的青筋便可認出,此器物正是照著葉凜之胯下雄物細細勾勒繪出。
此物做法甚是精巧,外包的花紋表皮乃是世間至硬之物金剛玄鐵,據說只有將軍的盔甲才會用此物,耗費十幾名工匠三年的時間冶煉垂直而成,根本不會落入尋常百姓家。內裏貼合皮膚的則是南疆苗銀,減少皮膚摩擦過敏的紅腫。
此戒具是南疆壹並傳來的調教器物,若是只以爲它是個鐵內褲可就錯了。它被南蠻喚名貞操褲,外表看不見的鐵內褲裏,還有著幾許的彎彎繞繞。
就在這樣的清晨,傾城裹著壹身白色素衣,在後院羊腸小道上疾步而過。
傾城失蹤數月,這會子本不想惹人注目,只求盡可回到承恩閣內,偏偏好巧不巧的遇到剛從外過夜回來的宋紫絡和香荷。
“啊呦,紫絡妳看,這不是我們的傾城妹妹嗎?”香荷先人壹步,擋住傾城的去路,傾城無奈被迫停下。

